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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 勾魂?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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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甚麼人?」白山君看見鏡子出現的影像時,雙眼放光道:「這個女的可長得不錯!」

「男的是四惡裡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門人,現在是本教的淫慾魔女鳳珠。」李向東簡單地道出姚鳳珠此行的任務道。

「原來本教也有名門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說。

「你道她是自願的嗎?」李向東毫不諱言道:「錯了,她是被逼歸順的,有空時再告訴你吧。」

「看她的樣子,這一趟也該樂個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這個賤人,這三個大漢也不能讓她痛快的。」白山君悻聲道。

「不不是的!」麗花害怕地叫,她雖然生性風流,但是目睹姚鳳珠的慘況,亦是觸目驚心。

姚鳳珠一絲不掛地給金家兄弟壓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張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還是討饒,粉雕玉砌的嬌軀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汗下如雨,許多地方還沾染了米漿似的穢漬。

不知是金家兄弟裡的那一個抄著軟綿綿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塗的下體,把兇神惡煞的雞巴,朝著那兩片該是累得無法合攏的肉唇中間狂刺,好像要把整個人擠進那紅彤彤,濕漉漉的ròu洞。

一個看來是剛剛完事的壯漢,卻把開始萎縮的雞巴,興奮地在姚鳳珠的頭臉揩抹,馬眼流出來的水點,弄得紅撲撲的嬌靨穢漬斑斑。

剩下來的高大漢子則騎在姚鳳珠胸前,雙手握著肉騰騰的乳房,讓有氣無力的ròu棒,夾在人做的肉溝裡抽插狎玩,把這個名門俠女,變成了一件只供洩慾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隨時可以監視門人的行動,你道她還敢弄鬼麼?」李向東收起法術道。

「奴才豈敢不相信主人的說話,只是如此太便宜這個賤人了。」白山君惶恐地說。

「只要人跑不掉,怎會便宜她?」李向東陰惻惻道。

「奴婢不會跑的,奴婢一定會用心辦事的!」麗花著急地說,可真害怕李向東改變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處置。

「跑也不打緊的,要不試一下,妳怎會知道跑到那裡也是沒有用的。」李向東大笑道。

「臭賤人,妳儘管跑呀,要是讓我拿回來,嘿嘿我還有九百九十八種法子招呼妳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麗花膽戰心驚地說。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問道。

「看清楚了。」李向東目注麗花道:「爬過來。」

麗花不敢耽擱,手腳著地,狗兒似的爬到李向東身前,暗念要是能使這個不知是甚麼教的教主喜歡自己,可不懼白山君了。

「不要動,閉上眼睛!」李向東站穩馬步,單掌探出,泰山壓頂地按在麗花天庭上說。

事到臨頭,麗花難免有點害怕,然而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徑,唯有依言閉上眼睛,等待噩夢的開始。

出乎意料之外,麗花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有的只是掌心傳來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覺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經取去她的淫魂蕩魄,她醒來後,對房事的需要,可沒有以前那麼起勁了。」過了一會,李向東收回手掌說。

「她她不再是淫婦嗎?」白山君難以置信地看著在地上倒頭大睡的麗花說。

「可以這麼說,但是人類的魂魄千頭萬緒,錯縱複雜,為了不致損害以前的記憶,甚至變成行屍走肉,可不能徹底毀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樂趣。」李向東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說。

「那和以前有甚麼分別?」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沒有以前那麼淫蕩了,還有沒有其他轉變卻是難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東藏好禁制了麗花的魂魄的汗巾,說。

「那麼奴才不能用她來解恨了麼?」白山君失望地說。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來尋樂的!」李向東大笑道:「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解恨嗎?」

「謝謝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現在已經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該讓婢子侍候你睡覺吧。」美姬媚叫道。

「騷穴發癢麼?」李向東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給你嘛。」美姬聒不知恥道。

「還是第一次麼?」李向東望了地上的麗花一眼,道:「山君,用這頭騷狐狸磨練你的餓虎鞭吧,也讓她告訴你多一點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領神會道。

「別忙著,人家還要看看她醒來時的樣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東一眼,嚷道。

****麗芳醒來了,念到被逼讓李向東施術奪去魂魄的經過,趕忙運功內視,可沒有發現半點異狀,前事也記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氣,張眼一看,發覺李向東等目露異色地看著自己的裸體,不由心裡發毛,害羞似的爬了起來,把身體縮作一團,俯伏地下,不敢仰視。

「妳有甚麼感覺嗎?」李向東有點緊張似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點迷糊。」麗花茫然道,暗念無論魂魄有沒有受到禁制,這樣回答也該錯不了的。

