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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帮帮我。”

“你问哪个师兄呀。”徐岫拍了一下她的肩,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来,白玉英像只兔子似得蹦起来,一转头看见徐岫,又嘟起嘴,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不予理会。

过了一会,倒是白玉英自己先憋不住了:“好嘛,玉英想找将离师兄啦。将离师兄肯定不会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虽然荀师兄也不会,但是荀师兄肯定会念叨玉英。”

徐岫笑道:“你倒是自觉。”

白将离却道:“你说的是哪个,我去帮你说。”

“真的呀!”白玉英快活的笑起来,双手掩住嘴巴,“就是林师姐身后的那个,穿着紫袍黑边,头上有一条红绳的。玉英就知道,将离师兄对玉英最最好了!”

徐岫虽在心里腹诽白将离可未必会知道谁是林师姐,但也抬头去找白玉英说的那个女孩子。

只是这一眼,却被林胜雪夺了过去。

林胜雪人如其名,欺霜赛雪,身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纱衣,黑发及腰,一根碧玉簪挽起,神态犹如冰霜一般,面容却极是清绝冷艳。常人像她这样冷脸,少说也要减去七八分美态,她偏生看起来却更为孤傲清冷,惹人心动。

徐岫看呆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竟不禁涨红了脸,心里想得却是:林胜雪赛在肌肤雪白,气质冷艳,可却形似冰晶娃娃一般,但已是如此天人之姿;雀影仙为人温婉多情,双眸含嗔带痴,灵动至极,不知要美上多少了……

这时白将离已经看见了徐悦,走到了林胜雪面前,许多人都纷纷转过头去看他,以为他要与林胜雪搭话。

林胜雪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她身为纯阴之体,修为一帆风顺,又极为美貌,不少师兄弟也曾用许多手段想引起她的注意,令她烦不胜烦,见白将离如此光明正大的走到自己面前,心中倒觉得他为人直接,比起那些烦人虫倒好许多,便没有什么恶感,只想快快打发了。

只是还未等她张口,白将离倒看向了她,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话:“你便是徐悦吗?”林胜雪一时语塞,却看白将离是越过她,问她身后的师妹。

“我……我是。”徐悦红着脸,缩在林胜雪身后。

“我师妹说想见见你,但胆子小,不敢来,我便帮忙传个话,你去不去,自己决定。”白将离对林胜雪视若无睹,只说完了话,便转身走了。徐悦看他回去的地方,站着一男一女,那女子便是几年前认识,时常飞纸鹤传书的白玉英,不由欢喜非常,眼巴巴的抬起头看了看林胜雪。

“你去吧。”林胜雪起初脸色有些难堪,但随即调整了回来,她心境无尘,很快便想了通透,倒开始反省自己何时这般着相了。

白玉英见白将离回来,眉开眼笑的行了一礼:“玉英多谢将离师兄了。”随即提起裙边跑去跟正走过来的徐悦会合了。

徐岫温润一笑,也只目送白玉英而去,迎白将离而来,轻声道:“你呀,竟如此莽撞。”他这句倒也不像斥责,反而有几分说笑的意味在里面,白将离听得出来,慢慢摇了头,握着徐岫的手腕就走。

白将离生性便是如此冷淡漠然,徐岫被他拉着走过两三回倒也习惯了,两人便极快的离开了主殿外处。白将离循着法阵去处,走了一会才开口:“本不是麻烦事,何必拖延。那里人太多,不利于修行。”

“我们去那,虽存了看热闹的心,但未必没有让你结交好友的意思。你怎么当做麻烦,还觉着有碍修行。”徐岫无奈道,心里不禁纳闷白将离前期真的有设定成这么冷淡吗,他记忆深刻的无非是之后白将离即将成就无上剑道时那副霸气狂酷炫的模样,不免分神去思考前期白将离的设定是如何。

枉费徐岫还在绞尽脑汁的回忆白将离以前的性格,却冷不丁白将离一顿,两人都停了下来。白将离半侧过身体,突兀执起徐岫的手,一阵淡淡药香弥漫过他的鼻尖。他低下头,垂眸道:“我不觉得有任何必要,师兄跟师妹,已经足够了。”

