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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生树的反应比钟杭快多了,他之前没化形,看钟杭被汪家人派来的打手欺负却没得出气的事,还耿耿于怀,现在看到有人上门叫骂了,立马抄起身边的笤帚,横到了钟杭和骂骂咧咧的妇人面前,女人瞬间住嘴了。但是看来人不过也是个面嫩的少年模样的小子,加上周围已经围了些看她来找麻烦跟上来看热闹的村民,更是有恃无恐起来,立马脚一别,坐到了地上“哎呀,没天理啊,钟秀才家的长工打人了,他们挑唆人去报官告我们,还要打我这个女人,真是要了我的命哟,啊,我可怜的绅儿啊,他娘要被人打死了啊~”

汪翠莲边嚎啕,边抹眼泪,仿佛确有其事一般伤心,她口中的绅儿,就是她和骆麻子的儿子,骆绅,被她托关系送去了县学读书,只是考了两年,一个秀才都没给她挣回来。夏生树也没见过这样还没打就自己趴下的人,他有点无措的看了眼钟杭,骆麻子看自家媳妇坐地上开始撒泼了,还不住地给自己使眼色,只好硬着头皮上来,想抓钟杭的衣领“小子,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还没挨着人衣领边,便被夏生树一脚踹出去了,刚在下雨,地上十分泥泞,他被踹的在地上滚了几下,满身的泥水,汪翠莲一时间也被吓得忘记撒泼,呆愣在了原地,像是没有料到,小草满意地颔了颔首,果然还是自己动手了比较爽快。

围观的村里人窃窃私语声更大了,有的看夏生树那一脚还发出了惊呼,“别说,这小夏平时看着挺安静乖巧的,这一动手就够狠的嘿。”“你才知道啊,前些天他还从山上猎到过大虫呢。”“我可得叫我家孩儿离他家远一些,这样太吓人了。”“可不是么,不过骆麻子也是该。”“...”

见到人已经被踹出去了,钟杭也无法,眼神略带些嗔怪地看了小草一眼,掏出点银子走过去塞到摔在地上□□的骆麻子手里“这位大叔,我的家人不懂事,以为你们是来我门前闹事呢,这伤到了你,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我也略懂些医术,这些钱你拿去买点汤药,若是还不好,你只管上门,我给你治。我想若是令郎和他师长同窗在县学里听说您和您内人在我家门前,被误以为闹事而受了伤,也难以安心于学了吧。至于陆大勇几人要状告你,若是你真清清白白,他们还落得个诬告,你又何惧呢?”前段话是讽刺骆麻子两口子在他家门口撒野闹事,后面是在暗自警告,若是将事情闹大会影响他们在县学读书的儿子。

果然,被钟杭这么一唬,骆麻子顿时不知该再说什么,刚鼓起的气焰被刚刚的一脚和钟杭的警告瞬间浇熄,怯懦地接过钟杭递来的银子,爬起来拉起媳妇打算离开。汪翠莲坐在地上干瞪眼,想骂钟杭吧,夏生树拿着笤帚杵着的身影还是有点瘆人的,想起身离开吧,又有些不甘心。只好咕咕囔囔地被自家汉子拉起来,然后骂他废物,在一干看热闹的村里人面前飞快地走了。

她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会被村里其他的碎嘴婆娘们怎么编排了,不过她觉得,她们都是嫉妒她娘家有势力,嫁的又富,儿子还争气,平日里也十分不屑和村里的婶子大妈们交流。骆麻子为人就是更斤斤计较且惧内窝囊,平日里也爱贪些小便宜,故而,此刻也并没有什么相熟的人站出来帮腔。

见人走了,钟杭拽下夏生树的笤帚,将人纂的紧紧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又将他的指头一根一根掰开“好啦!人都走了,你不要生气了。以后不可以这么冲动就出手伤人,知道了吗?”回答他的是小草一个不情不愿的眼神,但是钟杭知道,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当两人手牵手转身打算回房的时候,就看到晟成披着外套,歪着身子斜靠在客房门框上,朝着他们这边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劳资纠纷的这个规定,纯属杜撰啊,翻了下唐律疏议也没看到类似的劳工关系纠纷解决办法,亲们不要当真

