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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拿下秦黎是势在必行外加极有把握,这让秦黎不得不思索到一件事,那就是炎修宫有内贼。

抬头神色如常地微微一笑,秦黎恰到好处的表达了一下愿意跟四方阁合作的意思,红楼都是一群亡命之徒,相比较起来,炎修宫显然是更有底蕴更值得合作才是,他丝毫不意外四方阁的选择。

等柳欺生也离去后,秦黎揉了揉额角,感觉到身体的一丝疲乏,果然这副身体还是被毒素影响了,经脉滞涩。宁非看到秦黎的动作,上前一步低声道:“主子,回屋休息吗。”秦黎半眯着眼点点头,宁非道了一声属下逾越,便弯腰穿过秦黎的膝弯与后背,轻松将他抱起,秦黎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公主抱了,一时惊诧倒也忘记反抗,结果就是被稳稳地抱着往莲花殿走去,悬空的白色袍摆锦带随风轻荡,梳至头顶被一根蛟珠纱轻轻系住的乌发被抱起的一瞬间因重力滑落后泻了一肩,这羸弱的样子衬托得他像易碎的琉璃一般美丽脆弱,哪里还有方才与众高手谈笑风生沉稳大气的模样。

丝毫不知道自己一副弱受样貌的秦黎此时只觉颇为新鲜,便也懒洋洋地靠在宁非结实得胸膛上假寐,稳稳的步伐让秦黎丝毫没有移动颠簸的感觉。等过了片刻察觉到后臀轻轻压上柔软的锦被才睁开眼,这一眼倒是将宁非眼中来不及掩去的温柔怜爱捕捉个完整。也让宁非惊慌地别过眼,默默将被子盖上就想退去。秦黎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强作镇定的样子,等到宁非起身时才慢吞吞地开口说:“非,本座现在很脆弱吗?”

宁非心底咯噔一声,暗叹糟糕,果然自己不合时宜的目光让主子察觉到了。“属下……属下不觉。”“哦是吗?怎么本座看来,好像你一个用力,本座就要碎了。”宁非头皮发麻,垂头沉默以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对。

☆、65节日送肉

“非,看看这个。”秦黎暂时放过他,毕竟,等一下可能要把这个男人欺负的更惨。还是先让他松口气的好。宁非闻言抬头看到秦黎手掌上托着的血玉。血色晶莹,与白皙的手指相互映衬更添精致,“是摆渡人玉。”“是啊,很美的颜色吧。”秦黎眼睛里印着这抹血色,缓缓摇曳,不知是他的眸光闪动,还是那血玉奇特的感觉。秦黎将血玉放在宁非手中示意他看看。宁非捏起这块血玉,察觉到由内而外的阵阵暖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说:“主子,此物正好于您有用,可以抵御寒毒的冷意。”“不错,而且,我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就想起之前在一本书中看到的话,奇石如玉,通体温润,内津血色,乃天地奇物,可通灵润脉,热液至幻冷液解析……。”秦黎念着书中的原话,这应该就是那摆渡人说的可以放置热水中制作至幻之药,那冷水按文中说应该就是稀释的解药。不过最后一句才是他愿意交换的关键。“质地坚硬,万年不化,不惧万物侵蚀曾被用于摩耶族圣地入门锁钥,后不知所踪,摩耶势颓乃至族灭。”他记得这段文后是一个图腾,这个图腾正好是他在之前那个废弃遗族墓室中看到的一些图案非常相似。当时看到不觉得什么,如今看到这款玉才联想起来,不论是否就是那个所谓圣地的密钥,先拿着有备无患,这次去的南疆据说也是有圣地,不知道有无关联。

“这么说,这个血玉真的大有来头。”宁非将这段话仔细解读了一遍。“不错。那摆渡人恐怕也是机巧得来,只知道表面的一些用法。说起来,这表面的用法也挺有意思。”秦黎笑意渐深。宁非看到秦黎头眸中的颜色肉眼可见的加深,如一股诡异的漩涡,像是要将人吸入,耳边的话语声远去,似很远的地方传来,内容含糊,语声温柔像情人间的呢喃,情人……宁非瞬间回神,发现自己竟然跪在秦黎面前,秦黎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衣襟,冰凉的触感划过脖颈锁骨,他打了个寒颤,暗道主子的幻术果然厉害,尽然让他有几息完全没有知觉,如果是敌人取自己的命恐怕早已得手。而秦黎却遗憾地暗道不愧是宁非,他曾实验过这种幻术能将一个衍生镜武者迷惑住办完事才放人离开对方毫无所觉。宁非却只让他手堪堪探入衣襟就警觉醒来,果然这种幻术只能对付心智不坚定之辈。对于高手还是成效不高的。

