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两人之间的那个梦。

“嗯。”

牵绊确实源于梦，可最后的感觉，是源于现实。

顾清衍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梦境使他们两人牵绊在一起，知道对方的存在，可真正喜欢上，是因为现实生活中的遇见和相处。

不能否认有梦的原因，但更不能否认的是，他顾清衍是真的喜欢楚歌。

顾清衍伸手摩擦了一下楚歌的手腕，摸上去的时候，微微有些发痒，楚歌没出声，任由他牵着自己，两人一起抬头看着夜空中的闪亮星辰。

星光高高的挂在天边，夜里的风很大，发丝被吹佛着飘了起来。

楚歌抬头看着星星，而顾清衍却低头看着她。

他眼里的她，才是最闪耀的那颗星星。

至于其他的景色，对顾清衍来说，都不如她好看。

两人站着好一会，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了，突然楚歌眼眸一亮，扯了扯顾清衍的手臂，顾清衍顺势抬眸看去。

正好有两颗流星快速闪过。

“咔擦”一声，拉回了楚歌的视线。

她有些错愕的看着顾清衍，“怎么拍照了？”

印象里，顾清衍并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拍照的人，也不是看到少见东西便拍照的人。

流星已然消失不见。

顾清衍这才低头看着楚歌，眼眸深邃，静静的盯着她，嘴角弯弯，“楚楚。”

“嗯？”

“你答应的，还记得吗？”

他的声音有些忐忑，有些放不开。

闻言，楚歌弯唇一笑，她既然敢那样说，就必然不会反悔啊。

“记得。”楚歌伸手扣着顾清衍的手，从他的手掌心睁开，在他目光注视下，转而把手跟顾清衍的十指相扣，扣在一起。

“这是我的答案。”

顾清衍怔愣的看着一大一小握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弯唇笑了笑。

对上楚歌的视线，顾清衍哑着声音道：“楚楚。”

他微顿了一下：“我会对你好的。”

在日后，顾清衍从未对他今晚所说的话食言，他是真的对楚歌很好很好。

好到只要见过两人相处模式的朋友，都忍不住感慨说着，楚歌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能让这么一个人折服，对她百依百顺。

看完流星之后，两人便下山了。

顾清衍隔天还要上班，而楚歌也需要去工作。

明明还是一样的路程，可心境却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楚歌偶尔瞥一眼顾清衍嘴角的笑意，忍不住的把头抵在车窗上，遮掩着自己的心情。

但好像都无果，真正开心的心情，难以遮掩住。

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到家之后，楚歌到自己那边开门，顾清衍没去那边，反而跟在了楚歌的身后。

时间已经不早了，楚歌挑了挑眉看他：“不回去睡觉？”

顾清衍嗯了声，低头看她，压着自己的声询问：“楚楚，我能亲你吗？”

楚歌愣了下，眨了眨眼。

顾清衍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失望，以为楚歌不愿意，沉默了一下之后，便轻咳了声，“抱歉，是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