“哈,你心意果决,师兄也不能说什么。”徐岫一笑,赶紧把手抽了出来,无奈白将离手跟铁钳子似得,他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努力压下去,别放在眼前看着怪像好基友的。

“你觉得,那位林道友如何?”这气氛怪怪的,不过徐岫也心知肚明白将离前期是非常单纯的那类人,想做什么做什么,他不会很介意所谓的规矩礼法,生性难以拘束;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心里难免有点小尴尬,便急忙转开了话题。

白将离倒也不在意徐岫这些小动作,细细思寻了,便问:“那徐悦前面的女子?”见徐岫点头,便又不假思索的答道:“很厉害的敌手,与慕青华也不相上下,若日后赛上相对,定能畅快淋漓的一战。”

徐岫不禁愕然。

第十章

这几日两人都很是空闲,白玉英有了徐悦这个好朋友,倒也不怎么来找徐岫跟白将离了。两人乐得清闲,毕竟本身都是喜静不喜动的,便各做各事,看妖怪图鉴的依旧看,练剑的也照旧练着。

昨日已经择过签,白将离的对手是凌云霄的一名女弟子,名不经传,叫云柔;白玉英也传了纸鹤来报信,说是她的对手是万华阁的一名男弟子,名字很怪异,叫作苏移光,据说是武器也怪异的很,是一卷竹简。徐岫心里寻思了一下这个人是谁,倒还真让他想起来了,主要是因为这人前期不怎么出挑,但后期很活跃。

这个苏移光是个福星,堪比其余仙侠小说里那些寻宝鼠的存在,以儒入道,他手上的竹简之中一共有一百一十二字真言,蕴藏浩然正气,此竹简若非福缘深厚有大造化者的儒门君子,实在难以启用。本性极好美色,风流不下流,对女子很客气,尤以相貌姣好品性温顺的女子为甚,交际广泛。

是个很有意思的妙人。

“真是巧合,你们若是换换对手,那就好看了。”徐岫笑呵呵的打开手中的纸鹤,将它平铺开后又折了一只小青蛙。白将离本是仰头抱剑,单脚踩在石头上闭目养神,听徐岫这么一说,竟突然转过脸,淡淡的看着他手中的纸青蛙,玉吟剑藏在古朴无光的剑鞘之中,乖巧的靠着白将离的胳膊。

白将离伸手去取了徐岫折好的纸青蛙,用手指摸了两下,又捏了捏青蛙的身体:“何意?”他将玉吟剑搁在一旁,整个身体都侧了过来,将徐岫折得含糊难看的一边打开重新再折了一遍,用指甲细细刮平刮顺了折叠处。

“苏移光定然会输,他生性好女色,却是君子风范,遇上玉英,肯定是会谦让几分。如果他看得玉英欢喜,说不得便会立刻弃权下场。”徐岫道,“至于那位云道友,师弟们碎嘴我也听得,生性羞涩胆怯,咒法剑术皆是平平无奇。按你的实力,恐怕不费吹灰之力,只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白将离正在翻角,让青蛙的嘴巴出来,听到这句话一愣,随即低声应付:“是么。”

“不过我倒觉得,这些对玉英的大道,有弊无益。”白将离折完了纸青蛙,将它放在徐岫的手上,神色极为冷漠,“法宝固然好,可终究不是自身的,若过分依赖法宝而不知天高地厚起来;以后被人被抢去,便如刀俎鱼肉一般无能。”

“你未免想多了,玉英不是这样的傻孩子。”徐岫微微一叹,“她总该是有分寸的。只是你的剑术如何,对决赛可有信心?前次拔得头筹的虽是你,可敌手也是实力不济,但这次慕青华等人一同出关,看来九宗大会上其余仙宗已经憋了一口气,誓要挣个高低上下了。”

白将离淡淡道:“自然是战,我绝不会败。”