最近三次元有点浪,前两天一直在打折活动里被诱惑出门买买买,码字进度就...>﹏<我忏悔

第32章 三二

钟杭被晟成怪异的目光看的毛毛的,觉得和小草手心交握处几乎都被看的发烫,倒是夏小草,反应十分的坦然,甚至还有些挑衅似的看了晟成一眼。见夏夏都这样毫不掩饰,钟杭也觉着理直气壮了些,自己在街上不好和小草牵手,在自个儿家里还不能随便些吗?他看不惯也得忍着!遂挺直腰杆,回视晟成,却看到他漆黑似点墨的眼里略带了丝笑意,嘴角也微微勾起,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钟杭刚刚鼓起的勇气又瞬间瘪下去了,即使他不清楚男人的身份,但是毋庸置疑,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啊杭,你晚上想吃什么?”最后还是夏生树打破的三人间的沉默,钟杭琢磨了一下,今天下雨十分阴冷,加上晟成的刀伤还没愈合,最好吃点温补的,可是自己又有点想烫暖锅,恰好今天早上小草还买了点羊肉回家,再去菜地弄些蔬菜,可以用点药性温和的药材,做个药暖锅。将想法和小草说了后,夏生树自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一般都是钟杭负责想吃什么,他负责把东西做好吃。倒是靠在门边听到钟杭的话的晟成觉得胃里有点翻滚,药暖锅,听起来就够可怕的,他现在越发怀疑这个小大夫是不是敌方派来伺机毒死他的了。奈何人在屋檐下,晟成觉得自己的话可能没什么决定性,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估摸了一下天色,钟杭去药柜里摸出了之前用细纱布包好的十全药包,里面有党参、炒好的白术,白芍、茯苓、炙甘草、当归、川芎、熟地黄、炙黄芪、肉桂十种性温的药材,交给了夏生树,然后表示了自己更想要猪骨头汤的高汤底,喜滋滋地打算回书房温书。但是却不料,脚刚迈出去一步,就被小草拉住了“工钱。”夏生树冷酷地板着脸,他今天听到钟杭和几人聊的内容了,他觉得自己也应该要得到钟杭给的工钱。

没料到小草是要和他说这个,钟杭眉头都纠结地打架了“可是,小草,钱都给你管了呀。”哪知学坏了的小妖精闻言虽然十分得意,但是面上的得瑟只停留了几秒,复又板起脸来“那你卖身,哦,肉偿?”钟杭身体一僵,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从哪学的?”“镇上茶楼说书的那听的。”小妖精目光坚定,且严肃,誓要钟杭做出些什么符合“肉偿”的事来。钟杭无法,只得凑过去在小妖精脸上啾了一口“好了。”夏小草的眼里有点疑惑“就这样?”“嗯,就是这样的。”见小草不甘不愿地松开自己的袖子,钟杭松了口气,开玩笑,要是真的“肉偿”他今天的温书目标就废了,现在的小妖精真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回到书房的时候,房里的炭火盆里还闪着微弱的火星,豆芽菜躺在一边呼呼大睡,好像外头的雨声和刚才的喧哗丝毫不能影响它一样。钟杭噙着笑坐到书案前,但是却半天安不下心,眼前一会儿是夏生树故作严肃板着脸的样子,一会儿是他夜里握住自己的手将其揣到怀里的温柔神色,各种各样的小妖精都跑了出来,在他脑子里作妖,让他注意力无法集中。恰好,他瞥见了桌边前些天夏生树去镇上卖了家里多了吃不掉的山楂酱给他换来的新笔。

因为不懂笔也是有许多区别的,小草给他换了支上等狼毫做的画工笔,平日里他是完全用不上的,但是告诉小草真相又怕他不高兴,所以钟杭将笔一直搁在笔筒里,让小草进来的时候一眼就可以看到,以为自己有用他送的笔。现在,正好钟杭也来了兴致,抽出一张熟宣,提起画笔,在纸上细细勾勒了起来。

屋檐外的雨一直淅淅沥沥,将冬日恼人的湿气寒气都降了下来,屋里的炭火熄了已久,钟杭却一无所觉,他专注地垂头在案上勾绘,仿佛将所有的温柔耐心都倾注在了一张薄薄的纸上,画中人的发线,额角,挺鼻,薄唇,一点一点地被墨色勾勒出来,尽是他最合意的样子。钟杭好看的唇角勾起,思索着下回该叫小草带些颜料回来,给他画个着色的像才好。

直到听见夏生树在厨房喊开饭了,钟杭才恍然回神,发现自己不光手脚冰凉,脚似乎还站麻了,动了一下,跌坐回椅子上,呲牙咧嘴的等麻劲过去。晟成今天也能自己小心翼翼地走上几步了,因此钟杭也叫他一同去了厅堂吃饭。本来听了钟杭的要求,对晚饭毫无期待的晟成,在夏生树将暖锅端上来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感觉似乎,没那么糟。

