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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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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形象差距摆那儿,做宣传报的人显然有着正常的审美。

后又想让他们组织一场经验交流会,给在校的高二生们传授传授经验,一众毕业生们纷纷感叹学校真是不忘压榨他们这最后一点价值,但同时又觉得这机会挺不错,可以出点风头,也许还能拐两个小学妹。

但高舜对这些实在没兴趣,终于,在一众某某治学宝典找上他想做个广告时,高舜终于不胜其烦,带着汪洋,包袱捆捆,又踏上了出游的道路。

这一次两人倒不用偷偷摸摸东躲西藏了,因为那两个追踪高舜的人,被高舜借助网络布下的疑阵给弄到了老挝去了。一时半会根本回不来。

对此,高舜也表示自己很无奈,对方完全把他当成外勤人员在追捕了,完全忘了他在技术层面的手段了。这两人根本没想起,高舜第一次正式跟队出任务,是去技术支持的!

于是两人回到H市里把该办的办好了后,坐上了南下的火车,一路走一路玩儿,路过哪个城市觉得想去看看了,两人就背着包下车。

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城市里,在各种类型的大街小巷里,两人像疯癫的过客一样,肆意地做着许多逗比的事情而自得其乐的不得了。

等到七月中旬的时候,两人恰好路过了S市。高舜想起了周栀,怎么说她也算是汪洋的恩师了,而且提前熟悉熟悉S市也没什么不好,于是两人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些沿途在各个小地方小城市里买来的或颇有意义,或稀奇古怪的东西,就上门取拜访周栀了。

周栀见到两人还挺惊讶的,等看到汪洋给她准备的小礼物后,又乐疯了。一个个爱不释手地摸着玩着。

高舜看着周栀摸出一个奇丑无比的草编娃娃,用梦幻的语气不住赞美,嘴角抽了抽,睇了一眼汪洋,汪洋也回了他一个眼神――我说老师会喜欢的吧!

高舜心里长长一声叹,他算是终于知道周栀怎么看上汪洋的了,这师徒两人的审美异常合拍。

周栀对汪洋这弟子也确实挺上心,在此之前她从没有打电话问过汪洋高考的事情,但一听她开口说的事情,两人就知道这些事情,周栀其实全知道。

她问了问两人的暑假计划,知道两人准备玩过一整个暑假,沉吟了一下,摇头,“这样不行,本来你们不来找我,等到八月的时候,我也要给你们打电话的。”

“玩得差不多就行了,八月的时候,汪洋我要带到我的舞团里去历练历练的。”周栀对两人说起自己对汪洋的培养计划。

汪洋虽然有天赋,小时候也打下了一些基础,但终究比起那些学舞十多年的人来说,还是晚了。别看他艺考文化课都顺顺利利通过了,但如果他以后想在这条路上走长远,他需要恶补的东西还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汪洋到现在,业内正儿八经的朋友师长其实都没几个,所以周栀要在开学前尽可能低给汪洋补足这方面的东西,但能不能得到业内一些泰斗的三两句指导,还要看汪洋自己的本事和努力。

高舜和汪洋听到这里,脸上的玩闹也收了起来,高舜想了想,本来两人也只是无目的地到处游玩,玩到哪对他们来说并没有特地的目标和计划。

而且两人当初也计划了,考在哪个城市,以后就基本会选择在那个城市发展,既然这样,索性这次就不走了,汪洋现在就可以跟着周栀去舞团里转转,而高舜则开始考虑在周围置办房产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来jj写文也有一段时间了,一颗玻璃心早就练成了钢化玻璃,但即使这样,看到楼下有个看盗文读者因为高舜不报复举报自己的班主任,而觉得主角圣母然后打负分,还是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唔,其实我觉得大概是大家脑波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吧。

首先,他的班主任虽然劝说高舜放弃保送名额,但并没有成功。而之后高舜的班主任只是觉得高舜没有听自己的,心里有点不痛快,但从来没有什么第二次第三次对高舜下黑手的事情,这完全是你自己脑补的啊!而面试那个乌龙事件,根本不可能是他班主任的手笔,他班主任根本不可能有本事安排这种面试员工,有这本事,直接多给她亲戚争取一个名额不就好了。而且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她都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好么,她又不傻,高舜一直是她班级里的王牌。这年头,学生才是老师真正的成果。作者之所以写这节内容,没有其他意思,就是为了显得大神牛逼。没错,就是这么脑残的理由。

好,到这儿,肯定有小伙伴要说了,既然她看重高舜,为什么会有劝高舜放弃保送名额的事情呢?因为作为班主任,她也是个人,所以她有私心。因为正常人拿到保送名额后,肯定会在后期有所懈怠。一般学霸有点懈怠也就懈怠了,但是高舜不行,因为他的一小点懈怠,可能他全省第一的位置就要不保了。那她作为班主任能随之获得的荣誉也就消失了。

所以,她劝说高舜的主要目标其实不是为了她亲戚,而是为了她自己,从她的角度去看。正常情况来说,保送给出的专业毕竟有限,不一定是最有利于高舜的选择。同时,拿了保送名额之后,正常学生都是会出现一些懈怠的(高舜最后还是很牛逼,是因为作者给开了金手指)。从班主任的角度来说,以高舜的情况来看,明明一个极为出色的高材生,就这样平平庸庸地选择了保送,不管是对学校、对学生本人还是对她这个班主任来说,都是非常可惜的。如果高舜放弃了保送名额,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拼尽全力,状元肯定是囊中之物,而这个保送名额自然也能顺延到她的亲戚身上。这是她期待的三赢局面。

但实际上,高舜拒绝了。所以班主任根本没有在高舜身上讨到好处,高舜根本没吃亏,所以何来报复回去一说呢?

