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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般武艺齐上,有些摊主还会要求看毛料前净手呢,哪有像安子画这样一屁股坐上去的?换了别的老板,不得气得想一巴掌抽死这小破孩。

虽然会场里有空调,但因为人多的原因,还是有些热的。安子画刚想和祁云修说去买冰激凌,却没想到遇到了一个讨厌的人。

郑文桥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戴着眼镜的他多了几份沉静,反而有点像传说中的上流社会,世家公子了。

安子画却是十分不给面子地“切”了声,“骚包。”这可不是骚包么,大热天穿着厚实的西装,在安子画眼里简直就是有病。更何况,安子画一眼就看出来,他脸上带的,分明是平光眼镜。

郑文桥看到了安子画,显然是想起了之前被打的经历,脸色扭曲了一下,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哟,太子殿下怎么也在这里啊?莫非又是来这里打架的么?”

安子画瞥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郑文桥至上次那件事之后,被家中长辈好好地教训了一顿,显然也是学聪明了很多,他招招手,一个看四五十岁穿着中山装的男人走了上来。

“来这里,自然是赌石了,我真是问了个蠢问题。来,这是老刘,太子可以好好和他交流交流。”

这男人脸上有些傲气,说道:“老夫姓刘,在这赌石圈摸爬滚打几十年,也算有些许名气,承蒙朋友们捧场,叫我一声刘老,公子不嫌弃我也可以指点指点。”

可惜他这番话的炫耀对象选错了,安子画是什么人?那是整个华国都算得上顶尖的纨绔,翡翠业龙头老大安家的小太子,现任翡翠王的小儿子!

咳咳,更何况,比傲气,怎么可能比得过我们的小坏蛋呢。

安子画淡淡地看他一眼,“大叔,你听过什么老刘没?”

祁云修正低着头帮安子画擦汗,被问到时头也不抬,不假思索地说道:“没听过。”

老刘气得脸都憋红了,指着安子画说:“你……你……你……狂妄!”

安子画嘴角一勾,嘲讽地说:“小爷就是狂妄,怎么了?小爷还很嚣张呢。”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血腥,“你最好把你的手指收回去,小爷很不喜欢有人指着我,要是小爷不开心了,你的手指,也别要了。”

老刘气得抖了抖,看着安子画不像开玩笑的语气,到底还是把手指收回去了。

祁云修低笑一声,他就是最爱小坏蛋这副趾高气扬欺负人的小模样,让人看了便想宠到心尖儿上去。

老刘很不甘心就这样被人下了面子,大口呼吸几下,稍微平静了点,看着安子画说道:“老夫要向你发起赌石战。”

听到这句话的人脸色都变了变,老刘也算是赌石圈里成了名的高手了,而那个和另一个青年男子行为亲密的小少年,却明显是一个新手。

就算这小娃子从娘胎开始就赌石,那也比不上人家老刘赌了几十年,这明显是在欺负新人,是不符合赌石圈的潜规则的,老刘这一举动是有些不厚道了。可是大家想归想,却没人会为一个新人去得罪一个高手,人性本如此。

只能是在心中为这少年感叹几句罢了。

不过有人在看戏,有人不敢出头,自然也会有人挺身而出。

一个青年人走出来,皱着眉说道:“你这明显是欺负人啊,小兄弟,你可别跟他赌。”

眼见着这青年人要坏他好事,老刘有些气急,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关你事,快走开。”

青年人却不走,看着安子画,诚恳地说:“小兄弟,你可千万别答应他啊,你是新人,就算不答应赌石战也不会怎样的。”

安子画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倒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这么蠢的人呢。安子画勾起嘴角,“谢谢。”

青年人看着他的笑容,呆了一下。

安子画身后的祁云修不满地皱起眉头,怎么最近小坏蛋招蜂引蝶的能力越来越强了,真想把这小坏蛋关起来,谁也见不到。他伸出手,揽住安子画的腰,以昭示自己的主权。

老刘看着两人的行为,眼里红果果的鄙视。

他这个眼神彻底触怒了安子画,原本懒洋洋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祁云修身上的安子画,直起身来,眯起眼睛,眼神危险。

“我不答应。”

老刘得意地笑了,“公子可是怕输?没关系,我们就只当是私人玩玩,不赌钱。”

安子画笑眯眯地看着他,温度却不及眼底,“不好意思,老伯。小爷从来不和那些三流又没有自知之明的赌石师进行赌石战,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小爷要赌石战。开玩笑,小爷可是很忙的。”

围观人群的脸色有些怪异起来,咳,安子画这番话明显是在指桑骂槐啊,你没见到那老刘气得脸都红了吗?

