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带着点佛家的悲天悯人。

“恩……”绕着那位走了一圈。德拉克打了个响指。“你是魔法石！”

“你很聪明，马尔福先生，不过不完全是，我可以算是魔法石，也可以算是汤姆里德尔，当然了，还有一个名字是伏……”

“不！！！！”左右两只惊声尖叫。

“为了我们的耳朵着想，我想我叫你老伏可以吧？”

“当然可以，马尔福先生。”

“叫我德拉克就可以了，他们……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脱离死亡摆脱衰老，所以年轻的自己看到老年的模样有点受不了。不过更多的是……这胡子让他们想起了邓布利多。”老伏说完就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看样子他还是蛮喜欢的。

“没出息。”德拉克这句话是对着左右说的，好歹他们算是他煮出来的第一代实验品，竟然就因为胡子叫成这样。太没出息了。“不过，您也够让人惊讶的，我很难相信主魂竟然能有这样的个性。”

“我说过我也是魔法石，从我诞生起，我整整伴随了尼克勒梅几百年了。我的确很难有……如此活力。站在一个满心野心的人的角度，看遍几百年的沧桑，是种很奇妙的感觉，我想……德拉克，你的实验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算失败。容貌的体现很大一定程度决定于心灵。”

德拉克回头看小左小右，这两位顶着10岁的模样，最多16岁的心智，最近似乎又有下降的去逝，估计他们是很难体会自己老了以后会有如此豁达逍遥超脱世俗之外的心态。

算了，不管他们两个。

“即使如此，即使你一半是魔法石一半是主魂，但是我的实验……”

“我说过，我并不能算是人类。”老伏微微一笑。整个身体又开始变化，一如他诞生的时候一样。只不过现在是开始慢慢消失，皮肤，血管，神经，肌肉，骨骼……最后只剩下一个火红的如同心脏一样在跳跃的魔法石，然后再度显出身影。

“太有意思了。”德拉克对着老伏东摸摸西摸摸，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求抽血，求切片，求样本。

“我没有血液，德拉克。”老伏果然好脾气，淡淡的说着，还自己主动割了一刀，表示完全没有血液。

“那又不代表你不是人。你有能活动的身体，有能独立思考的思维，能说话，能做事，有自己的喜好……为什么不是人？”德拉克看着老伏慢慢显示出光彩的眼睛，表示满意。

无论是处于幽魂状态的主魂还是魔法石，对于能确定自己是人类很在乎。

“不过呢，基于你依旧是伏地魔，我在魔法石上下得制约……这点你反抗也没用。”

老伏笑了笑，摸了摸心脏，表示点头。这的确是必要的，如果是他，他也会对自己可能复活的人物加以制约。

“马尔福家真是出了个了不起的人物。”

“那当然。”

“我想我能拥有一定的自由度吗？”

“可以，你可以自由的选择呆在我身边或者是住到别的地方……马尔福家有的是庄园别墅，想要去麻瓜世界感受下高科技也行，想四处旅游旅游都可以。只要你不呼朋唤友，拉帮结派，重建食死徒，一切好商量。”

德拉克给的尺度挺大，选择范围甚至比老伏自己考虑的还多。看着老伏已经兴致勃勃和德拉克讨论起来后续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