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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若敢骗我,即便剩下最后一口气,本谷主也能在一招之内也能取了你们两人的性命为我陪葬。”

“行了行了,你赶紧松开。”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地松开手。

男人的身子靠在祁梧栖的身上,祁梧栖那消瘦的身子那能撑住那高大且沉重的身子?对方一松手,他便往前跨了一步,男人对此始料未及,一失去支撑,便直直的往地面摔去。

祁梧栖心里暗骂一声活该,一招内能取他和宝蛋的命?简直就是笑话。

宝蛋一见他无事,便急急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他的身边,“公子公子,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

宝蛋确定他没事后又看向地上的男人,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于是蹲下身在男人的身上戳了戳,“公子,大坏蛋昏过去了。”

“早该昏过去了,”

受了那么重的伤能在今日醒来已是不错,而今为了活命竟硬撑起身来威胁于人,祁梧栖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番。

“公子,那我们还带他走吗?”

祁梧栖的目光落地上的玉佩和令牌上,“带他走吧。”

第二十七章

洛府

应青录面无表情的将信看完后随手丢至一旁,“段靖,去吧洛夫子叫来。”

段靖领命,很快将人请了过来。

“青录。”洛云京依旧一身白衣,他踏进房间后见应青录背对着他站在窗前赏莲,便轻唤了一声。

听到清朗的声音,应青录转过身来。

落云京举步走了他面前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脸色如此难看,发生了何事?”

应青录皱眉将他的手握在手中,“该回京都了。”

“京都有动静了?”

“我得罪左将军之子的事父皇已是知晓,正大告天下要我这个逆子回京给左将军请罪。”

“皇上明知你在此处,为何还要……”洛云京话说一半幡然醒悟。皇上真是好手段,竟然用这般手段再次打压青录!

“他的手段一向如此卑劣,若非如此,他又怎会为了削我母妃一族的势力派人去污我母妃?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母妃好歹跟了他十余年,为了权他连我母妃都不放过又何况是我?左家功高震主,他不过是想借我之事与那左家大套关系。且那左义城自恃功高,骄横跋扈之风日甚一日,他在官场往来中向来趾高气扬,这时我父皇再将他捧高一些,只怕比往日更加气势凌人。朝廷之中受他之气的人何其多?到时父皇定会在暗中派人挑起事端,在这种节骨眼上,父皇自是不会轻易放过。”说到这里,应青录挑起洛云京的下颚冷笑着道:“夫子你说那时左家的命运如何?”

洛云京与他对视良久后垂下眼睑不回应,然,心里却是明白得很。翻看历代记载,不知进退的朝臣何其多,而那些人的下场……其实那些人的心中又何尝不清楚?只是高高在上手握权势太过诱人拿得起放不下而已。

应青录低头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你说我能想到,那左义城会不会想到?”

洛云京的手指抚摸着应青录的唇瓣挑眉轻笑道,“身为棋盘上的棋子,他又怎能纵观全局?”

应青录张嘴在他的手指上轻咬了一口懒声道,“杀棋之人和棋子之间的争端便是缠来绕去,终有一者是要被杀的,杀棋之人杀的是心力,杀的是年岁,最后杀的是他的一条命。棋子被杀,杀的是子数,杀的是目数,最终杀的是一片无。是而这两者之间,谁输谁赢到是很难说得清楚点。”

洛云京身手楼住应青录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瞧瞧的隐去心底震惊与突起的紧张,他跟在他的身边已经有四年,这四年里,他只知这人不计后果的狠辣,却不知道他何时将他自身的位置看得如此通透。

……

一个月后

应青录的马车刚踏进宫门,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大太监便迎了上来。

“四殿下。”

马车车帘被人撩起,应青录坐在马车之中看着来人轻笑道:“善公公还是如此精神啊。”

善公公躬身,“四殿下说笑了。”

“本殿知你来意,你且去回话吧。”

善公公往一侧退了两步,待马车从身边经过之后,他才抬头站直身子。

风吹过厚厚的宫墙,卷起了地上的薄尘。这宫墙的高挡住了天,宫墙的红抹杀了日与月。

四皇子去而又归,只怕只能以血迎之。

等着应青录回来之人并非皇帝一人,待他一进自己的内院,便见到一袭紫衣的少年坐在院内之中,一见到他便呆呆愣愣的叫了一声四皇兄。

应青录狭长的双目中流过淡淡的寒光,却又很快的隐入了眼底:“七皇弟。”