再往下说,班主任最后说服了徐英,但徐英其实不是她最主要和期待的目标,她到底有没有花大心思用力劝说其实还两说,文中展示的是高舜的视角,他只是猜测他老师说了哪些话,但并不代表她就真的那么说了。因为高舜并不在现场不是吗?

文中也暗示地写了,徐英主动放弃了保送名额。请大家注意好么,这不是班主任强迫或偷偷利用职权篡改学生志愿,她只是像对高舜那样给出建议和劝说,接不接受在你,你可以像高舜一样拒绝。但她没有,她自己放弃了名额。而徐英放弃的主要原因不是班主任的那些话,而是为了屈震,她如果保送了,那屈震的压力会有多大?对,这个妹子真傻,想事情根本没想太深,不管她放弃不放弃,屈震在她面前,比学习都是会被秒成渣。但这个时候的徐英就是这种傻妹子,根本不会想那么远那么多,她只是用自己的幼稚的方式在表达一些坚持而已。高舜只是通过这件事重新认识了一把他的班主任了,心里以前的尊重变得淡了,对她也有了隔阂,但报复什么的,根本用不上好么?

所以,楼下给负分的那位读者朋友,你到底希望高舜要报复什么举报什么?班主任根本没有滥用职权,高舜的利益也没有受到侵害。而徐英的选择,说实话,人得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觉得高舜有必要为她伸张正义什么的。

80第八十章

既然高舜和汪洋决定从现在起就留在S市里,周栀自然也更高兴了。当场让人把高舜和汪洋留在旅馆里的行李全部给送到家里来。

对于留住在周栀家,高舜微微生出一些犹豫,毕竟他跟汪洋其实不若她所认为的只是兄弟,偶尔见一两面可能好办,但朝夕相处的话,露馅是迟早的事情。

高舜纠结了一会儿,看到周栀兴致勃勃地给汪洋和汪洋收拾房间,添置东西,随便就释然了,反正这事儿也不可能永远瞒下去,早一些说不定更好。

于是他点头答应了。

而汪洋却纠结了,他拉住周栀,期期艾艾地道:“要不……我们还是住旅馆吧!”

周栀不解,“为什么?又不是住不下?”这倒是实话,周栀住的可是观景别墅,楼上楼下整有二十多间房间。家里来来去去除了她跟她丈夫,也就是三个帮佣的人,这三人一般还留宿。

汪洋看了看高舜,又看了看周栀给他和高舜安排的相邻的两个房间,眼珠子一转,“这不是……我们就这么贸贸然住进来,您先生知道了……”

周栀失笑,“他?他能知道才有鬼!每天为了他那破公司早出晚归的,你就是在这里住上一个暑假,他也不一定能碰上你一面。”

“再说了,我自己的房子我想怎么安排,他难道还能有意见?”

汪洋看这情形越说越有可能就这么住下了,不由有些急了,“老师,我要跟我哥一起住的,你都给我们分两个房间了,我晚上怎么睡得着啊!”

“……”周栀愣在那里,凤眼诧异地微微睁大了些。她的视线在高舜和汪洋之间转了个来回,然后锁在了高舜身上,声音微微下沉,“什么意思?”

在汪洋的话冲口而出的刹那,高舜就有了捂脸的冲动。现在对上周栀的这种质问,他并没有感到愤怒,只满心无奈。

他是想着早一点露馅儿也没关系,但不是立刻马上啊。

他清了清喉咙,郑重地看向周栀。

周栀的这番行为是真的把汪洋看得很重,对于一切有利于汪洋的事情,他都是乐见其成的。所以即使周栀向来带笑的脸上有了薄怒,高舜也丝毫不介意,他理了理思绪,拉过汪洋的小爪子握在手里,“……差不多就是你猜到的那样。”

汪洋挠了挠脑袋,意识到自己说岔了话儿,把不该往外漏的给漏出来了。

顶着周栀寒冰一样的眼神顿时有些发憷,十分担忧周栀会不会就此后悔收自己做弟子了,要逐自己出师门什么的。

而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他又发现这眼神里的愠怒是冲着高舜去的。

他心里顿时有了些不乐意,什么逐出师门的担忧都被这一刻和高舜站在一起的坚定给取代了。他蹭了两步,和高舜贴得更紧了,然后对周栀点头,“嗯嗯,就是我哥说的那样。”

周栀横了汪洋一眼,眼里对高舜的审视意味更浓,“你俩跟我来。”

高舜与汪洋对视了一眼,一声不吭地跟了上去。

周栀带他们来的应该是她自己的舞室,四十坪的舞室装修很费了一番功夫,四面墙上都是那种定制的整片式等身高的镜子,地板用得最好的实木地板,顶上是那种非常具有艺术感的吊灯,其余墙体都铺了一层吸音板。

进了舞室后,周栀径自走到舞室一角开了一段音乐,汪洋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他第一次在滨海市斗舞时跳的那首歌。他不解地瞅着周栀。

周栀慢慢走回来,对汪洋说道:“这支舞还记得吗?”