「看來沒有甚麼轉變呀!」美姬納悶道。

「還是把這個賤人交給奴才處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現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幾天才知道的。」李向東眼珠一轉,伸手按著麗花的天庭問道:「這裡痛不痛?」

「一點點吧!」麗花咬著牙說。

「這裡呢?」李向東再往雲台穴按去道。

「不痛。」麗花囁嚅道。

如是者,李向東連按麗花頭上七個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說痛,有的說不痛,一一回答。

「反應一點也不錯,應該成了。」李向東滿意地說:「從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來了。」

麗花差點便歡呼起來,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完全碰對,看來老天幫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嗎?」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還可以再試的。」李向東正色道:「現在無論你問甚麼,她也是有問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說麗花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恕奴才無禮。」白山君想了一會,問道:「賊淫婦,妳多大年紀?」

「三十八了。」麗花低頭答道,暗裡氣惱,這個匹夫明知自己最討厭談論年齡,偏要在此時揭自己的瘡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還不敢把心裡的憤恨形諸顏色。

「跟我之前,妳是幹甚麼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風月樓當當知客。」麗花咬牙答道。

「知客個屁!是婊子!」白山君罵道。

「人家只是當了幾天吧。」麗花抗聲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帳嗎?」李向東皺眉道。

「不是,這個賤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從往事開始的。」白山君解釋道。

「算了,不用多問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說話嗎?」李向東不耐煩似的說。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著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說行便行了。」美姬發覺李向東少有地拖泥帶水,暗暗稱奇,驀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說下去道:「別打擾教主了,去找個清靜的地方,讓我告訴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著白山君離去後,麗花才放下心頭大石,爬到李向東身前,裝起笑臉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覺吧。」

「妳懂嗎?」李向東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這個身體還是未經人事,希望主人能夠溫柔一點。」麗花莫明其妙地粉臉發熱道。

「告訴妳,雖然我沒有白山君那般殘暴,但是也不懂憐香惜玉的!」李向東扯著麗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聲道:「給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爛妳的騷穴!」

麗花已是驚弓之鳥,豈敢不從,自念經驗老到,當不難讓這個男人滿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害怕,動手解下李向東的褲子時,芳心竟然卜卜亂跳,以致手忙腳亂。

幾經艱難,麗花終於把褲子脫下來,看見那根巨人似的雞巴在眼前耀武揚威,禁不住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重生的身體篷門未開,難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偉岸不遜白山君,卻沒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驍勇善戰,當能苦盡甘來,樂個痛快。

「吃呀!」李向東握著ròu棒,往麗花的櫻唇送進去叫。

麗花趕忙捧著ròu棒,然後張開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練地給李向東作口舌之勞。

暖洋洋的舌頭先是舐去凝聚在馬眼的水點,然後從肉菇似的龜頭開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壯的肉莖,最後落在鼓漲的陰囊,溫柔細心地揩抹舐掃,無所不至,甚至逕趨股間,在玉手的幫忙下,游進張開的股縫,不顧腌臢地點撥著不見天日的屁眼,還使勁地擠壓,好像想鑽進去似的,叫人暢快莫名。

李向東心裡讚嘆,暗念吃過自己的雞巴的女人數不勝數,包括深諳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內,以口舌的功夫來說,好像還沒有人比得上這個淫婦,怪不得有人說只有經驗豐富的老女人,才能給男人帶來真正的享受了。

這個淫婦不獨擁有青春煥發,黃花閨女似的身體,也有青樓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豈是甚麼也不懂的黃毛丫頭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調教,使她變成男人的恩物。

調教像麗花這樣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對李向東完全談不上挑戰,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貼貼服服,以取悅自己為首要的任務。

可慮的是初試啼聲的勾魂攝魄。

李向東自小便夢想要徹底改造一個人的靈魂,一個使人恨之刺骨,卻也情不自禁地魂牽夢縈,念念不忘的。

種種淫毒邪惡的調教手段只是小道,身為世上第一邪教的繼承人,這些手段簡直是與生俱來,俯拾即是。

勾魂攝魄可不同,那是李向東融匯了修羅教已知的法術獨創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費這許多功夫和時間研究人類的三魂七魄,尋找徹底改造人類靈魂的奧秘。

經過多年的研究,李向東已經略窺門徑了,可惜發現愈多,愈是感覺人類的靈魂難以駕馭,一個不好,便會弄巧反拙,甚至傷及人命,知道麗花具備不死之身後,不禁如獲至寶,決定以她作為試驗的對象,希望找到箇中關鍵。