乳白色的高汤底在暖锅里微微冒着气泡,里面除了药包,夏生树还放了些红枣,枸杞和白萝卜,这个季节的白萝卜最是甜美,配着骨头汤和淡淡的药香,在空气里氤氲出一股独有的味道。片的薄如蝉翼又肥瘦均匀的羊肉,在冬日烫来最为暖胃,还有桌边码的整整齐齐的蓬蒿,白菜和平菇,藕片,土豆片等蔬菜,看的钟杭食指大动。夹起一片羊肉放入沸腾的铜锅,肉片飞快地蜷缩,变色,钟杭将其捞出,放入夏生树用老抽,麻油,辣椒油,芝麻花生碎和腐乳麻酱料调的蘸料滚一滚。说不出的滑嫩可口,酱料的香味和薄的吃不出腥膻味的羊肉还有汤里淡淡的药味,混在一起,叫钟杭一口还没囫囵下口,下一筷子便夹了出去。

钟杭边吃,边招呼晟成:“呃,那个,晟公子,你的伤处还没好,酱料就没让夏夏给放辣,你先盛些清汤喝一点,锅里的药材都是温补身体的,羊肉御风寒,也滋补,你多吃些。”晟成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这些天又都是被钟杭和夏生树照料许多,点头应承了,又道了句“多谢。”钟杭是个不太爱多说话的性格,也没再主动搭话打探什么,只是央了夏生树今天许他喝些酒。自从有一天小草看到村里打家具的老师傅因为喝酒胃疼的抽抽,他就很后悔之前中秋骗钟杭喝酒,也不再给钟杭喝酒了,只偶尔许他喝几杯。

今个儿看钟杭软软的央求,白天还给他“肉偿”了,小草的心早就软了,于是就起身去厨房藏酒的地方给他烫了一些之前剩下的桂花酒。钟杭接过酒壶,闻着香甜的桂花味,颇为不舍的倒了杯出来,小口嘬着喝。晟成之前在军营本就是个无酒不欢的性子,后来...倒了那人身边,他不喜欢自己身上的酒味,自己也忍住了戒酒,现在看到钟杭享受的眼睛都眯起来的样子,就有些心痒痒。“我也...”酒杯刚伸出,就被钟杭打断“不可以哦,晟公子,你的刀伤没好,喝酒可能导致你伤口发炎,影响愈合,虽然现下是冬天,但是最好还是忍耐一段时间。”晟成闷闷的收回酒杯,埋头继续吃,也只好安慰自己,喝了多天的白粥,现在能吃到荤腥也不错了。

也许是晚上的暖锅太好吃,也许是喝了点酒,总之钟杭觉得自己又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似的,毫无念书的动力,叮嘱晟成喝药后就搬了个小板凳,乖乖地坐在厨房看夏生树收拾洗碗,顺便蹭着灶火暖手。烤着烤着,头就一点一点的了,看他犯困打盹,夏生树也没打搅他,他晚上还想吃钟小杭呢,现在让他休息休息也好。

走到书房给钟杭收拾笔墨和书的时候,一副被压在书卷和宣纸下的画被夏生树清理了出来。不用点灯,夏生树也可以清楚地看清房间的环境,看清画中人的模样...然后,小草的耳根悄然的红了起来,一股像是跳跃的竹炭火一样热烈的感觉冲上心扉,过往在山中的清心寡欲的日子好像在意外来到钟杭身边后,就一点点地被染上了色彩,有了喜怒哀乐,也会为了讨他的人类的欢喜而忧愁,也会因为他的一个举动,胸膛就盈满了快活。

至于本来迷迷糊糊打瞌睡的钟杭,被自家小草打横抱叼回被窝的时候,还十分主动地自己脱了鞋袜,擦了脸,然后乖乖躺好,将被子掖到胸口,看着小草精“夏夏,现在睡觉吗?”当然,再最后被欺负的气喘吁吁的时候,钟杭揉着酸疼的腰,不由得明白了,强健体魄对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的重要性。

作者有话要说:

啊,想吃fo锅

第33章 三三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夏生树便起床了,虽然家里没有田地要照管,也没有种果树包鱼塘,但是一天家里的活也不少,他想在钟杭起床前多干一些,就可以多点时间陪在他身边了。偶尔小草出门除了买菜,还会下地帮一些村里的独居老汉和家里没了状劳力一人撑起一个家的妇女,或是搬个柴或是抗运些重物。这是钟杭和他说的,要什么来着,哦,睦邻友好。所以村里挺多汉子媳妇对夏生树还是挺有好感的,除了一些比较刻薄又爱酸的人,还有看不起夏生树流民身份的本地村民,不过夏生树从来不会把这些当一回事看,也懒得去弄明白他们为什么对自己有不满。

