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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开了腔:“少爷,别再赌了。”顿了顿,又补了句,“老爷留下的八个铺子,都被您赌得只剩两个了,好好寻思着过日子吧。”

陆一鸣不爱听这些,他懒洋洋地靠在坐椅的貂毛靠背上,眯起眼,“我会把铺子都赚回来的。算了,女人家,不跟你说,你不懂。”挥挥手让陈姐出去。

人生苦短,欢乐更短。他不爱逛窑子,不爱听戏,不爱琴棋书画,什么都不爱。所以一直觉得活得很无聊。

半年前被朋友带着赌了一把后,他就迷上了这种勾人心胆的刺激玩意儿,一下就就上了瘾。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不讨自己欢喜,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陆一鸣这么想着,就随着自己性子来赌。

不过半年,竟然断断续续输掉了六个铺,他也始料不及。明明一开始手气都很顺的,最好的一次,还赢过五千块大洋。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得,他都忘了是从谁手里赢来的了。

今天下午赢了三十大洋,一定是时来运转。明天再赢个三五十,也是极好的。指不定哪天就回本儿了。

想到这里,陆一鸣心情大好,哼起了小曲。

背后响起渐渐远去的细碎的脚步声,很快便是门开合和的声响。

知道陈姐去了院里,陆一鸣嘴角勾起,起身进卧房栓上了门,顺带扫了一眼关好的窗,这才从袖子里取出一把月牙状的钥匙,那月牙尖儿上钩着冷冷的银光。

卧房底下有个秘窖,这是陈姐也不知道的所在。

只需要把书架挪开,搬走那一块地砖,便能看到下面的石门,用月牙钥打开门,正对着蜿蜒通往地下的幽暗梯道。

陆一鸣也不晓得是哪个祖宗造的窖子,父亲第一次带他来时,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陈年老酒,只说若是遇上战乱能来躲个三五月。

现在,里面已经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地上铺一层温暖的长毛毯子,便是寒冬睡觉的好地方。

陆一鸣执着油壶和火折子,往石梯边的墙上每隔几米挂一盏的烛台里一一添满油,依次点上。

火苗跳动,梯道很快变得明亮起来。

陆一鸣轻快地数着三十级台阶走到窖底,开心地去看他的宠物。

那东西还在厚毯上酣睡,脖子上的项圈连着的锁链在它身后缠成一圈又圈。

它的模样乍一看跟人没什么两样,侧卧着的身子一|丝|不|挂,手脚纤长,肌肉线矫健漂亮,每一块皮肤都绷得恰到好处,在烛光的照耀下闪动着苍白的光泽。头上银灰色的毛发垂落在脖子旁,看起来像是鹤的羽毛,柔软,篷松。

真是赏心悦目。

陆一鸣禁不住在心中啧啧称赞。

它醒着的时候更漂亮,灰蓝色的眼眸像两块不含杂色的水琉璃,嘴唇轻启会露出玉一般的牙齿,那傲慢的神情永远像在睥睨天下,带着野兽的凶悍。

陆一鸣是半年前在从上海回来的轮船上遇上它的。

那时候陆一鸣刚游完学,在上海玩了几个月要坐船返乡,意气风发,和等船的时候刚认识的同乡在码头上高谈阔论地吹牛皮,吹自己在英国发展了多少多少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慈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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