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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拔了电钻,举着手很丧地躺倒在地板上。
虎口处的血涌出来,不多不少,深红粘稠,顺着皮肤纹路流到胳膊上。
血流到手肘处的时候,世界感觉有点疼。
她爬起来到座机前,拨通了号码。
电话又是响了两声就接通了,而那头没有说话。
世界先开口了。
“是我。”
冯长河很平静地“哦”了一声。
世界将受伤的手举起来看。
“你是不是没有来电显示?”
“有。“
冯长河顿了一下,说:“我知道是你。”
“那你还接?”
“……”
冯长河有点无奈地反问:“我为什么不接?”
血流过胳膊的痕迹干涸,形成了深红的血痂。世界把五指伸直又收回。
“你不是不来了么?”
冯长河吸了口气,问:“你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在卖麻辣烫?”
“……你打电话就是问这个?”
“哦还有,你的电钻在我家里呢。“
世界轻轻吹了一下伤口,又说:“都好几天了,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过几天我去拿。”
“都放这么多天了,我是不是该跟你收保管费呀?”
“……”
“算了,要不我给你送过去吧。不行,我送过去的话,是不是得给你收跑腿费呀?“
冯长河烦躁地原地走了两步。
“都行。我不要了也行。我得去忙了。”
电话里有风声,世界觉得他把手机拿远了一些,似乎要挂掉。
于是世界先挂了电话。
手停留在挂掉的话筒上,世界眨眨眼睛,觉得开心了一些。她换了鞋子出门,去小区外的药店买了些纱布药品包扎伤口。
拎着袋子回来,打开大门,目光一瞥,世界心底漾起久违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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