一天的忙碌,从厨房开始。揉好面团等待发酵,和入昨晚剁好的肉馅,包一笼屉包子,到时再泡些稀饭,当作早饭。过了立冬,后院的菜圃里也只有大白菜和抗冻的萝卜可以收获,家里已经好几天没吃到别的新鲜蔬菜了,夏生树琢磨着拿妖力催些,又怕钟杭吃了出什么问题。连家里的鸡也许多天没有吃到现抓的小蟋蟀,螳螂之类的加餐了,每日都是萝卜叶掺几把米粒或是老了的玉米棒子上薅下的玉米粒凑活。

喂好了鸡,打了井水烧开给钟杭备着当洗脸水,劈好了最后一些柴,夏生树最后又检查了一遍鸡舍边用油布盖住,堆得高高稻草堆,还有柴房里劈好的木柴,确认囤的数量已经够冬天烧了,夏生树也打消了今天继续上山的念头,因为每每钟杭都会担心的不行。还有各个厢房的窗户纸也要重新糊一下了,先前修补的仓促,前些日子下了几天的雨,有些就快潮破了。还有空着的猪圈,夏生树琢磨着是不是明年开春去镇里买几头猪仔回来,家里肉吃的多,但是村里不方便,每次都要等有人家杀猪或者去镇里买。

小草感受了一下天气的风向和湿度,料定过几天就要降初雪了,他有些怕家里的炭火不够烧,钟杭怕冷,老宅又空荡,尤其是他的书房,当时只是匆匆忙忙带了些书来,稀稀拉拉地摆在大书柜上,屋里就光秃秃的一张桌案,木椅用来钟杭读书,连个地毯也没有,即使点了炭火盆也不免显得有些清冷。钟杭常常冷的手都僵了,夏生树在一旁的时候还能帮他暖暖,他出去干活计的时候,钟杭几乎恨不得把火盆抱在怀里。但是因为寻常农户人家用的粗糙的炭火比较呛人,夏生树都是给钟杭买的银炭的,这个村里的炭窑也烧不出,只好去镇上买的,十文钱才半斤,出烟少,也不呛人,就是费的太多,钟杭之前不舍得他买太多,只买了十斤左右的银炭与寻常的木炭混着烧。

夏生树大概明白,钟杭是操心钱不够用,想起之前听杜闲的话去镇上酒楼,卖了几大罐山楂酱也得了两大贯钱,夏生树就琢磨着可以再卖点什么东西,想着想着,他就把注意打到了自己头上。听钟杭说,药材的价格有些都挺贵的,那,自己可不可以,催生很多很多小芽,然后催出很多夏枯草,拿去卖给药铺呢?夏生树越想越觉得靠谱,只觉得发家致富就在眼前了。当然,后来他发现了夏枯草其实是一味比较廉价的中药后有多受打击,都是后话了。

钟杭今日醒的挺早,窗外天色还有些昏暗,但是他分不清这是天没有亮还是阴天带来的。蹭了蹭被人牢牢裹在身上的被子,还残留着一点夏枯草的清香味,让人没由来地犯懒,身边的床铺已经冰了,他家小草总是起的很早,院子里传来一些细碎的响动,是一种叫人安心的声音。豆芽菜不知何时又蹭到了他脚边,白胖的身体一起一伏的,钟杭试探的将脚丫伸出去,贴到了豆芽菜的肚皮上,温热又软软的毛皮叫他不舍得挪开脚,脚趾来回抚弄着小京巴的肚皮,生生搅醒了豆芽菜的清梦。豆芽菜恼怒地低头,试图啃他爹的脚趾头,狡猾的钟杭却刺溜一下把脚缩回了被子里死死踩住。

豆芽菜哪肯罢休,掉转目标就要朝钟杭脑袋扑来,不料,后颈的皮毛却被人提溜了起来,正是收拾完家务的夏生树推门进来阻止了豆芽菜。将蠢狗扔到一旁,夏生树是来催钟杭起床吃早饭的。“啊杭,起床了,今天早上有你喜欢的菜干鲜肉包,前几天和菊婶学的腌酱瓜也好了,你待会儿尝尝好不好吃。”钟杭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直喊好冷,然后撒娇似的抱住暖乎乎的小草的腰“不想起来。”虽然夏生树已经是个不那么容易被撒娇动摇的成熟草了,但是看到睡得脸蛋红扑扑的钟杭用那双亮汪汪地双眼看着自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掐了一下啊杭的脸“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累了?”

刚还想作妖打算把早饭搬到床上吃的钟杭瞬间消停了,默默松开抱住小草的腰,开始利索地穿衣服,他家小草真是好坏,常常状似无意地就说出一些戳到他痛处的话,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当着被他吃干抹净的小草的面承认自己被他的“索取”累到了呢?此时的钟杭已经选择性地遗忘了昨天他眼含春水,沙哑着嗓子软语求夏生树放开他的事了,只乐观的觉得自己还是要竖立“夫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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