第一步是成功了,攝取了淫魂蕩魄後,麗花沒有送命,接著下來,是要觀察她還有甚麼轉變。

理論上,沒有淫魂蕩魄的麗花該是貞潔自持的,看她幾度露出羞態,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沒有多久這個淫婦便原形畢露,使人費煞思量,無奈此際那裡能夠靜下心來,探索箇中奧妙。

麗花一遍又一遍,鍥而不捨地舐遍了那雄風勃勃的ròu棒,幾度含進嘴巴,發覺李向東的雞巴堅硬如鐵,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凱歌,欣喜之餘,念到肉慾之樂,頓時意亂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卻是有點著急。

儘管碰觸的感覺仍然很好,但是流出來的yín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東強行闖關,這個重生的身體豈能受得了,心念一動,靈活的舌頭纏繞著口裡的ròu棒團團打轉,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順利破關。

「夠了,上床!」李向東實在奈不住麗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開螓首,喝道。

「主人,讓奴婢準備一下吧。」麗花抬起頭來,委屈似的說。

「還要準備甚麼?」李向東不悅道。

「奴婢想留下一點紀念。」麗花爬到衣櫥旁邊,取來一方雪白色的羅巾,靦腆地鋪在繡榻之上。

「紀念?」李向東冷哼一聲,脫下僅餘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問問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紅,能不能用來製鍊百花帳,低頭看見雞巴濕漉漉的,隨手撿起汗巾揩抹道:「妳有多少紀念呀?」

「四五塊吧。」麗花嘆氣道,害怕劫數難逃。

「只要妳的膽子夠大,哼哼,想要多少塊也行的!」李向東丟下汗巾兇霸霸地說。

「不奴婢的膽子很小的!」麗花顫聲叫道,暗念無論膽子多小,也不能與白山君在一起,否則還不知要死多少趟。

「諒妳也沒有這個膽子!」李向東衝動地揉捏著麗花的乳房說:「還不躺下?」

麗花靈機一觸,仰臥床上,自行抬起粉腿,雙手分別扶著腿彎,牝戶朝天高舉,以求李向東長驅直進,少吃苦頭,然而念到自己中門大開,隱密的私處任人瀏覽,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恥之心。

李向東頓生失敗的感覺,冷哼一聲,提起怒氣沖沖的雞巴,朝著微陷的肉溝奮力刺下去。

****麗花叫得聲嘶力歇,地動山搖,哀求李向東努力加一把勁,讓她能夠早登極樂,卻也知道這個偉岸善戰的奇男子已經盡力而為,問題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麗花從來也沒有碰過這樣強壯的男人,好像吃了藥似的,金槍不倒,已經沒完沒了地幹了至少一個時辰,仍然是雄風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渾身刺痛,下體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藥沒關係,只要沒有像白山君那樣長滿尖刺的雞巴,弄得裡邊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張全不吃藥,更不介意當睜眼烏龜,還可以對付白山君,麗花早已蟬過別枝了。

累也不會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勞而獲的美事,要是不累,豈能登上極樂的巔峰,而且縱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麗花一定會疼死這個三招兩式便宰了張全的美男子,毫不猶疑地委身事奉,與他長相廝守,只羨鴛鴦不羨仙的。

今夜卻完全不是那一回事,麗花怎樣也沒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羅地獄,淨是吃苦受罪,全無樂趣可言!

破身已經夠苦了!

麗花可不明白曾經是滿山滿谷的yín水跑到那裡,更不明白這個俊朗的漢子怎能全無憐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雞巴一下子便捅進那狹窄嬌嫩的玉道,那時的感覺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頭,痛得自己聲震屋瓦,珠淚直冒,雖然不用多久便沒有那麼痛,但是一定已經撕裂了。

有人說福無重至,原來禍也不單行。

撕裂的痛楚過去後,麗花開始感覺子宮裡瀰漫著快樂的難過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極樂,豈料難過愈積愈多,不知為甚麼,總差了一點點才能得到無以上之的宣洩,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斷充氣,卻又不會爆破的氣球,簡直是活受罪。

麗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許暈倒過去還會好過一點,如果失去知覺,最少無需繼續受罪了。

李向東也有點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慾神功的金槍不倒,已經棄甲曳兵,一洩如注了。

從麗花的反應,她早該高舉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還能負隅頑抗,實在使人吃驚,懷疑是勾魂攝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攝魄只能改變性情愛惡,該不會影響體質的,然而麗花的感覺猶在,卻不能得到高氵朝,分明是體質有變,使李向東又添煩惱。

