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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一同前行。

就算他很喜欢白玉英,就按地位来讲,也不可能容许这么一个丫头片子初次见面就跟自己并肩而行吧。

而且刚刚折丹跟清打哑谜一样的,他始终想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什么叫你会肯的,没错我肯了。肯你【哔哔】个蛋啊!快说你们俩狗男……就先女吧,什么时候暗通曲款了!敢不敢给文盲作者留一点……一小咪咪的尊严!

尼玛半路出家的现代人伤不起啊!就算是作者也很苦逼好么!超出原来剧本里的台词听不懂啊!听不懂啊有没有!这些血泪史编起来都可以直接写一篇咆哮体了,绝壁比出师表还发人深省令人痛哭流涕啊!简直就是穿越的血教训啊!写出来看谁还想穿越!

三人跟随清坐上了一只海月水母,徐岫发誓他绝壁看见了这只水母脸红了,而且这只水母还伸出的两只口腕很不好意思的搓揉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伸出两条漂亮的微微发着银光的触手到清的足下跟肩膀边,庞大的身躯扭动了两下。

真是服务周到的小良心!

清单手扶着海月水母的触手,顺着底下的那条触手……徐岫至今没弄清楚他是游上去还是走上去的;姿态端庄优雅,然后侧身坐在水母的头顶,因为自然垂落的原因,可以看得见较短的裙子前摆下露出那半截漂亮鱼尾。白玉英看了又看,忽然对徐岫嘀嘀咕咕道:“师兄,我也好想要那样的漂亮鱼尾巴。”徐岫失笑着揉了揉她的长发。

还没等他们走上触手,那只差别对待的海月水母就非常不耐烦的用触手卷起他们丢上了背,然后高高兴兴的用一只触手卷着清的裙边,蓝盈盈的透明身体快要透出一种浓烈的红色来了。

徐岫:=L=差评哦亲!

不知道是因为天生体型巨大游得慢还是故意游得很慢的海月水母一路还边飘边抓珊瑚小鱼什么的跟清献宝。再联想一下之前那些鲛人跟虾兵蟹将,徐岫简直不能不怀疑整个海底荒城都是清的脑残粉。

这只水母大概回家绝对不会洗澡了……说不定它还会恨自己为什么生活在水里。就好像现代那些跟偶像或者男神女神握手坚决决定一个月不洗手结果被父母强按着洗干净了的骚年们一样。

所以说,追星要不得。(语文老师:并无任何无延伸意义,小盆与们请做好笔记。)

白将离一手垫在脑后,枕在徐岫的大腿上,玉吟剑别在了腰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本书在认真的看。徐岫瞄了一眼,里头记载的全部都是人体穴道跟剑招起势,委实看不懂。白玉英趴在水母身上,饶有兴趣的蠕动着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探头探脑的像只小仓鼠,但不敢离开徐岫跟白将离太远,若真见到好玩奇怪的东西,她也只是轻轻的挪过来跟跟白将离与徐岫分享,生怕失礼。

对此,徐岫大概只能说是清的气场太强大了,感觉有些拘束。

大概天生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即便待旁人温和淡然,但生来矜持华贵,叫人不敢随意。

第四章

清的居所在一处珊瑚丛后,珠贝配着剔透的鲛绡从微分的珊瑚丛开口处铺了进去,枕着细细沙砾,直到门口。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他现在活过来了,自然不会再住在之前那个过分奢侈而清冷的墓室里,又不是小龙女。

海月水母似乎很畏惧这块地方,将他们四人送到了边缘地带就扭着身子跟清道别飞速逃走了,让徐岫彻底确定了它之前的慢速度是故意的。

这时清微微迈出了步子,他的鱼尾变作了一双素白的长腿,脚轻缓的陷入柔软的细沙之中。徐岫看得异常清晰,那雪白如脂的近乎透明的脚背,浮着明显的青色血管,十分可爱,不过长长的裙摆将他所有的脚印都抹平了去,倒看不出脚的大小。

