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渠伸手戳着苍凉的肚皮，指腹给苍凉揉肚子，在那毛茸茸的小肚皮上画圈圈，不太认真的回答说：“谁知道呢……这种低等位面，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我们那边儿好。”

“就是，还非得在游戏中才能体验我们的生活，真是太悲哀了。”苍凉说着，突然抱住青渠的手指头说，“阿渠，你今天好香啊。”

白鸦刚想插嘴，刚站起来要说点儿什么，被斑鸦一翅膀又被拍落到地面，脸朝地。

青渠说：“这个游戏有个智障的设定，可以自带各种香气，比如奶酪和烤鸭味……”

苍凉大魔王连忙说：“那这才不是智障呢，是天才啊！”

“哈哈，好，天才就天才吧。”青渠复又让苍凉躺在手心上，抬起一条腿踩在墙头，手肘放在膝盖上面，动作潇洒至极，“不过小魔王，你可别在这个世界被人骗了。”

“这话怎讲？”魔王疑惑。

青渠说：“人类啊，都是看着脆弱，其实内心歹毒的家伙，既自私又贪得无厌……”

“我知道，你都和我说了无数遍了。”大魔王不以为意，对青渠的这些话几乎可以闭着眼睛背一遍。

“我是为你好，你也是见过那些修士们为了得到你那些宝物的嘴脸，恶心至极。”

苍凉忽然被这句话拉入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里，那故事里有群起而攻之的人类修士，有抱着瓜子空间的自己，有化蛟途中被硬生生打断的青渠，有被挖掉了眼珠子的白鸦和斑鸦。

每一个故事都很悲怆，而这些无非是修真界每天都会上演的故事，故事的核心叫做贪。

“我知道，人类啊，愚蠢又贪心，狡猾又可恶，别喜欢他们……我当然不会喜欢他们……只是这次……觉得很有意思罢了。”大魔王声音小小的，不知道是因为过去还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的得意忘形。

“小苍，你别中了天道的计，他之所以让你进行这个游戏，最终目的绝对不是让你感化这些人，感化你，让你看见人类的好和世间感情，让你成为他的俘虏才是真。”

“那他就打错算盘了！”苍凉站起来，小脸上正经的很，一点儿也不呆呼呼了，他说，“我永远不会改邪归正的，我要永远和你们到处游山玩水搞破坏，他不会得逞的！”

青渠顿时低头和苍凉鼻尖相碰，说：“嗯，这才是我的小魔王呐……”

苍凉被打了一波鸡血，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引出烦人的系统来。

“奇怪，我们在这里会面，这么久了，那个智障系统都没有发现？”苍凉大魔王总是后知后觉。

青渠说：“这倒是不必担心，他们有的忙呢，你不用担心这个。”

听到青渠这个回答，苍凉也明白肯定是自家兄弟搞了点儿事情让那些烦人的系统忙活，忙活好啊，就没有时间揪他的小尾巴，然后威胁自己要给自己惩罚了。

“阿渠，你脑袋怎么长的啊？这么好使，没有你我可怎么办。”苍凉大魔王感慨不已。

青渠指甲很尖锐，从前是一只三千年的乌龟王八都被他给捅穿过，摸苍凉小脑袋的时候，只要一点点，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