驀地燈光一暗,原來有其中一根紅燭已經燒到盡頭,李向東知道黑夜快要過去,不禁意興闌珊,決定使出淫慾神功的最後一度板斧龍吐珠。

根據淫慾真經記載,沒有女人受得了龍吐九珠的,李向東雖然只是練成了龍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決定以此洩慾,可不管麗花的死活了。

儘管麗花經驗豐富,李向東吐出龍珠時,也以為他終於敗北,禁不住絕望地尖叫一聲,只道慾火再沒有宣洩的希望,豈料急勁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著還連珠炮發,接踵而來,使她如痴似醉,應接不暇,不知如何,結果突破了缺口,壓抑了許久的慾火也如決堤似的洶湧而出。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讓雞巴深藏發生劇烈抽搐的ròu洞裡,抵著還在顫抖的花芯,享受得來不易的成果之餘,發覺裡邊波濤洶湧,沒完沒了的噴出大量陰精,低頭看見麗花雙目緊閉,原來已經暈倒過去,心念一動,趕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麗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紅片片,賁起的玉丘鼓漲如桃,泛濫著詭異的豔紅,萋萋芳草亂篷篷的東歪西倒,嬌柔的肉唇紅紅腫腫,左右張開,還不住湧出夾雜著血絲的灰白色液體,玉雪可愛的ròu洞,經過殘暴無情的摧殘後,盡是劇戰的遺痕,一塌糊塗,不忍卒睹。

李向東撿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亂在牝戶擦了幾把,然後包著指頭,探進裡邊掏挖。

麗花該是痛得很利害,雖然昏迷未醒,還是秀眉頻蹙,依哦哀叫,無奈李向東鐵石心腸,全不管她的死活,亂掏亂挖,接著還使勁撕開肉唇,聚精匯神地窺探老大張開的ròu洞。

檢視了良久,李向東才皺著眉頭地放開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來他發覺麗花精流不止,以為無意搗破她的陰關,儘管驗出陰關無損,但是尿出來的陰精遠比常人為多,倘若是由於魂魄受損而起,那可是一個重要的發現。

****「妳哭甚麼?」李向東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聽到麗花在身畔飲泣,打了一個呵欠問道。

「主人,求你著白山君饒了婢子吧,昨夜差點憋死人家了!」麗花哽咽著說。

「這是妳自己的事,與他何干?」李向東哂道。

「不是的嗚嗚奴家以前不是這樣的嗚嗚一定是他在重生時做了手腳,故意要人家受罪的!」麗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這樣嗎?」李向東思索著說,卻知道不會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沒有這樣的能耐,亦因為魔體重生是記載在魔典裡的修羅秘術,尉遲元死後,魔典散失,該項秘術從此失傳。

魔體重生雖然能使魔界異類重生,卻不能改變魔體的形貌,何況麗花重生時,李向東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腳,一定難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這時,李向東收到姚鳳珠要求報告的訊號,於是揮手止住麗花說下去,下床走到妝臺之前坐下,運功施法。

麗花看見銅鏡出現影像,知道李向東正在查探手下的動靜,不敢打擾,訕訕然爬下繡榻,舉步維艱地往床後走去。

「他們去了那裡?」李向東看見姚鳳珠身穿褻衣內褲,獨自躺在床上,好奇地問道:「不怕妳逃走麼?」

「他們還沒有讓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鎖上了門,派人在外邊看守,自己出外辦事。」姚鳳珠淒然答道。

「辦甚麼事?」李向東問道。

「聽說連雲寨為官兵包圍,祝義大清早便著人召他們前去商議。」姚鳳珠答道。

「他們有甚麼打算?」李向東沉聲道。

「弟子不知道。」姚鳳珠搖頭道。

「還有甚麼?」李向東聽到床後傳來淙淙水聲,知道麗花正在盥洗,沒有理會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積聚了許多內力,卻不能使用,還還阻礙弟子的血脈運行。」姚鳳珠囁嚅道。

「妳多久沒有練功了?」李向東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練的!」姚鳳珠急叫道,明白李向東說的是淫慾邪功,心裡暗暗吃驚,由於近日火蟻的淫毒甚少發作,她也很久沒有習練了。

「只有勤加習練,才能鍊化外來真氣,要是外來真氣久據丹田,本來的功力還會受損哩。」李向東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鳳珠委屈地說,暗念邪功即是邪功,雖然壓下火蟻的淫毒,還是如附骨之蛆,永遠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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