安子画眼睛往下扫了一圈,忽然手指摸到了他正在坐着的那块很大的毛料,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应。

他站起来,细细地端详了一下这块毛料,只觉得这块毛料长得还真有个性,黑乎乎的外表,没有任何莽带和松花,上面还要有一条长长的裂痕。

裂痕,这可是赌石的忌讳,正所谓宁赌色,不赌裂,基本有了裂纹的毛料都可以被判定为废料了。

更何况这块毛料,实在太丑了,这要是放在建筑工地上,都没人认得出来这是一块毛料。

安子画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大叔,这块毛料也丑得太有个性了吧。”

也幸亏人家老板不生气。

安子画伸出手,祁云修默契地将一张信用卡放到他的手上,上面那条五爪金龙直要亮瞎人的眼睛,他还吩咐了一句:“小柯,用我的卡吧,随你刷。”

“哦。”安子画倒也不在意,在他心中,祁云修整个人都是他的,他的钱自然也是他的!更何况,像祁云修和安子画这种家世,还真不会在乎这么一点小钱。

周围人却是在心中齐齐怒吼,那可是银行限量发行的金卡啊,就这么随随便便交给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手上?还要随他花?败家玩意儿!

安子画又打量了一下这块毛料,有些于心不忍,决定还是不要再继续吐槽他的外表了,直接对老板说:“老板,这块毛料多少钱?”

那老板看他一眼,说道:“一百万,不讲价。”

安子画也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平凡无奇,扔进人海里都找不到的男人,没想到倒是个识货的人。

“恩。”然后安子画干脆利落地刷了卡,招呼工作人员过来搬去解石。

那个一开始帮安子画说话的青年人看着他欲言又止,这块毛料明显不值这个价啊,可是赌石圈里有规定,是不能干涉他人的赌石交易的。

安子画对他自信地笑了笑,然后往解石区走去。

老刘自然也是跟上去的,“哼,我倒是要看看,不屑于和老夫进行赌石战的人,能解出什么样的翡翠!”果然是新人,这种垃圾也花一百万来买,到时候这一百万打了水漂,看你还怎么狂妄得起来!

周围的人反正也是无聊,都跟上去看热闹去了。

搬上去后,解石师看着安子画,意思是询问从哪儿开始切。

安子画无所谓地喝了一口刚刚经过顺手买的饮料,含糊不清地说:“直接从中间开始切吧。”

切开之后,里面白茫茫一片,老刘幸灾乐祸地看着安子画,故作惋惜地说了一句:“可惜啊……”

安子画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继续切,从中间开始切。”

很快,整块毛料被切成了四份,却依旧是白茫茫一片。

已经有人觉得无趣的散开了。安子画终于喝完了他的饮料,走上去看了一眼这四块毛料,这块毛料原来的体积实在是太大了,即便分成了四份也有半米高。

嘴角一勾,安子画随手指着其中一块说道:“就切这块吧,不对,从边边磨开。”

解石师无语地看了一眼这块半米高的毛料,认命地将它搬上来,换上了磨石机慢慢地磨,渐渐地,他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才磨了一会儿,就已经看到雾了,说明这块毛料会出绿的几率很高。果然,很快,他停下动作,洒些水上去,把磨面面向安子画,语气中掩饰不住的震惊,“出绿了……”也不怪他这样,毕竟谁亲手从一块废料中开出翡翠,心中都是震撼的。

老刘脸色铁青地看着这块毛料。

只是普通的冰种罢了,更何况还可能是靠皮绿呢,值不值得回那一百万还是两说呢,他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安子画却是妖孽地一笑,“换另一边继续磨。”

解石师听话地转到另一边开始磨,见到出了绿,原本散去的人群又回来了,齐齐地望着这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一面很快也磨万了,所有人鸦雀无声。

除了表皮,这半米高的毛料,里面居然全是翡翠,冰种翡翠,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高档翡翠了。

