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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深深地望进男人冷酷的眼睛,失落地低喊了一声:“宁非……”

☆、25慎入

而此时石室中的宁非抱着昏迷的秦黎焦急地唤着,他发现秦黎似乎动了一下,捂住胸口神情痛苦,宁非自责不已,明知道这幻阵很凶险却没及时阻止主子被引诱进去,此时一定到了很关键的时候,如果主子被困在幻觉里不能醒来,很有可能会危及生命,如果主子不在了,自己绝不独活。其实曾经每个月都被血咒惩戒,渐渐地发现血咒在自己身体的经络中的运行规律,似乎已经摸到克制它的方法,可是此时看着秦黎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才发现,他完全无法面对,这已经超越了主仆之间的牵系,不是单单的忠诚,是什么呢?宁非紧紧抱着秦黎,第一次不顾一切地将唇贴上秦黎的额头,这是他此前绝对不敢想,更不敢做的事。这是他心中的禁忌,他已经罪无可赦。

沈浸在悲伤痛苦中的男人没有看到怀中困在幻觉中的人蓦然睁开眼睛。他冷淡的眼神扫了一圈周围看了一眼同样昏迷在地的几名侍卫才转向贴着自己额头的男人,皱了皱眉,厌恶地神色一闪而过,动了动指头,用术法震开抱着自己的宁非。被突然而至的攻击惊到,宁非抬眼看向秦黎,看到曾经无数次看过的那种冰冷带些毫不掩饰的厌恶的眼神,像冰水从头顶灌下一般从头冷到脚。顾不得被震伤的内腹,急忙起身跪在秦黎地面前,自己刚才太过恐惧,忘情地亲吻了主子竟被抓了个现行,不敢想此时的主子怎么看待自己,只要光想就惧怕不已。低垂着头的男人没有看到秦黎冷漠地正要抬手杀他,眼神一闪,想起那人托付的事才恼怒地放下手。

“起来吧。”似乎一刻都不想多看宁非一眼,秦黎转身看向墙壁的花纹,冷笑地抬手结印破开这幻阵。现代来的秦黎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法阵根本不熟悉才着了道,真丢自己脸,秦黎郁卒地想。如果不是那人,自己真不愿意跟他换身体过日子,现代那些奇怪的东西还不如术法方便。想到那人,他的神色稍缓。幻阵破开后,没有门的墙却从中间开始两边分开,分开后又是长长的通道,就算只有秦黎一个人,这些机关术法都难不倒他,他是炎修宫现任的主子本事还是不小的,只是平常比较低调,否则像南家那位天才跟自己比试,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因为自己很少跟人比试切磋,因此只有容貌为人所知。

穿过通道时又是一间密室,只是家具一应俱全,也许是重现墓室的主人生前居住过的房间。摆设比较生活化,秦黎检查了一番后,扫了一眼身后的影子,冷冷地说道:“给我护法。”接着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用念力解开被幻术封住的五感,他只是一缕神识来支配身躯,事实上那秦黎还沈睡着,必须被唤醒,否则随着他梦境的深入,五感封闭,身体机能随之也开始下降,梦中不知被幻阵引导出什么,任何一些攻击虽然不会实质的伤害在身体上,却因为意识中以为自己受伤而感到疼痛,如果梦境中自己死了,身体也会停下呼吸活活憋死,因此解开幻术迫在眉睫。而低低应了声的男人始终低垂着头,将主子的冷淡当成是自己的感情被主子看到而被厌恶了。如果从未被那般温柔的对待,也不会对主子的厌恶感到这般绝望,此时的宁非只觉得自己只剩下躯壳在麻木地执行命令,自己为什么不能是一个合格的傀儡呢?为什么身为影从却有了做主人的思想?果然自己是个失败品么。

而幻梦中的秦黎面对着这样毫不犹豫的一剑,仍然不愿意相信,抬起沈重的手抚上被深深划开一道剑伤的胸口,想质问他,可是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对方忠诚的对象一直是他的主子,自己算什么呢?在幻阵的影响下,秦黎的意志越来越消沈,所有的感觉都往消极方向走,如果是清醒的状态下,秦黎只会冷笑着觉得这算得了什么,喜欢的自己难道不会争取吗?就是强取豪夺又怎样,更何况自己现在已经是他心中的主子。可是此时的秦黎只觉得心里深处不停的传出悲哀的感受,源源不断的负面情绪从心底里蔓延出来,让自己恨不得就此死去。

