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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两银子在桌上!!!

啪!

夜修把手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细嫩的手掌顿时红了一片,火辣辣的疼,心情变得极度不好,连晚饭都懒得吃了,他把银票一张张数好放到衣服夹层,然後便躺在了床上,没有脱鞋,直勾勾的望著上面好久,才渐渐觉得有些困倦,没洗漱没脱衣,就这麽睡了过去。

不过,很快夜修就感谢自己什麽也没做,否则被人衣衫不整的掠出去连鞋子都没有岂不是更狼狈?

夜修再次痛斥自己的警觉性与懒惰,明明感觉到有人靠近,超强的精神力给了他不安的提示,他却仍然懒得睁开眼睛,结果就那麽被人用迷香迷倒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被人挟持著与风翎羽对峙了,说真的,夜修对自己扮演的角色极为不满意,他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要一个眼神,不,也许现在连眼神都不用了,他就能反手用到插死挟持自己的人,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反应能力,夜修现在都是一流的,他不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方,只能选择被利用完了杀死後者被泄愤後杀死。

可明明可以摆脱这个局面的夜修什麽也没做,他听著那光头说出相似的话,让风翎羽弃剑或者他南宫修的一只手臂。夜修看著风翎羽,企图看出他的想法,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点什麽,风翎羽一句话没说,他不屑的勾了勾嘴角,看起来颇为危险,“那你的命来换吧!”

风翎羽的话一出,光头的脸色瞬变,周围的三四个小弟向风翎羽扑了过去,看身手起码是二流高手,比夜修的身体素质强的多,可对於风翎羽来说却不算什麽,他几乎一剑一个便把那些人一一干翻,光头的表情瞬间狰狞了起来,他给了挟持著夜修的小弟一个颜色,一咬牙,手起刀落,速度之快几乎无法反应。

虽然夜修早就发现了光头的意图,他也顺利的控制了身後男人的身体,可也许是不熟练也许是过於自负也许是迷药的效果未消,更也许是那大刀实在是过於锋利,夜修明明让男人护住自己,那劈下来带著刀气的大刀仍然斩断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割断了夜修的右臂,同伴的突然阻挡竟然没有让光头有一丝丝犹豫。

光头的刀很快,夜修只是感觉一痛,右臂便没有了,那挟持著自己的大汉也变成了两截倒在地上,肠子流了一地,下一刻夜修便觉得头发晕,腿一软便坐到了地上,迷糊间他看见刀光剑影,惨叫声连连,等他快被讨厌的流失感折磨疯了的时候,他被人揽在怀里,帮他点了止血的穴道,然後拦腰抱起,那一瞬间的晕眩让夜修头一昏终於晕了过去。

之後昏昏沈沈之间夜修又醒过几次,好像都是在马上,颠来颠去,他被风翎羽都在怀里,非常近,这让夜修有一种对方很在意他的错觉,不过即使风翎羽真的在意他也不能磨平夜修心里的不爽,风翎羽再次选择了无视他,只不过这次他能力强一些没有被劈成两半而只是断了右手。风翎羽,风翎羽,夜修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生气了。

莲郫县

“唔……”夜修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却使力使了个空,整个人栽在了床上,夜修茫然的开著右肩,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右手这件事情,没有右手到底意味著什麽呢?不仅仅是你不在拥有你管用的手,不仅仅是你以後做什麽都要靠左手,那还以为著失去平衡,还以为著很多你以前做起来极为容易的事现在却做不了,你需要去习惯,一个从小到大与不可分割的整体的一部分已经不见了。

夜修醒来以後,最爱做的事情,便是盯著那空空的衣袖发呆。

“他把你送过来的晚了一点,虽然我帮你截住了经脉,让你的筋络没有受到严重的损伤,可是却已经过了最佳的断肢重接的时期,与其在这里伤春悲秋,还不如想好怎麽过新的生活。”陆神医把夜修把了下脉,在他的断臂处扎了几根银针。

“我只是有些不习惯。”夜修抿著嘴,他醒来之後便没见过风翎羽,倒是他浅眠假寐的时候感觉到过那家夥几次,夜修现在有点矫枉过正,以前是天塌不惊死掉都懒得动弹的性子,现在是有个风吹草动便会惊醒警觉,他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样才是好。