少年走到他的身前抬起手似像碰他,可是却又生生的止住,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未说出来。

应青录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白皙漂亮的手指划过对方的玉颊,“七皇弟长高不少,这脸蛋倒又像了几分父皇。”似夸似叹,却也让人摸不清他说这番话的用意。

少年看着眼前这个日思夜想的人抿着嘴任他抚摸,心里却是咚咚咚的。

应青录将手放下转身往里走,“去吧,莫让父皇知道你上我这儿来了。”

少年站在原处静静地看着那人的背影,却不知垂放两侧的双手已是紧紧地攥握。

直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另一道门背后,那双平澜的明眸显现出不符年纪老成与势在必得。

……

“公子,他为何还不醒来?”宝蛋趴在桌上嘟嚷着。

祁梧栖搁下手中的毛笔,拿起写好的纸张轻吹了一下,“多睡上几日对他的身体有好处。”此人已睡两日,便耽搁了他两日,若非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他真想甩手走人。

宝蛋见他将写好的信蜡封好,这才磨蹭着起身从他手中接过,“公子为何每次都让乞丐去送信?以他们的脚程,只怕要两个月才能送到。”

两个月正好。梧栖摆手不做解释。待宝蛋拿着信离开后,祁梧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只盼那信能帮得上他。

一直守在屋内的宝蛋在听到床那边发出动静后便赶去过去瞧了一眼,见那人的睫毛在颤,他转身便去另一间客房唤来祁梧栖。

祁梧栖快步走到床头见男人的唇瓣未微动,便倾身附耳过去细听。对方的声音模糊沙哑,听了一会儿却一个字都未听清便干脆吩咐宝蛋去请大夫。

大夫离客栈不远,不稍一会儿宝蛋便带人进了屋。

这大夫先前就来过,所以见到满身是伤的患者并不惊讶。熟练的号脉一番便摸着胡须点头一笑:“半个时辰内他便会醒来。”

祁梧栖心里不由得一松,醒来便好,就怕他一直不醒来。

送走大夫后,祁梧栖便让宝蛋去准备稀粥,这人已有两日未进食,只怕醒来会饿得厉害。

天色入暮之时,床上的人才苏醒了过来。

正借着烛光看书的祁梧栖时时注意着他这边的动静,见对方醒来便把手里的书放于桌面上起身走过去。男人刚醒还没摸清楚状况,见有人靠近,便本能的露出了狼一般戒备的目光。刚走到一半,祁梧栖止住脚步,“把你的眼神收回去,若是再敢这般看我,我便将你丢在这里。”

对方盯他良久后又闭上了眼,待他再次睁眼时眼中已经是平澜无波,“是你。”他的声音嘶哑而干涩。

祁梧栖面无表情的走回桌边倒了一杯水这才再次走了过去,“能否起身?”

对方自是明白他的用意,且说他也实在想饮水,于是挪动胳膊想要撑起身子,哪知刚起一半便又摔了回去。

无奈之下,祁梧栖只得动手帮他。

待对方将整杯水喝下后,祁梧栖便出门去叫宝蛋端粥。

重新踏回屋内,便瞧见床上的男人正扯嘴对他笑,只是那笑很僵硬便是了。

祁梧栖像是没看到一般坐回之前的位置上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没人说话,直到宝蛋端着一碗粥走进。

宝蛋端着碗走到男人身前鼻孔朝天的哼哼两声后将手里的粥往床边的凳子上一搁,“自己吃。”

“宝蛋,不得无礼。”

宝蛋转过身看向正在看书的祁梧栖,“公子,宝蛋不喜欢这个大坏蛋。”这孩子记恨着呐。

“便是不喜也不可失礼于人。”祁梧栖抬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宝蛋也是一个有眼色的人,见自家公子不喜他这般,便又乖乖的重新端起粥一勺勺的喂着他心目中的大坏蛋。

待宝蛋拿着空碗出去,祁梧栖也跟着将书合拢准备离开,既然他醒了,那他也没有呆在此处的必要。

“赫毓。”一直未做声的男人见他要走,这才沉着声音开了口。

祁梧栖听到赫字便明白了过来,男人这是在自我介绍。

“在下祁梧栖。”

