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我打破了空气里的压抑，也打破了爬上后背的那种凉意。

徐落凛笑了笑，他松开我，“吓到你了？对不起，小音，只是每次提起我的姐姐，我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笑容纯净，仿佛又是一个徐落凛，到底有几个徐落凛，我也不知道。

“我和她很像？”想了想，这样盯着徐落凛的脸开了口。

徐落凛默然地看着我，双眸漆黑，漂亮的脸上温柔不变:“是，很像。”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慢慢地靠近他:“那如果我和她站在你的面前，你会选谁？”

徐落凛眼神开始变冷，我却笑了起来:“徐落凛，这个选择很难吗？我是你的女人，她是你的姐姐，你可以选择亲情，也可以选择爱情，这个答案其实很简单。”

徐落凛抿唇，他伸手慢慢地扣住我的脖颈，眼神里黑暗弥漫:“我和我的姐姐，不是亲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扣在我脖颈上的手指慢慢收紧，颈侧的大动脉被他按住，仿佛只要他一用力，我整个人就会死在他手里。

“那是什么，爱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无视那掐我越来越紧的手。

徐落凛慢慢地笑起来，眼里带上了许久不见的残忍:“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很简单，小音，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你的DNA检测会和我一模一样，我就告诉你那个答案。”

原来终究还是瞒不住。

多疑的徐落凛，从来就不会轻易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两个长得相像的人，我的隐瞒，不是延迟了事实真相披露的时间而已。

“对不起，小凛。”叹息般开口，我放松了身体，“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的逃跑给你带来了很大的伤害，对不起，小凛。”

徐落凛冷冷地看着我，他松开扣住我的脖颈的手，古怪地笑了:“既然都逃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我这个变态的弟弟，囚禁你，□□你，甚至在你怀孕了以后还要残忍地杀死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不是这样的，”有些急切地开口，我抓住他的衣领，“小凛，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一切都是我的错，是爸爸的错，是我们害了你，小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所以，你回来是要补偿我？”徐落凛眼神里染上了嘲讽。

“小凛，我不是的……”有些失落地抓住他的衣领，我靠在他的胸口，“当初我是真的抱着必死决心跳下去的，只是后来被人救了……小凛，我没有怀孕的可能了，失去了做妈妈的资格，所以我变得一无所有了……后来我回来，只是因为我想到你，我想……”

“你想，你既然不能怀孕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徐落凛抬起我的下巴冷笑开口，“徐落雅，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要一个不能怀孕的女人？”

仿佛被一击重雷劈中，我脸色惨白地看着眼前的徐落凛，他脸上还是带着刚才的笑容，只是眼神里的黑暗与阴郁却让他整个人变成了恶魔一样。

“徐落雅，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是怎样想的？”徐落凛伸手扯开我的衣领，手按在我心口的位置，“你的这里，从头到尾，有没有一丝丝考虑过我的想法。”

“你怨恨我，厌恶我，觉得我肮脏也好，邪恶也罢，我都不介意，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你随意地说不要就不要，想通了就回来，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是怎样的感受，我说过我爱你，我也从不否认，可是徐落雅，你有过一点爱我吗？”徐落凛把我按在枕头上，眼神灼灼地看着我的双眼。

“说啊，徐落雅，你爱过我吗？”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却越发急切。

怎么会不爱你，我痛苦地仰起头，慢慢地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我爱你，徐落凛，不管你是我的弟弟也好，还是亲人也好，我都爱你。”

徐落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笑了。

他褪下我的衣服，然后把我压进床单:“那你就证明，你有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