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件可以。”孙莹莹露出一个笑容来，很满意的样子。

灵犀想照照镜子看一看自己穿这种别扭的裙子的样子，说真的，她不太喜欢穿裙子，也只是偶尔穿一穿裙子。

“走吧！”还没等灵犀开口要求要照镜子，孙莹莹已经下了命令。

一路上孙莹莹都没有说话，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而灵犀可以闻到这件裙子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和孙莹莹有关的。灵犀想，这些裙子孙莹莹会不会经常拿去洗呀，要是不洗，那岂不是和孙莹莹有了身体的间接接触呀！

商业应酬果然有些规模，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办，来的人各式各样，但都是些有名头的人物，大家都穿的很正式，灵犀才觉得自己那一身休闲打扮该是有多蠢。孙莹莹似乎对这样的晚会很熟悉，她轻车熟路的和各式各样的人打招呼，礼貌又优雅。灵犀像在开眼界，这样的场面她只在电视里看到过，而现实中她想也不敢想，可现在她竟然置身其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还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孙莹莹一直拉着灵犀的手，把一些人介绍给灵犀认识，而灵犀不是那种对人脸特别有感觉的，所以很多人她很快就忘记谁是谁了。

“累吗？”空闲的时候，孙莹莹竟然对灵犀说了句很体贴的话，这让灵犀很受宠若惊。

“什么时候结束？”灵犀却问了句很不得体的话，问完她就有些后悔了。

“一会儿咱们可以早点离开。其实这样的晚会是很无聊的，但是不来也不行，毕竟这些都是社会名流，来混个脸熟，以后办事情也容易许多。”

“嗯。”灵犀点头。她也确实感觉到一种无聊，大家好像都聊性很浓，但多是客套的场面话，还有一些吹嘘之词，真像是一场别开生面的作秀。

“哟，这不是孙小姐嘛！”一个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一个略有些胖的中年男子向她们打着招呼。这男人生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一点也不含蓄的往两人身上瞟。

“陈先生，好久不见呀！”孙莹莹则热情的同这个男人寒暄着，声音妖娆。

“这位小姐很面生呀，不是你身边的青青呀。”男人笑着打量起灵犀，好像挺有兴趣的样子，那双眼睛已经在灵犀的身上转了好几个来回。

青青被叫的那么暧昧，灵犀忍不住打开脑洞，臆想在蒋青青身上发生的某些故事。

“她是我的新秘书，叫秦灵犀。”孙莹莹介绍道。

“原来是秦小姐，幸会幸会！”说着陈先生伸出手要与灵犀握手。

灵犀无奈的伸出手，也是出于礼貌与陈先生握了下手，而陈先生好像是故意在灵犀的手背上捏了一把。

“秦小姐可真漂亮啊，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真是一对姐妹花，艳压群芳。”陈先生自认幽默的笑起来，有些暧昧。

“陈先生好会说话。”孙莹莹也笑着说。

又寒暄了几句，陈先生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走的时候又多看了眼灵犀。

“他是谁？”灵犀对这个陈先生没有留下好感，等陈先生离开后，她问孙莹莹道。

“一个暴发户而已，挣了点钱就觉得自己到了某种高度，不过他也是摇钱树。”孙莹莹不屑地说，并又带着满意看着灵犀，这让灵犀心里禁不住有些发毛。

终于从晚会上溜了出来，灵犀觉得如释重负，她狠狠的吸了口室外的空气，感觉心旷神怡。

“以后这样的应酬还挺多。”孙莹莹一边开着车一边说。

灵犀皱皱眉，她对这样的晚会没有产生什么好感，只觉得有些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