“过几日你的亏损的气血便会被补齐,倒是後便可以下地了。”陆神医有絮絮叨叨的嘱咐了几句,大概是不能沾水,饮食忌口之类的事,然後这个怎麽看怎麽温和的中年大叔便离开了,他见多了断胳膊断腿的,只是没了条胳膊,确实是不算大事。

陆神医一走,夜修有看著空荡荡的右臂发呆,他想著像以前那样指挥自己的右臂,然後什麽都没有发生。

吱呀──

灰袍t青年怀里紧紧的抱著长剑,就那麽站在门口看著。

作家的话:

谢谢是蝶子不是碟子的礼物,好久不见,拥抱,期末快到了,内心灰常的暗淡谢谢水瓶妤的礼物,谢谢夸奖,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鞠躬

第九十六章 这回黑化的是主角

哗啦哗啦,锁链抖动的声音沙哑刺儿嘈杂,但对於一些人来说却犹如动人的仙乐。

这是个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四角有几束光投射而下,让著昏暗的空间有了那麽丝明亮。四个角分别放了竹篮、便桶、水盆、柜子,一张双人木床被摆放在空间中间,上面铺了几层厚厚的草席,还有棉褥绸布,坐上去定是柔软舒服的,枕头是荞麦枕,它的枕套是素色的纯棉布,偏高,还有一床被子好好的放在上面。

锁链连接著人的脚踝与床脚,长度将将到达四角,多一寸都没有,被铁链拴住的男人面色有些发白,不过气色还不错,身体也是解释健壮,面容虽说普通,却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气质,他坐在那里,好似在发呆,时不时的动一下脚让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然後那平静无波的眸子就会闪出一抹光亮,表示这个有如木偶一样的人还活著。

U嚓──一道光束消失,随著几个响动,空间恢复了黑暗状态,风翎羽知道放风时间结束了,他失神的望著前方,在想著些什麽,对於一个剑者被人拘於此地受尽侮辱本该自绝的,他也做得到,可他没有,并不是因为那人说三年之後便放了他,也不是因为那人话里话外用齐豫威胁他,只是因为他心中有愧。

U嚓,这是床板移动的声音风翎羽知道他要进来了,他本就耳聪目明,在这黑暗中耳朵更加灵敏,即使他的内力暂时全被化掉了。对於将要与南宫修见面这件事,风翎羽说不上高兴或者不高兴,他面无表情的脸一瞬间紧张起来,背肌紧紧的收紧,手攥成拳,抿紧了唇。

随著床板的移开,大片的光映了下来,夜修一手拎著食盒,慢慢的走了进来,为了修这个地下室他花了不少功夫,从结构,画图,到承重,还有方便等因素,他花了半年才改良到现在这种地步。

“今天一起吃午饭吧!”夜修举了举手中的食盒,眼睛弯成了月牙,看起来心情颇为不错的样子。

风翎羽看著对方铺了一层单子,把饭菜一盘一盘的放到床上,上面还冒著热气,三荤一素,还有两碗汤,他肯定这不是南宫修的手艺。

“呐,今天是我们相识一年,值得庆祝吧!”

风翎羽眼神毫无波动,他不记得他们是什麽时候第一次见面的,也许真的有一年了,这一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而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从头到尾的改变,他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你这表情,啧!我有些饿了怎麽办。”夜修放下筷子,手抚上风翎羽的脸颊,对方没有躲开,也没有睁眼,鼻息都是平稳的。“呐,告诉你个好消息吧,镇上传闻,半个月後双剑齐豫回来镇子里哦~据说是跟我比剑呢,老朋友要来了,高不高兴?”

