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我会被天道锁的。”

宫海棠神色不变，坐在床沿，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顾离呼吸一窒，咬了咬下唇，抬手捂住了嘴。

宫海棠道：“发出声音也会被锁吗？”

顾离红着眼睛，难耐地点了点头。

宫海棠心道：“他这样，可真好看。”

顾离作为一个很久没被滋润过的古早旱地受，激动地哭出了声，断续道：“你的中饭……我会好好给你烧的。唔……”

宫海棠空出一只手，将顾离头发别到耳后，道：“明天吧。我带你出去吃，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顾离道：“我没钱。”

宫海棠淡淡道：“我有。五十万左右，你可以随便花。”

顾离一惊，有些感动。自然在剧本里，有很多攻对着他甩过钱和卡，数额也比五十万多很多，但在文学城里，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与他说过这样的话。

顾离这么想着，脚趾从被子里伸出来，蹭了蹭宫海棠的腰，宫海棠握住他的脚踝，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别想。”

顾离点头道：“想。”

宫海棠道：“不给。”

顾离哼哼道：“你不是一夜七次郎吗？”

“戒了。”

“你作为海棠攻的尊严呢？”

宫海棠挑了挑眉，并不说话，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好笑还是无奈的表情，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慢慢揉捏着顾离的脚心，顾离咬着被子哭了，想缩回脚，宫海棠用力握住，无情道：“别乱动。”

事后，宫海棠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手，道：“四分半。我说对了。”

顾离：“还不是你捏我脚！还说什么要给我钱花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宫海棠：“呵。”

顾离：“……”

宫海棠五分钟就洗完澡，顾离一个人在厕所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才出门。

两人穿进了美食文里，走进主角开的店，大点了一通，宫海棠切着牛排，道：“这个卖相，还不如你。”

慵懒的萨克斯，迷离昏暗的光线，幽幽的酒香，一切醉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