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篮球顺利入筐，甚至没有碰到篮筐边沿分毫。

“我听说了，”焦云腾说，“期末只要十个球投中五个就能及格，八个就是满分。”

叶蔚庭听后，站到三分线外，纵身一跃，全凭自己，投进了一个球。

“好球！”焦云腾笑着上去打了下他屁/股。

“我再试一次。”叶蔚庭再次跳起来投球，然而这回没进。

焦云腾说：“放心，期末投两分球就够了。”

叶蔚庭连着投了几个两分球，命中率高于二分之一：“勉强及格。”

“这学期才过半，以后有的是时间。”焦云腾冲他挤挤眼，伸手捏了个响指，“给你专人辅导。”

叶蔚庭问：“免费？”

“肉偿吧。”这句话是压低声音说的。

当晚回去他们就提前预支篮球学费了。体育课上打球出了那么些汗，他们就一同进浴室冲澡，然后交学费。

镜子被整汽染得朦胧，焦云腾关了水，伸手抹去镜面水汽，现出两人。

焦云腾用带着命令的语气，让他在浴缸旁边的宽阔大理石台面上坐下。

又一次面对镜子。

焦云腾在他后面坐下，从后抱着他：“给我看。”

叶蔚庭受不了这个：“不行，太不好意思。”

“咱们在阳台上的时候，楼下还有人走过，怎么当时就不羞耻呢？”

叶蔚庭：“你胡搅蛮缠！”

“我想看你，”焦云腾说，“我想看你跟白天不一样的样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话够荤。

我也喜欢你很无耻的样子。叶蔚庭心说，就慢慢展示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