风翎羽睫毛一颤,漆黑的眼仁倒映出夜修的身影,本来清澈眼眸现在有如一片漩涡,要把人的灵魂吸入其中绞成碎片,啧,真凶残。

“怎麽办,我想吃你了。”夜修凑了上去,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在风翎羽的脸上不断刷动,粉嫩的嘴唇凑了上去,咬上对方的薄唇,轻轻吸允舔舐,不停的撕磨。“算啦,一会儿在吃饭好了!”夜修轻松一笑,把盘子碗筷收了起来放到了地上。

风翎羽没有动,他等著南宫修把他压到在床上,褪去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把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摸上他的臀部,在那私密穴口来回打转,没错,南宫修有时候心血来潮会上他,剩下的时候都是他上他,不知从什麽时候起,风翎羽对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欣然接受。

夜修努力的用他那仅剩的左手调情,风翎羽配合的帮夜修把衣服褪掉,当南宫修想要压他时,除了第一次,风翎羽都是配合的。

夜修的手在枕头下面摸索著,终於拿出了一瓶软膏,把瓷瓶口递到风翎羽嘴前,对方乖巧的张开嘴把盖子要开,吐到了地上。

异物入侵的感觉风翎羽永远不能适应,他僵硬著身体极力控制著不让肌肉过度紧张,他眼神有些迷离,回忆著半年前的事情。

当时醒来的他浑身酸软无力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软榻上,就是上面屋子里的那一张,他发觉自己中了强力的软筋散,调动不了内力,四肢无力,就连身体都是软绵绵,张嘴说话的声音小的他都听不见,他当时以为自己被某个贪图剑圣传承的人捉了,心里还在担心卧病在床的南宫修,结果就发现担心的那人好端端的出现在他面前,并且面带笑意。

那一刻风翎羽觉得他什麽都懂了(传说中的秒懂),也对,若他是南宫修也会这麽做,把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的家夥弄死,这简直再正常不过了。他让南宫修丢了右手,又再次差点让南宫修失了性命,没道理那家夥仍然不悔的跟著他。风翎羽看著南宫修,想要说很多,比如说对不起,或者我的命你拿去吧之类的,可他张了嘴,说出来却是,“我的剑。”

夜修嘴角的弧度变大,本来就越发精致俊美的脸因为这个笑容有些耀眼,“它很好,就挂在那里。”夜修指了指墙壁上的挂剑,就像所有毫无价值的装饰品一样,那被众人贪图的东西就那麽一文不值的挂在那里。夜修坐到床边,笑的温和,“别担心,我会把它还给你的,三年之後。不过得麻烦风大侠在这三年里留在这里还债了。”

风翎羽睁大了眼,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说话,他知道南宫修根本就不在意剑圣传承,早在一个月前,南宫修胸口中箭再次醒来後他便把这剑的秘密告诉了对方。

“呐,阿风,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抛弃人家,这真让我有些不高兴呢。”夜修的手指点著下巴,脸上一片明媚,却难掩眼中的怒意,夜修自然是有脾气的,而且不小,不到半年他就被风翎羽耍到这种地步,你们觉得夜修会乖乖的把打掉的牙吞进肚子里吗?他当然不会。

“并没有。”一句无力且苍白的解释,被夜修的一根手指堵回了嘴里。

“不要说话,我们做些我喜欢做的事好吗?”

风翎羽的瞳孔放大,里面的夜修的身影也越来越大。

第九十七章 文风到底肿麽了

夜修亲上了风翎羽的唇,轻轻的碾压著,左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一点一点的褪掉衣服,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学会如何忘记自己曾经拥有过右手这件事,开始习惯用一只手解决问题。“阿风怎麽没有反应呢?真不乖。”

夜修的手已经在小风翎羽身上滑动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反应,一只手终归是不方便的,在家上某人一点也不配合,在夜修的注视下风翎羽闭上了眼睛把头偏了过去不去看夜修的表情,於是某人怒了,大概是几个月不做暴躁了,他压住风翎羽在那光洁的胸膛上印上了几颗草莓、咬痕,手流恋於四处的肌肤,下身开始发烫,夜修眼神开始迷离了。

“别这样。”风翎羽不含感情的一句话好似给夜修泼了盆凉水,那迷离的眸子变得火热眼神中充满了危险的意味。其实当时风翎羽不是不心动,他说话了,就表示他有反应,受到了蛊惑,可他不想跟南宫修是如此关系,单纯的满足欲望的关系,风翎羽讨厌这种关系。

“呵呵。”夜修猛的笑了起来,身体笑的乱颤,眼睛都飙出泪来了,“我怎麽忘了呢,我也是男人啊!”夜修压了下去,身体紧紧的贴在了风翎羽身上,朝著那柔软的耳朵吹了口热气,“阿风还没被男人碰过吧,既然我的第一次给阿风了,阿风的第一次也给我吧!”