徐岫当下心想要是鱼尾的话,说不准还会因为重量而不能完全抹去,起码留一点痕迹,像现在四个人进去只有三个人的脚印,跟拍恐怖片似得。

众人入了珊瑚丛中,才见着一团又一团的茜红花装点着清的屋子,透过朦胧垂落的鲛绡,隐隐约约露出半星妩媚的暗影。

这些花也许在地面上并不少见,但在这深及千万底的海底城,却难免觉得新奇。白玉英撩着裙摆一溜烟从鲛绡上滑了过去,弯着身子捧起一团茜红花,眼睛亮亮的像只小仓鼠,脸上霎时兴奋的浮起两团粉晕来:“冰凉凉的,好奇怪,好像跟师兄平日里给玉英的茜红花不一样。”

“那不是花,是鱼。”清缓慢的走过去,烟灰色的眸子似乎深了一些,露出点浅浅的笑意,伸出手去捧那朵茜红花,雪白的睫毛微拢,端庄高贵之风华绝代不可言喻。白玉英看得霎时脸红起来,心里不免有些羡慕与黯然,只觉得自己此生恐怕也及不上清的半分风姿。

他话音刚落,那团茜红花霎时爆了开来,几条模样精怪的红色小鱼绕着他的手围成一个圈,背上随波摇摆的鱼鳍就像一朵朵凝结起来的花瓣,很难言语,但很漂亮。白玉英捂着嘴“呀”了一声,退后两步下意识抓紧了白将离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抬头问他:“玉英是不是做错事了,那些小鱼……”白将离无声的摇摇头,才叫她放下心来。

很快那些小鱼又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团茜红花,从清的手心飘到了屋子外墙上,一点也看不出来。随后清便领着三人入了屋中,屋子里铺着柔软丝滑的绮罗,依次摆放着贝壳床、珍珠盏、珊瑚桌椅等物件。若说是女子闺房,未免太过简略;可说是男子寝房,却难免过于艳丽。

徐岫落落大方的找了一张珊瑚凳子坐下,白玉英局促的拉着白将离挨紧他,白将离脸色淡淡的,只坐在中间抱剑观花,似乎在欣赏珍珠盏上那朵凝成霜雪的冰花。清坐在那张贝壳床上,手中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棋子,他的长裙铺在地上,褶皱出些惹人遐思的曲线,看不出裙里那微隆起的是他的双膝还是鱼尾。

清忽然抬起了头,淡淡说道:“你是来找我的,对吗。”是肯定,而并非疑问。

这倒也不令人奇怪,清本就拥有预言的能力,先不要说那场梦肯定是联系着两个人,就算是徐岫单方面的,清也能推算预测出来。这种能力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他得知了未来的结局,却不能去改变它,就好像原来她推测出折丹会与白将离至死方休,最终被一剑穿心;结果自己上去抵挡,白送了命,也让折丹与白将离的关系彻底陷入冰点。

但到结局,折丹还是被杀……

而且,就算那次清侥幸没死,恐怕日后渡劫也会遭天雷轰顶,修行只会比常人难出十倍百倍。

“我的确是来找你的。”徐岫答道,下意识伸手握住了身旁白将离的手,他宽大的袖子遮去了一切,清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白将离有些诧异的看着徐岫,犹豫半晌才摊开手,将他的手纳入手心,然后小心翼翼的与他十指相扣,只觉得手心一片粘腻,却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太紧张还是师兄的问题。徐岫暂时没有感受到什么,他觉得有点心理压力,无论是原来的清也好现在的清也罢,毕竟人家年纪摆在那里,好歹是当年围观过神魔之战还全身而退(也不算?)的鲛人……

更重要的是,他看清的时候,总觉得有种无法掌握的感觉,就好像白将离白玉英乃至折丹,他们的性格自己都是一清二楚的;可是清却脱离了控制,让他有一种怪异非常的恐惧感。

“说不好,就是因为自己太不够谨慎了,自以为是的过头,所以现在才这么茫然。”

徐岫在心里轻嘲了一下自己,不自觉的握紧了白将离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心理压力,清给他的压迫感忽然就大了起来。他甚至都想到了以前看的小说里那些神棍一眼就看出了人的灵魂不是原主啊什么未来混沌一片啊什么你是怎样怎样啦的乱七八糟的话,其他别说,就第一条,徐岫真的很担心白将离会立刻翻脸。

虽说白将离并不大清楚徐岫为何忽然情绪紧张了起来,但他并不是很在意,师兄本身就较为内敛,许是初入海底城,还有些许不适应吧。真正值得他注意的,是徐岫身上的冷香与手心里柔软的触感,虽说以往也不是没有过更亲密的举动,但今日却似乎有些不同,但究竟是什么不同,他却也说不上来。