“非,不想试试看这预热液可至幻的效果吗?”秦黎状似遗憾的抽出手,捏起那块血玉,专注的目光里溢出莫名的古怪,宁非却毫无所觉,只被话语的内容引导,“还请主子明示。”“明示……恩,非,恐怕要你身体力行亲自告知我药性如何呢。”秦黎的目光柔的快要滴水,宁非无措地垂头眨了眨眼睛,低低说道:“是。”就起身取来一杯温水,“主子请。”

“放在水中溶出药力后喝下?那多无趣。”宁非疑惑地抬头询问地看着秦黎,只见那张嫣红薄唇轻吐几个字:“非,用你的身体当容器怎样?”闻言宁非蓦然滑下一滴冷汗,虽然不是很明白秦黎的意思,然而光看自己主子脸上绽开的邪恶笑容,他就莫名的起了一身寒意,这笑容他近来已经极为熟悉,硬着头皮道:“主子恕罪……属下,属下不明白……。”

“哎,非,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呢,难道要主子我动手。”秦黎恶劣地笑说,心道叫你觉得我柔弱,曾经勾搭你时媚眼抛给了瞎子,如今到好,自己明明已经宣告体位主权,到把本强攻看成了小白兔,那看我不柔弱的攻了你。丝毫不认为自己记仇的秦黎一副弱似无骨一般靠在床头,手也无力地搭在床沿,俨然一副弱不禁风的病弱美人。宁非见此,额角青筋直跳,果然在这等着自己。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往日的谨慎都哪里去了。

“非,你说你哪里又热又有水呢?”秦黎附身对着宁非耳畔吹了口气低笑道,闻言“轰”的一瞬间宁非脸上涨的通红,他简直无法相信这句淫言秽语是出自秦黎的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向秦黎,心中还在暗自祈求不是他想到的那样,然而秦黎更是露齿一笑,将他自欺欺人的心声打碎:“就是你想的那样呢。”“主……主子,这是宝物,怎可置于……置于那……”宁非结结巴巴地说,脸上就似快要冒烟了。

“那不也是宝地吗?又湿又热又紧……。”秦黎说着跟自己样子毫不相符的粗俗荤话,“别 说了……求主子三思。”如果不是长期以来的卑微,宁非恐怕要飞身上前将秦黎的嘴巴捂住,此时他只想将自己埋入地里。“本座何止是三思过了啊,我可想了好一会了呢。”秦黎笑的更是恶意满满,如果宁非见过恶魔,肯定能幻想出秦黎背后一条箭头尾巴在欢快地摇晃。

一想到刚才在厅中原来秦黎脑海中想的都是这事,宁非真的淡定不能了,他已经恨不得多路而逃了。然而忠诚的惯性让他牢牢的站在这里一动不动。“本座还在等着宁堂主呢。”秦黎饶有兴致地支起胳膊,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宁非呆站了片刻见秦黎还是不改注意,只得迟疑地手指搭上腰带,双眸直直看着秦黎,明显期待秦黎命他停手,最好说他意思理解错误,然而事实就是,随着他衣物脱落,秦黎的双眸越来越亮。

☆、66节日送肉

再磨蹭,衣服也有脱光的时候,到了这时,宁非还不死心地企图让秦黎改变主意:“主子……圣医说,近日应当……节制。”最后两个字轻得像只是动了动嘴唇,然而秦黎还是听清了,戏虐地说:“我知道啊,不过与现在你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呢?”半刻才理解秦黎话中意思的宁非恨不得抹了脖子谢罪一了百了,这不是告诉主子他脑中想到两人和合之事吗,羞耻到极致反倒豁出去似的,披手将被秦黎放在手指间捏来转去的血玉抢来就要往身后那处塞去。“哎~等等~别忘了需要液体才能让药性化开哦。”秦黎再加了一把柴火。“是。”宁非木然地回到,虽然想自暴自弃地做了,然而脑中想着秦黎说的这句话后,就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动手了。

“哎,好笨,上来。”将宁非拉到床上,轻笑地看着宁非将自己得脸深深埋入锦被之中。手指却不紧不慢地划着宁非的身体皮肤吗,等这句身体全身泛起的红色盖过了本身特有的古铜色才来到那处紧闭的穴口,“看,这里湿了呢。这么迫切的想试验药性吗?非果然是本座最得力的助手呢。”秦黎边啃咬宁非结实起伏的背肌,边用手指点了点穴口的液体道。宁非恨不得跳起逃脱,却只能把脸埋得更深,似乎这样就能不被这些荤话刺激了。“主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闷闷的声音含着满满的无奈从枕被中传来。秦黎闻言笑了笑,心道等一会恐怕这个男人就埋不住自己了,便也不再调戏地将手中温热的玉石抵上微微有点松开的穴口,碰触时明显的感觉这具身体瞬间僵硬,两臀紧紧缩起,不紧不慢地将血玉推入。“嗯……”宁非脸微微扬起,紧闭着双眼全副心神都被身后那处的感觉吸引。