汪洋点头。

“那好,你再给我们跳一遍。”

“?!”汪洋摸摸鼻子,摸不准她的意思,转脸过去看高舜。高舜略迟疑一下,冲汪洋点了点头。

汪洋脱下鞋子,徒步走到舞室中央,微微合眼,身体合着拍子摆动了几下,随后踩住了一个点开始舞动起来。

高舜和周栀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看了一会儿,高舜扭头看向身旁的周栀,还是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像是感受到了高舜的注视,周栀开口了:“他真的很有天赋。”

高舜迟疑了一下,随即肯定地点头表示认同,即使他完全不知道这种天赋是从什么地方体现出来的,但这不妨碍他对汪洋的盲目信任。而恰是他这一瞬间的迟疑加后面毫无节操的点头,让周栀惊讶又神奇地看了他一眼。

她抿了抿唇,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晃神了一下,“……”

“什么?”高舜没听清她说的那句话。

周栀又看了高舜一眼,脸上的寒冰莫名消退了一点,“没……”

忽然,音乐停了,汪洋的舞也到了尾声。而汪洋还有点踌躇和犹豫,高舜不明所以,但周栀却一眼看懂了,“想再跳一遍?”

汪洋点头。

周栀走过去又把音乐给他调了一遍,和缓地对他道:“那就再跳一遍吧,按照你自己的想法。”

高舜若有所思地看了周栀一眼,音乐起,汪洋再次舞动起来。和前一次跳得完全不同,这种不同不单单是动作,还有一种仍痰亩西。汪洋的四肢像藤蔓一样尽情地舒展着,音乐里的鼓点对此刻的汪洋来说,就像天幕里落下的雨水,笼罩着他,浇灌着他,滋养着他,让他不断地拔高再拔高,最后一个节奏里,他化成一棵大树。

周栀惊愕了,她抱臂站在那里,像是受了不小的冲击。

汪洋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蹿到高舜面前,期待地问他:“哥,我跳得怎么样?”

高舜想了想,严肃地道:“好!”

周栀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奇特地看了看高舜,她十分肯定,高舜根本没看懂汪洋重跳的这支舞里的奥妙,他也绝对不知道,让身心跟着音乐而走对舞者来说是多么梦寐以求的境界,他更不知道,仅凭汪洋今天这随机的一点端倪,走出她的大门,会有多少名家愿意指导他。

周栀慢慢呼出那口气,她其实更知道,汪洋知道高舜其实不懂这些,但他在跳完舞后还是第一时间去问高舜的看法,而不是她这个老师和专业人士的看法。

“走吧,给你们安排房间去。”周栀慢悠悠转身。

“?!”两人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唔,两间并一间,看来小客房不行,去二楼吧,有间次卧,是大床房。”

“老师,你……”被雷劈了?汪洋十分想这么问。

周栀没好气地瞪了汪洋一眼,“干嘛?”

“就是……”汪洋比了比自己又比了比高舜,艰涩地道:“你不是准备说些什么的吗?”

周栀忍不住失笑,睨了两人一眼,“你想听我讲的吗?”

高舜点头,汪洋摇头,两人顿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后,高舜摇头,汪洋点头。

周栀真的高兴了起来,神色空前的柔和,她看着两人,“我本来是有一肚子话想说的,大概有你们想听的,也有你们不想听的。不过看到你们俩现在这样,我又觉得我没有太多立场说这些。”

高舜前后串起来,将周栀的所有反应给想了一遍,隐隐约约能懂周栀的意思。周栀自始自终都没有对他们两人之间不一样的情感表示反感或震惊,可见,她并不是个古板的人。而且据说艺术圈里像他与汪洋的情况挺常见的,所以周栀也应该不会对他俩之间的感情有性别上的歧视。

这么一来,周栀一开始严肃下来的神情,大概是源于对汪洋的一些挂怀。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虽然他这具身体只比汪洋大一岁,但实际上,在他们的这段关系中,他一直是个引导者的角色。

他俩以兄弟相称,但实际上,他从不止将汪洋当弟弟。

周栀是担心汪洋在这段感情中所扮演的角色,如果汪洋只是一个误入而耽溺于禁忌情感带来的快感、战栗或其他,那她就一定会出声打断这种假想。

因为这种情况里的汪洋是极度危险的,如果等到汪洋越陷越深,深到难以自拔时,才发觉一切不过是场空,那么到时伴随这一场空消失的可能不止是汪洋的艺术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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