然而,最令人们震撼的却不是这一点,而是那盈盈的绿色中,慢慢过渡过去的淡淡的紫色,在日光灯下,这抹淡淡的紫色犹为抢眼。

双色翡翠,绿带紫,俗称春带彩。

☆、第三十九章:嚣张的人

“春带彩……”终于有人颤抖着说了一句。人们也渐渐回过神来,议论纷纷。

这样的高档明料,即便是在翡翠盛宴也是不多见的。

老刘气得满脸通红,但人家的确是切出了翡翠,在这一点上他也无话可说。这块春带彩颜色淡雅清新,过度完美平稳,这么大块,不知道可以做出多少个首饰和挂件,不多说,安子画随便那点中间的部分做对镯子,那一百万的本钱就回来了。余下单色的部分,做得好,也能卖上不菲的价格。关键是量多。

这块明料配上安子画刚刚那番话,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打脸了,他怎么会噎得下这口气。

就在他打算开口时,约瑟走了过来。他看见解石机旁的安子画后,顿时明了。本来他听手下说这边有个幸运的新人开出了春带彩,还打算过来看看能否将这块明料买下的。

毕竟像春带彩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双色翡翠,全球的高档珠宝商没人会嫌多。

但是,这个人如果是安子画的话,基本已经没希望了。先不说他刚刚才输给了安子画,怎么可能拉的下脸去提出购买,就说安子画这败家玩意儿愿不愿意卖还是个问题呢。

他笑了笑,说道:“牧先生还是一如既往地幸运呢。”

安子画瞥他一眼,“比你幸运一点。”自从让杰克查清楚眼前这人的身份后,他就一直看他不爽了。

果然是M国爱尔兰家族的人,什么时候,他们爱尔兰家族也来插手华国的翡翠业了?

约瑟的笑容也收敛起来了,对他说:“牧先生,做人还是要谦虚一些的,不然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就不好了。”这番话中威胁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安子画召开工作人员,吩咐他们将这块明料运到起梦去。

然后走到约瑟面前,傲慢地说:“但是很明显,这里还没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看到好像有个了不得的大人物来了,又有自家主人的示意,一直在做旁观者的老刘马上站了出来,鄙视地看着安子画说:“这位先生,他这种吃软饭的小白脸,花男人钱的时候一点也不手软,怎么可能懂得谦虚。”

安子画听了他的话,不怒反笑,眼睛笑成了月牙状,笑得纯真无邪,“你是在说我吗?”

老刘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心中想安子画也不敢在公众面前做些什么,于是壮着胆子说道:“我说得谁,谁心里清楚……”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安子画一巴掌打了过去。可以看得出安子画用了多大的力气,老刘的脸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肿了起来。

老刘被打懵了,一脸不可思议地说:“你打我?”

安子画嫌弃地在手帕上擦了擦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说:“打你了又怎样?”

看热闹的人们也傻了,还真打了?

不仅如此,眼看着老刘恼羞成怒就要发飙,安子画一个摆腿将他撂倒在地上,像踩泥巴一样踩了几脚,回头对祁云修笑着说:“大叔,你快来,这人可比地面好踩多了。”

祁云修看着笑眯眯的安子画,心中知道他不爽了,他也看这个自以为是的人不爽。

更何况,不就是踩个普通人吗,他们家小坏蛋,在这华国,就是天王老子也踩得起。“小柯自己踩着玩吧,别踩累着了。”

周围人群看着同样笑着的两人,心中莫名得抖了抖。

老刘听见两人的对话,一时间怒极攻心,晕了过去。

事情发展到现在,作为老刘的主人,郑文桥也不得不站了出来,他咳了一声,“太……牧先生,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安子画无辜又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么?”

围观群众纷纷无语。

郑文桥的手下被打了,他这个做主人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呵呵,真佩服牧先生的勇气,难道牧先生不知道,敢在翡翠盛宴打架闹事的,最后都被永久取消了进入会场的资格吗?”

安子画瞪大了眼睛,“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走过去,忽然一巴掌向着郑文桥的脸上打过去,嘴角勾起一个妖孽的弧度,“不好意思,我不仅敢打你的狗,也敢打你。”

郑文桥捂着脸,脸色铁青地望着安子画,安子画敢打他,他却不敢打回去,他感觉周围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变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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