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宣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淡淡的问了句，“批还是不批？”

“有区别吗？”

周柏宣呵了一声，“没区别，你批和不批我都要去学习。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最近我会很忙，没事别打扰我，你和唐果尽量别回别墅。”

“......”楚梦不在的日子，周柏宣已疯，且无药可救。

中午快下班时，沈凌收到吴一凡的信息，【沈老师，我中午可以请你吃饭吗？那天谢谢你送我去医院。】

沈凌打了内线叫来秘书，“把这条信息回复了。”

秘书拿过手机一看，沈老师？署名还是吴一凡，原来是一个上午红遍沈氏的那个女孩。

秘书看了眼沈凌的神色，了然于心，回复到，【这是沈总的工作号码，如有私事，请联系他私人号码，总裁办李秘书。】

吴一凡在发出信息后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机，手心都有些冒汗，可是等来的却是这样一条让她心灰意冷又无地自容的消息。

那天她主动要了他的号码，他没有要给的意思，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

她知道他有了女朋友，对他就不该有非分之想，可还是不死心的想靠近他，于是下车前她又厚着脸皮问了一遍，没想到是工作号。

他的私人号码？她到哪里去找？

如今周柏宣已经回来代课，上次她发给他的邮件，他竟然直接转给了周柏宣，她问的那个问题，最后是由周柏宣回复了她。

沈凌还特别回了她一封邮件，大致意思就是学业上的问题以后直接找周柏宣，工作上的问题直接找她的师父。

她把李秘书回复她的那条信息彻底删除，真想短信这一事从来都没发生过。

沈凌将下午原本两个半小时的会议压缩到一个半小时，与会人员都差点跟不上沈凌的思维和节奏，一个半小时下来，他们像是经过了两万五千里的长征，筋疲力尽。

以前散会时，是做鸟兽散去，而今天下午开完会他们都直接趴在了会议桌上，虚脱到腿软。

沈凌的精神头十足，散会后连办公室都没去，直接到停车场开了车去接唐果。

他发了条信息给她，【我半个小时后到。】

唐果回他，【正在听你那个小兄弟讲课，什么时候让他喊我声嫂子听听。】

沈凌看着信息不由失笑。

下了课后，唐果冲着后面的她们喊道，“走咯，他在校门口等我们呢。”

周柏宣下意识的看了眼唐果，沈凌啊沈凌，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刚才公司高层微信群里一直有人吐槽，说是沈总疯了，语速是平时的两倍，会议的信息量是平时的三倍。

会议上谁要多说两句话，沈凌就开始皱眉黑脸不高兴，然后争锋相对，各种挑刺，害的别人都不敢再说话，所以会议早早就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