直到手指齐根没入才抽出,穴口再一次关上,秦黎有种藏宝的感觉。“好了,接下来,就是要液体盖过玉石了。”然而片刻却没见宁非动一动。“别装死哦,没用的。”秦黎好心地将宁非挖出来,只是对方仍然垂着头,闷闷地说:“属下没有……属下,不知怎么做。”这么一个高大阳刚的男人此时却散发出强烈的委屈之意,秦黎险些心软,不过很遗憾,他从来不委屈自己的胃口,这么甜美的身体,少玩一份他都觉得可惜。

“那就把平时做过的都做一遍看看。”

“……是。”已经不是一回两回被要求自渎了,然而到了此时宁非仍然觉得羞耻至极,自己那样……银荡的样子,被那双眼睛注视着,全身打开后被操弄的不堪模样被那人尽收眼底,他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然而每次却只是变得更不像自己,明明害怕被看,却因为那道目光变得更敏感,明明想压抑住,却因为那人的要求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真得一面展现,这么银荡的身体如果被厌弃了,也是正常得吧。他心中划过一丝黯然。手指却依照曾经秦黎所教的揉捏着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处,日内那团火热的感觉像是从那里蔓延至全身,浑身暖洋洋的,还有一丝迫切,一丝渴望。

“想什么呢?”秦黎敏锐的察觉到男人一丝低落的情绪“看,这个地方色泽好漂亮。跟宁非你真是相反啊,又柔软又甜美。”搅动着此时已经湿软泥泞的后穴,“已经湿了,告诉我,什么感觉?”秦黎舔过男人的耳蜗,声音暗哑地问。

“很热。”宁非呼吸急促,眼中瞳孔涣散,眼前一片模糊,只剩身体的感觉,很强烈。随着后穴液体分泌的越来越多,他的行为也开始渐渐不受控制。只见他手上力气加大,搓揉着硬挺着的分身,知道是药效出来了,果然是激发人体欲望的至幻之药。此时因为宁非自身起是情欲,这药效就是比春药还烈的幻药,秦黎退开身着迷地看着蜷缩起来不停扭动自渎的男人,正无意识地展现着不可多见的妖娆之色,真美。

起身取过偏墙上挂着的马鞭,捏着鞭子的秦黎眼中是满满的兴奋,他作为资深的s,调教了不少公会中的男m,但是从没有一个能如此时这般让他兴奋不已,呼吸急促。一声破空之声响起,银鞭划出一道亮色,‘啪’地一声印上宁非挺翘的臀部,深蜜色皮肤瞬间浮现一道绯红色的痕迹。这样的刺痛没有打醒宁非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智,反倒加深了。似一个指令,让他的呻吟声徒然响起。

“啊……嗯,啊啊……”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交错在这具散发着野性阳刚之美的躯体上,让画面有种凌虐美玉的残忍感。鞭子恰到好处的刺痛让宁非辗转扭动的更为厉害,色泽加深的肉柱不停地低落晶莹的粘液,颤抖地随时就要喷发其中得热液,然而此时宁非的手却被秦黎扭转绑在身后,唯一能刺激到那里的就是无处不在的刺痛感,宁非模糊的感到只有让那里也经受这股刺痛就能解脱。便开始追寻这滑溜的鞭尾。秦黎见此轻笑地偏不如他所愿。甩手又是一道银色光影,随着‘啪’的一声宁非全身狠狠一抖,眼中有片刻的清明,随即又被拖入深渊般的情欲中。那道鞭尾扫过的正是肿胀绽开的菊穴口。接着一道又一道每次都能打在那处,内力极致的温暖与空虚加上外面的冰冷与刺痛交织让穴内更是难耐。“进来,啊啊……进来……唔啊……。”宁非声音哽咽,毫无意识地低求着。分身的酸胀感越来越密集,却总是差一步。让他满是汗水的脸上浮现一抹痛苦的神色。

秦黎忽然有些不想用手中的鞭柄做接下去的事,作为技术高超的s,首先会的必定是控制自己的欲念。他本有意不予宁非交合,只享受这种过程。然而到了此时,他发现他的理智在溃散。“牡丹花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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