那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子似乎看着一个娱乐到他的小丑,饶有兴致地走到他面前,轻笑地说:“怎么,看上我这位影从了?”秦黎默然无语,他始终紧盯着男子身后的身影,只是站着的男人尽管赤裸着身体,然而身姿挺拔,气势凌冽,模糊的面孔透着疏离与蔑视。仿佛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闯入者,即将死在他剑下成为一个无名亡魂。

只见男子动了动指头,忠心的影从立即上前跪在男子身旁听令,眼中是全然的忠诚,仿佛他是一具只为那男子生或死的木偶。然而那人却并不在乎,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将男人大力的拖到秦黎面前,仿佛是为了让他更看得清他的神情,明明被扯的痛到皱起了眉头,然而他却丝毫不反抗。见到他被如此对待,秦黎明知自己自身难保,却仍然怒火中烧。那男子轻笑出声,漫不经心地将手指探入赤裸的男人身后,耳边传来液体搅动的声音,男人的脸上神态瞬间变得难耐却又透出一股春意,渐渐的,呼吸急促,紧抿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缝,可以看到嫣红的舌尖。莫名的,秦黎就是知道这唇的味道与舌头的柔软度,近在咫尺的脸让他能清晰的看到男人迷离的眼睛与喷洒出的温热气息。秦黎克制着自己欲上前抚摸他的冲动,心中似乎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对方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会要他命的人。对他的自制力微微讶异了一下,那男子手腕一沈,加大了力度,影从的脸瞬间一扬,眉间颤动,仿佛不堪忍受一般,呼吸顿住,牙齿狠狠咬住下唇克制着脱口而出的呻吟。然而下身不停搅动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坚定地继续探入,渐渐他脸上显出疼痛难忍的摸样,额际也开始渗出汗水,原先的薄红转为青白之色。

☆、26慎入

“呃……啊!”痛苦的低吟终于泄露出来,秦黎看到他身后的那只手竟然已经整根没入,穴口的粉色被撑到极限开始破裂出血,嫣红的鲜血顺着那人白皙的手腕蜿蜒而下。

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吼道:“你干什么,没看到伤到他了吗?”那男子却毫不在意地笑着说,“这不是你想干的事吗?看,多美的表情啊……”他抬起影从汗湿苍白的脸,随即手拔出来蓦然捅了进去,本有些低低呻吟的男人突然拔高了声音,“啊!啊……”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然而尽管被折磨的如此痛苦他却并没有挣扎。“动听吗?想不想听到更多呢?”男子邪笑着转了转手腕,影从的身体立即簌簌颤抖,秦黎低吼一声:“够了!”“够了?呵,你没看到他很喜欢吗?你问问他,喜欢不喜欢?”男子说完,转头问了一声,得到一声意料中的回答:“是,属下喜欢。”随即他冲秦黎挑了挑眉,笑的有些得意。秦黎压不住心底滔天怒火,似乎想毁灭眼前的一切,他隐隐疑惑自己情绪为何如此激烈,然而静不下心细想,他只想质问这个被如此对待仍然毫不反抗的男人:“你傻了吗?!他这么对你你还顺从!”不等影从回答,那男子却笑出了声,拔出手皱眉看了看手上被染上的血,将之擦在男人麦色肌肤上,之后才对男人缓缓说道:“对啊,我这么对你,你还顺从?”然而这男人前一刻被折磨的有些苍白的脸色瞬间更是惨白,急忙爬起身跪伏在男子脚下,垂头惶恐地说道:“属下不敢,属下是主子的人,主子怎么对属下都是应该的。”“哦?是吗?那人可跟我一模一样呢,说不定会怜惜怜惜你。”男子冷笑地表示不信,那影从反应过来这都是这个闯入者所害,让主人不信任他,转头冰冷地注视着秦黎,似乎要立即灭杀了他向他主人表明心迹。

见此秦黎顿时脸色难看,胸口更是火烧火燎地痛,他的眼中只有那男人怨恨的眼神,正要开口说什么,突然有一股大力从背后扯了自己一把,接着眼前的场景开始扭曲,浑身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不断的往后扯,秦黎拼命地想挣脱开,那男人的身影扭曲的象是一场帘幕正要消失,他焦急地想伸手去抓,可是对方却毫不留恋地站在他的主人身旁漠然看着自己,秦黎急红着眼,恨恨的随着身上的压力陷入黑暗。

