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回神，“啊，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

顾瑜：“……”

微窘，“没什么啊。”

季莳鱼眯眼，语气轻挑地问：“顾瑜瑜，你老实交代，刚刚是不是在想我们大白导啊？”

她一惊，连忙摆手摇头，“没没没，我想他干嘛？”

“哎哟，别害羞嘛，你看你脸都红成什么样了，说你没发春都不会有人信。”

艾薇噗嗤笑出声，顾瑜的脸霎时更红，嗔怪地瞪了季莳鱼一眼，“莳鱼姐！”

“嘻嘻嘻嘻，说说嘛，在想他什么？”

顾瑜：“……”

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艾薇也颇为好奇，“顾瑜瑜，我和莳鱼都比你看的清楚，人家是喜欢你，你的意思呢？”

顾瑜眨了眨眼，向前倾了倾身子，细若蚊蝇地对她俩说：“他会潜规则么？”

季莳鱼：“……”

艾薇：“……”

两个人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就：“哈哈哈哈哈哈……”

季莳鱼：“潜规则哈哈哈哈哈哈顾瑜瑜你还能再逗一点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财产哈哈哈哈哈。”

艾薇：“好可爱的小姑娘，你怎么能你这么可爱啊。”说着就在她通红的脸上捏了一把。

顾瑜有点不好意思：“嘿……我很正经的啊。”

她又不了解他，万一专门潜规则娱乐圈的小姑娘呢？

“那你喜不喜欢他？或者对他有没有一点感觉？”

顾瑜：“……”

她垂着眼眸想了想这一个多月以来发生的事情，他会在她找不到感觉的时候来引导她，告诉她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会状似不经意地给她递水，会亲自把剧组餐拿给她，会在她满头大汗的拍完和他们打招呼时给她纸巾……

但是这些小事情都是工作中的常态啊，他也对别人做过的啊，她和别人在他那里都是一视同仁的吧？她没什么不同。

季莳鱼和艾薇听了她这样说，全都满脸黑线。

“我们刚才不就说了，其他人是沾了你的光，这句话你到底懂不懂？”

顾瑜：“……”

“那次突然下大雨，他为什么只把伞留给你？”艾薇一提醒季莳鱼倒是想起来了，她的眼睛转到顾瑜身上，静默了一会儿，问她：“你是不是怕和男人接触，亲昵的那种？”

顾瑜：“……”

她抬眼，眼中盈着水光，抿了抿唇，“莳鱼姐……”

“那件事给你留下阴影了是不是？”

“……”

她不说话，季莳鱼也不再说什么，那次白瑾拿了伞给她，意图很明显，他想和她共撑一把伞，但是她本能地拒绝，她的身体是拒绝的，她宁愿挨淋也不会和他并肩在一个伞下，所以最后白瑾把伞留给了她，趁她怔愣的时候就走开了。

艾薇在一旁听得迷迷糊糊，但气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轻松，她也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