风翎羽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南宫修的动作继续了下去,而且变本加厉具有极强的侵略性,凶狠的好似只是想要在风翎羽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伤痕,这样的力度和疼痛反而让绵软的身体有了点感觉,好似恢复了些力气,运气调动内力还是没有反应,风翎羽板著脸,好似很不满南宫修的举动,其实却只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夜修捂住那双眼睛,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再次觉得一只手各种不方便,“其实我也想阿风上我的,不过,谁让阿风不配合呢,我只有一只手,还是上你比较容易,你说对吗?”

“嗯……”没有丝毫润滑,就这麽插剑入鞘了,这是时隔多年夜修再一次上男人,真是怀念的滋味。

“嗯……”风翎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眼神从迷蒙中回过神来,看向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南宫修,那天风翎羽直到最後也没有下狠心对南宫修做什麽,他其实还有一丝力气,足够在南宫修高潮的时候在他的喉咙上狠狠的咬一口,让他的胸部再也不能起伏,然後只要等药效退去,他风翎羽还是以前的风翎羽。

“你又走神了!真讨厌~”夜修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声,张开嘴在那脆弱的脖颈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鲜血入喉夜修才停止用力,不知道为什麽,夜修觉得自己的欲望越加强烈,说真的,当他发现自己竟然上了风翎羽之後真的有些惊讶,然後便毫无压力的上演监禁py。

“啊!”风翎羽眼神一滞,竟然就那样射了出来,有时候他真的会怀疑当时的决定,若是他干脆利落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到如今这种地步,变得根本就不像自己,整个世界里除了性欲就是南宫修,再无其他了,他怀疑自己能否再用这双手执起长剑,三年後的自己又是否还是那个风翎羽?

“啊哈~”夜修闷哼了一声也达到了高潮,他抽出自己的物件,随便那件衣服在上面摸了摸,然後抠挖对方的後穴,把里面的白色液体弄出来用衣服擦掉,做了个简单的清洁。“乖,晚上带你出去洗个热水澡,很高兴吧~不过过几天我可能不能来看你了,我要准备见老朋友啊!阿风可要乖乖的。”夜修捧起风翎羽的脸,在那光洁的额头印了一吻,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

风翎羽失神的躺在床上,看著那唯一的光亮再次变得黑暗,心里空牢牢的一片,然後又开始默念起什麽来,他闭上眼睛,嘴唇微动,好似把这些事当做了另一种历练。

“好久不见。”温柔笑。

“好久不见。”错愕,苦笑,齐豫看著南宫修空荡荡的右臂,心里就觉得一阵钝痛,南宫修跟风翎羽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却也不少,不过他真不知道在这里隐居的独臂剑道高手竟然是南宫修,“你,他,我……”

“我很好,没再见过风翎羽,你进来坐吧,还有你可爱的小侍童。”夜修伸手拉住了齐豫,把他领进了屋,冰凉的手与他的交缠在一起,齐豫没有挣开也不想,这个男人总是如此淡定从容,当年给他看病的时候就是这样,他在旁边欲望纠缠,他帮他排解欲望,最後这人只不过是自如的擦擦手离开,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我才不小呢!”抱著剑的小厮不用扶著他家不再病怏怏的主子,小嘴里嘟嘟囔囔的说著南宫修的坏话,他就是讨厌这个男人,特讨厌。

夜修瞥了那小厮怀抱的双剑一眼没有说话,他其实不太明白,好像某些用剑高手就喜欢装13让别人抱著自己的剑,这样真的好吗?还是说那不过是个装饰。

“我不知道你在这儿。”齐豫有些局促的搓著手,他看著夜修用左手给他摆好茶杯,斟上茶,真好,这人已经能自如的运用左手了,还记得当时去看他的时候,别说那茶壶斟茶,就是拿点东西都是不稳当的。

“噗!难道我在这儿你就不愿来了?”夜修裂开嘴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今天留下来吃饭吧!”

“我……”齐豫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屋子实在是算不上舒适,倒是有些简陋,“好吧,让小於去做饭吧,他手艺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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