师兄弟两个坐在紫竹林里正说着话,忽然听得竹叶响动,一声极是清柔婉转的女音说道:“此处可是紫竹峰?”那声音虽柔,却又清又脆,直叫人听得心荡神驰,不能自己。

徐岫抬头看去,却见一只玉骨冰肌般的女子左手撩起了竹枝,露出后边一个天仙似得美人来。那姑娘一身鹅黄衣裳,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已是清丽优雅至极,又看她明眸皓齿,双目流转,止不住的顾盼生辉,恰似秋水一般光艳照人;她看见两人也只嫣然一笑,落落大方,竟是凡尘不可多得的明艳脱俗,犹如月宫仙子那样雅致超群。

“此处虽入紫竹峰,却不是紫竹峰,乃是紫竹林。”徐岫归定心神,含笑回道,“这位道友怕是走错了。”白将离只手抚玉吟剑,一言不发,一脸冷淡,似乎红粉白骨,于他都没有什么区别一般。

“原来如此,那倒也是缘分。云琼门下雀影仙,见过二位道友。”雀影仙娇艳美貌,说话又如盈盈春水一般,叫人好生喜欢,“既是有缘,不知影仙可否在此一坐。此处紫竹丰茂,风骨依然,影仙心中很是喜爱,还望二位道友成全。”

白将离坐在小桌旁,玉吟剑靠在他的大腿上,他倒了两杯茶,递给徐岫一杯,只冷淡道:“随你,只是你将发上的金铃摘了收好,我听不得别人吵。”

“影仙省得。”雀影仙受这般冷遇也不反驳,只笑吟吟的看着白将离,双眸流转,仿佛里边有情意千千万,绵绵缠绕。她说完了,倒还真伸手去解系着发的小铃铛,松了丝带系着的地方,收了那银铃入囊中,方道,“如此可使得?”

白将离却不再理她,只是从桌下取出匣子,挑拣出几块香料,放入小桌嵌着的圆形熏香炉中燃焚起来,又与徐岫说起话来:“林胜雪若与慕青华对上,我倒更看好一些慕青华。师兄以为呢?”

美人在侧观望紫竹,徐岫心里实在有点儿小紧张,给自己鼓了鼓气,翻来覆去默念了几次是大白菜大白菜大白菜,才维持住面上谦谦温良模样:“我只懂得炼药制药,你却来问我,不怕闹出笑话吗?”他这句话虽然是客气客气,但白将离却突然冷下脸,转头看向雀影仙的背影,有几分不善。

徐岫跟他相处了这么久,知道他定然是误解了,以为是因着雀影仙在旁,自己才不好开口的。便急忙压住他的手腕,免得白将离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他们二人我也不怎识得,你去看过,却不妨与我说说,兴许我知晓一些了,便能说出几分所以然来了。”

这才让白将离脸色稍霁,倒了茶水到茶碟上,伸手沾了,一边在小桌上细细画着,一边口中为徐岫解说一二。

徐岫凑过去看着,发现白将离画的奇怪,是什么字符一样,他看不懂,索性就不看了,只听着白将离分析两人的实力,不时应一声,心里摸了个底,其实他本也知道慕青华跟林胜雪的实力,刚刚也就是在美女面前客气客气,哪知道被白将离误会,现在好了,非得先听他分析一遍两人的实力。

真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第十一章

“原来是如此。”雀影仙的声音突然在白将离旁边响起,她云鬓花容,侧面极美,伸出一只手来,竟粉嫩如荷,圆润的指甲勾开了一个字,“那这样,便破了吗?”她垂着黑色长睫,声音无限低回婉转,白将离收手不及,指尖触到了她手上柔软滑腻的肌肤,脸上霎时一沉,挪移了石凳到徐岫身侧。

“没错,的确如此便破了。但你能支撑到此处露出破绽却还犹未可知。”白将离淡淡回道,自然无比的从徐岫袖中拿出手帕,拭擦自己沾了水的手指,“方才是我孟浪,对不住。”

雀影仙美目之中柔情更盛,手抚着鬓角,衣袖轻然滑落,露出半截皓腕来:“道友说哪里话,是影仙唐突了。只是影仙却有一事不明,道友是否果真有如此实力,能够撑到此处。”

白将离瞥了她一眼,知道她是在套话,却也不转开话题,神色倨傲,答道:“自然能够。”

卧槽啊这种电灯泡的下意识赶脚。

尴尬的徐岫闻着不远之处雀影仙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真想抓住白将离的肩膀把他的头给摇下来,边摇还要边咆哮:你这个猪头三啊你在想什么啊人家这么一个大美妞啊!!!小时候被你救过一次就念念不忘啊!!!知道你喜欢的是有实力的强者就拼命的修炼啊!!!你居然就这么把她忘记了,忘记了也就算了,你剑道不是佛道的啊!搞鸡毛色即是空啊!!!!