“那日威胁与你情非得已,还请祁兄见谅。”

祁梧栖见他为前两日之事道歉,于是轻笑一声摇头道:“人之本能,没什么好道歉的。”

赫毓没想到祁梧栖会如此宽宏大量。他偏着头细细的打量着对方,房中的光线虽然不足,可仍能看出对方是一个风姿俊秀的男子。眉分八字目似点漆面若玉瓷,那双顾盼间难掩非凡容色的眼眸正淡淡的看着自己,赫毓看着看着竟失了神。

祁梧栖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便以为他无话可说,于是干脆转身离去。

听到房门合拢的声音,赫毓瞬间回神。看着紧合的房门片刻,似自嘲一般的勾唇一笑。想不到他赫毓竟为一个男子失神……

低头扫了一眼身上的伤,嘴角的笑意虽在,可是却变了味道。

竟敢在他修炼时偷袭?看来是该清理门户了。

……

次日一早。

“祁兄。”

祁梧栖带着宝蛋刚走出客栈大门,却被一道声音止住了脚步。无奈转身,就见那赫毓面带微笑的靠在大门一侧。

祁梧栖一见到他,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赫大侠还有事?”

“祁兄为何不告而别?”

“祁某与你萍水相逢,何来不告而别之说?”

第二十八章

“祁某与你萍水相逢,何来不告而别之说?”

赫毓身上的刀伤实在过重,本该好生躺着休息不宜乱走乱动,如今从客栈房间走到此处,那未曾愈合的伤口又再次崩裂,鲜血浸到外衣上看得人心里慎得慌,那些进出客栈的人经过他身边时,都潜意识的放轻呼吸放轻脚步。

此时客栈的店小二已经将他们的马匹牵出来,祁梧栖见他苍白着一张脸抿着嘴看着自己不再说话,便接过马缰牵着马儿头也不回的离开。宝蛋对着赫毓得意的吐了吐舌头,这才追了上去。

“公子。”

“你想说什么?”

“我们走了,大坏蛋怎么办啊?”

“……”祁梧栖没有回话继续往前走。

“公子。”

祁梧栖叹了一口气后止了脚步,“你在这里等我。”说完,他便牵着马儿掉头往回走。

走回客栈大门外,那赫毓还如之前一般靠在客栈的门外。见他走回,他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你身上有伤不宜走动,上马吧。”

祁梧栖本想早些寻到古明阁,可拖着一个伤患,行程自然便慢了许多。赫毓跟他在一起的这些天很少开口说话,祁梧栖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仿佛根本就不在意祁梧栖要去何处。

虽说应青录离开时给了祁梧栖三千两,可身边多了个伤患,为了给他治伤与调养身子,那银两便如流水一般往外流。在另一个世界祁梧栖曾经过过贫困潦倒的日子,钱的重要性他心里很清楚,且说他还要帮助应青录,那钱便是打通关系与收买人心的关键。

他记得商哥说过,若想多挣钱,只有钱生钱,那他到底该如何钱生钱?脑子里大致的将当今天下的情况分析了一遍后,他便很快做下了决定。这天下就快乱了,他必须在天下大乱以前囤积一定的物质。说白了他是要发国难财。只是他现在的身份是壅戌人,若是以这等身份在大应活动肯定会不利于他,是而他必须快些赶往古明阁。

“在想什么?”中途歇息时,赫毓见祁梧栖想事想得入神,便开口问了一句。

祁梧栖回过神来看向他,“你是江湖人,你可知道如何与古明阁的人接头?”

赫毓在听到古明阁时眼神微闪了一下,“祁兄为何如此肯定赫某就是江湖中人?”

“你是吗?”祁梧栖反问了一句。

赫毓沉默片刻倒也没答,反倒问:“你不是江湖人,又怎知古明阁?”

祁梧栖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摇头不答。古明阁立于民间插于江湖,可他却清楚古明阁却与朝中官员牵扯甚深,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想到它?

“古明阁正邪难分,若非紧要之事,哪怕是江湖中人也不愿随意踏入古明阁的地盘,祁兄又是为了何事要找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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