“你不必担心。”清虽然也闹不清楚脑洞一向大的能遮住天更兼思维跳跃的已经开始害怕的徐岫在想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仙风道骨温良如玉的一笑,“若是为心疾一事而来,现已无大碍,你且安心吧。”

徐岫:=L=对不起虽然我现在很紧张也很害怕也很有心理压力,但是我还是想吐一句,这句话不是安慰将死之人的么,你的病会好的,安心吧……然后过了两天欢快的嗝屁了~真是安心啊………………

…………

…………

“但是还有一事,我也要与你们分说……”

第五章

圣婴琼萝,佛子阐提。

佛者,殊明妙华,阐提灭生。

徐岫伸出左手,感觉到海水包裹着他的手掌,温柔无比,却并不会淹没他。从张开的手指空隙之中透出了波光潋滟的水面,映着明亮清澈的光,浅淡柔和,毫不刺眼。他的身体微微陷入了那些细小的沙砾之中,右手置在腹部,但即使隔着袖子,似乎也可以感觉得到那些沙砾的粗糙。

真奇妙,第六卷的灭世之祸,竟然被拉到了第二卷左右来提起。

尤其是提出这件事情的人,竟然还是清。

说实话,徐岫虽然觉得现在的这个清好看,也觉得他无害,又认为他较于原版改变了不少。但凭心而论,在他的认知跟定义里,清应该还是那个高贵冷艳(这一点从未改变过)的鲛人大祭司,偏邪非正,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插手委实不必,帮忙不大可能,只作壁上冷笑围观都值得白将离谢天谢地了。

第六卷……第六卷。

不,也有可能不是说灭世之祸。

清只提起了琼萝跟阐提,说不准他还没预测到灭世之祸,尽管这个可能性很小。他的意思分析开来应该只是说白将离以后会跟琼萝与阐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也很正常,只是为什么突然提出来,而且是好意提醒白将离的样子……清即使还没有爱上折丹,又或者说过早醒过来,也绝不可能跟将离是一个阵营的人。

徐岫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将五指覆在自己的面上,只觉得烦心事一波波的涌过来,虽然事关自己的心疾经唯一有可能的知情人清鉴定应该是没事儿了,但是剧情似乎又有点新转变。其实改变也不是没有,瞻波变成了男人,佛者来帮忙收拾了鬼穴,但这些都无伤大雅,并不影响大线;可是清……

海底城与神祭之地的顺序调换,折丹失去了出手帮忙从而得到暗地里鲛人族支持的机会,还有刚刚那句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跟影响的话。

…………

………

“师兄。”

白将离的声音忽然在身侧响起,与此同时一只微凉的手也覆了上来。徐岫睁开了一点缝隙,眯着眼睛看着身侧的白将离,青年就在身旁,端端正正的像是打坐,下摆浅浅没入细沙堆中,压着一片锋利漂亮的残缺贝壳。徐岫很快松开了手,滑下了脸颊,白将离却没有动,指关节上有些粗糙的老茧摩挲着徐岫的五官,似乎留恋的拂过他的眼角,但稍纵即逝,很快微微抬起手来,悬在空中。

“嗯?”

徐岫看着白将离对过来的正脸有些失神,虽然背着光,笼在阴影之中,但并不减去他的半分清姿。可美色――尤其是男色对徐岫无用,他很快就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片海域之中,思绪混乱的纠缠着。

“不必担心。”

随意放在腹部上的右手似乎被人握住,沁着凉凉的触感。

白将离低头看着徐岫,眼底满是坚定,语速虽缓却不容置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师兄与玉英。”寻常人许是看不出来什么,但徐岫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好歹最起码也是“睡”过几次的交情,白将离究竟是性格使然的沉默还是情绪低落虽不说次次能猜对,但这次也太明显了。

虽然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很多话的人,但徐岫也隐约能感觉到,白将离现在有点难过。能让白将离这么情绪内敛的人外放出这么明显的情感,大概是已经到了常人极为悲痛的心情了。前期能引起白将离如此难过的因素除了玉英宗以外,不做其他猜想。

徐岫心里一沉,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么海底城里谁会有能力或者说知道这件事,然后告诉白将离呢?毫无疑问,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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