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习惯拒绝，特别是对于白珺棠。

明明给白珺棠发信息说第二天可以不用来，可程婉还是没有给她留言，而是qiáng迫着自己早起。

这一夜程婉睡得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没有好好吃饭，还是睡得太少的缘故。

当客厅里传来程巧晴大吵大嚷的声音，程婉就浑浑噩噩的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

头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喝了酒一样，程婉觉得浑身都不舒服，眼睛也酸涩得仿佛要爆掉一样。

“我的裙子呢？我和同学约好了穿那条裙子上学的，你到底把它收哪里去了！”

门外是程巧晴不满的声音，听声音大约是因为一条裙子。

保姆阿姨顿了顿才对程巧晴说：“我收拾衣服的时候似乎收错了，把它放在婉婉房间了。”

程巧晴大叫道：“那你就去拿回来啊，我还要穿呢！”

阿姨似乎有点尴尬，她的保姆房就在一楼，昨天晚上隐隐约约听到程婉回家的声音，现在才六点多钟，她想着程婉一定还在休息，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去敲门。

就在这时，程婉打开了门，看着站在客厅的阿姨和程巧晴，低声说：“进来找找吧，就别吵了。”

程巧晴闷哼一声，阿姨赶忙走了过来，看着程婉脸色很差，就关切的问道：“你昨天很晚才回来吧，脸色怎么那么差啊，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程婉还没有回答，程巧晴就大声的嚷嚷道：“站着gān嘛呢，快点找，我要出门了！”

保姆无奈的没有继续和程婉说话，只能进去翻找昨天刚刚收起来的衣服。

程婉看着程巧晴这副骄纵的模样，对她说：“阿姨是你长辈，不要那么大吼大叫的，不就是一件裙子么。”

“关你什么事？”程巧晴看着程婉，不高兴的说：“她把我裙子放在你房间里了，我还没生气呢，你冲我说什么，是我做错了吗？！”

“好了好了。”阿姨尴尬的拿着那条裙子走了出来，赶忙劝道：“裙子找到了，晴晴你快去换衣服吧。”

程巧晴抓起那裙子就往地上一扔，仰着头瞪着程婉：“这裙子我还不要了。”

说完，她也不去管程婉的脸色，转身就上了楼。

阿姨捡起那条裙子，冲程巧晴的后背喊道：“换好衣服就下来，我做了你喜欢吃的小笼包。”

可回答阿姨的只有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阿姨很尴尬，她攥着程巧晴的裙子看了程婉一眼，小心翼翼的说：“婉婉，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