而石室中的宁非却着急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再也不敢贸然去拥抱眼前的男子,可是看着他挣扎不已,满脸汗湿的表情却无法袖手旁观。犹豫了片刻,觑了一眼秦黎的眼睛,小心地拈袖去擦拭秦黎额头快要流淌到眼睛处的汗水。可是似乎他的运气非常不好,就在此刻秦黎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可是似乎还并不是很清醒,宁非被秦黎眼中凶煞的红光惊退了一步,然而更吃惊的是,从来都是优雅从容的主子却在抬眼看到自己的同时出手如电地抓住自己的手腕,大力地将自己扯到石床上,腿骨撞在石床边缘让他禁不住闷哼一声,然而身后的男子却更是急切地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的只能被迫高扬起头,突然肩膀传来一阵剧痛,只见身后的男子大力地扯开他的衣领,就着肩膀就是一口,不到片刻鲜血就浸染了他的前襟,然而宁非却丝毫不敢抵抗,只能瑟缩着脖子咬紧牙关隐忍着。

“你是我的!”秦黎含糊呓语着,一手扯住身下男人的头发将他拧压在石床上,一手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胡乱地撕咬吮吸蜜色结实的身体,脑海中不断闪现这个男人躺在那秦黎的身下被贯穿时温顺妖媚的摸样,仿佛为了毁了这让人愤怒的一幕,手上更加用劲。宁非只觉得头皮似要被扯开一样痛,更痛是肩膀与背后被一口一口撕咬的灼痛感,象是要被一匹野兽撕咬吞噬的感觉。突然腿被抬高,身下一凉,接着就是身后猛然冲进来的炙热之物,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饶是隐忍至极的宁非也禁不住嘶叫出声。

“主子!不要啊!……”然而身后的人魔障了一般毫无反应只残酷的用力贯穿着他的身体,任凭身下一向隐忍的男人痛苦的惨叫。

“啊!啊!……主,哈啊!”痛苦的声音嘶喊到最后渐渐低迷,痛到极致宁非有片刻的恍惚,仿佛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试图挣扎求脱,可是勉力凝气却被身后猛烈扎入的痛楚激地反噬,苦涩地将涌上喉咙的鲜血吞回去,难道自己要死在这里吗?只是,他不想死的时候是如此不堪的摸样,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一定浑身狼藉。

秦黎的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神智已经开始转醒,可是箭在弦上只得将动作放轻柔,然而他不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然晕死过去。保持着压在男人身上的姿势就着他的侧脸看到他紧闭的双眼,汗水在睫毛处汇聚成滴,心中一片火热,恨不得将他碾压进自己的身体里。秦黎从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27

等到释放后起身秦黎被眼前看到的惊呆了,该死,男人背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肩膀更是不知是否已经被咬下一块,只是血肉模糊地看不出摸样,更可怕的是男人的下身还在血流如注。这都是刚才自己造成的吗?竟然毫无印象,应该说,他此时才想起来自己明明是跟他进入石室,接着场景就跳到刚才,拥有他的快感让他方才根本无法好好思索。这个男人是自己打算携手一生的伴侣,此时竟被自己如此对待,这跟原身又有何分别。秦黎狠狠括了自己一巴掌,慌乱地翻过男人软绵绵的身体,颤着手指伸到他的鼻下,轻忽的呼吸几乎感觉不到。秦黎第一次感到害怕,怕这个自己想好好对待的男人被自己亲手毁了,如果真如此,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贴住宁非的胸口,将一股精纯的灵力输入护住他的心脉,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高品灵药轻轻涂抹在伤口处。当他挖了一大块雪珍膏探入那处严重破损裂伤的幽穴时,男人的身体狠狠地震颤了一下,甚至呻吟出声,低低含糊地象是呓语,却反反复复的都是“主子”两个字。连受到这样残暴不公的对待也不说一句反抗的话吗?秦黎垂下眼帘,幽暗地看着男人痛楚扭曲的脸心中复杂,手上更轻更缓地将药膏推入,高温的穴肉瞬间就把药膏化开。药是奇药,血立即止住了。

舌尖顶开他紧紧咬合的牙关将唯一一颗生机丹顶入,然后将水哺进去让丹药顺利化开被吞咽下,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眼渐渐放松,眉头也舒展开,秦黎终于舒了口气,接下来,就是等待他苏醒。走至石室另一端,重重一拳挥在墙上,纯粹肉搏的结果就是瞬间他的指骨破裂出血,然而他觉得这种程度的痛根本算不了什么,随即想到刚才自己险些让宁非丧命,更是毫不留情地猛挥了几拳,低垂脸,脸上是深深的挫败。

主子、主子,主子就这么重要?!秦黎没想到,当初还是窃喜有这么忠心的随从,仗着这个身份对那男人为所欲为,然而短短几日就见到自己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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