雀影仙跟林胜雪不一样,后者是在比试时倾心,可雀影仙却是因为幼年与师父同来玉英宗观摩时,被白将离英雄救美救下后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她天资极佳,比之林胜雪也不遑多让,生性外柔内刚,因白将离曾说过他喜欢不会哭又有实力的女孩子而一直刻苦勤奋至今,一直忐忑幼年的白哥哥会不会变了模样,却在剑会结束后,被白将离折服,无怨无悔的付出了一腔情意。

这时候雀影仙忽而抿唇一笑,弯起双眸如新月皎皎,艳若海棠,又纯如白莲,微微一仰身子,她坐着的竟是一张不知何处生起的藤蔓小凳。这时底下的藤蔓倏忽动起来,除去雀影仙坐着的,中心竟是空的,娇小且翠绿的藤蔓越长越长,似有意识般得依靠着最为粗壮的紫竹蔓延而上,几声OO的响动,便交织成了一条秋千,嬉闹着缠绕在雀影仙的手腕与足部,翩然一荡,藤蔓一收,雀影仙已经离开小桌数十米左右,藤蔓这才放下撩开竹叶的手,任由美人风姿遮掩在紫竹之后,影影绰绰,令人怦然心动。

徐岫刚要赞叹,却见白将离眉峰一皱,神色很是有几分不喜:“何必如此哗众取宠,虽是好看,却也浪费灵力与时间。”

“又能用得多少灵力,说不准是药藤,与她亲密,自发行止。你自己刻薄自己便也算了,与人家道友却不能这么说,没得被记恨。”徐岫哑然,随即一笑,轻轻拍拍他的背脊,“你虽有情有因,心中是好意,但人家却未必领你这个情。不如不说,也不妨不说……”

“她与我本无干系,我还有些恼她烦人。只是总觉得她有些面善,便想说就说了。不过这种小伎俩的确并不适用,何必花费时间琢磨学习。”白将离虽生性冷淡,可徐岫却是除了师父外与他最为交心的人,实在不愿他误解自己的这“多此一举”,便不由解释了一番。

徐岫便笑:“你呀,真真是不解风情,常人观来都觉得奇异美丽,不免赞叹。偏生就你觉得浪费时日,毫无用处。”白将离撇撇嘴,不置可否。

这时一阵山风吹来,徐岫便见着紫竹林后有佳人身影隐隐约约,悬于空中,长裙流摆,双手捂心,神色有几分落寞难明。再一看却已不见,倒也不知是不是雀影仙听见了话在伤心。

竹林谈话告一段落后,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雀影仙,直至大会开始。

大会由主殿连接试炼台,接来盘龙玉柱,加以禁制符,排开九宫八卦模样,中间太极两仪为擂台,共有四大擂台,分作几批,如此才一一上阵。

徐岫坐在九宫离位之上,白将离与玉英还有雀影仙是一个擂台,三人紧连,分别是二十至二十二,由雀影仙开始、白玉英则是最后。他们这处打完了,余下的弟子便可以不看,转去看林胜雪跟慕青华,他们俩各占了一个擂台,林胜雪要早些,慕青华则抽了最后的牌子,是最后一场垫底的。

若无意外,这几个重要人物,谁也可以不用落下。

雀影仙的对手是个憨厚的大汉,看不出以什么入道,但很是沉稳,大抵也没有练什么法宝,稳打稳扎得与雀影仙缠斗了半个时辰后,终究抵不过女子耐心灵敏,被雀影仙钻到空子,玉簪化剑,划开一道水河后,打落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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