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我那么好。

我没说话，我顺手拿起了一杯果汁，插着吸管喝。

她看着我，眼中闪着泪花，她说，你每天都替我打饭，还会把工工整整的笔记本给我。

她说，你会在私下里教训欺负我的男孩子，你会特地撑着伞在教学楼下等我。

她说，你会骑着单车，载着我，带我吃遍小吃街。

她说，你会在昏暗的树下吻我，把我的头发挽在耳后。

她说，我的爸爸，我的妈妈，你的大哥，我的朋友，所有的人，都告诉我，你是在算计我，你没有一丁点喜欢过我，我信了。

她说，但前段时间，我路过了大学城，我看见了一对情侣，我发现，我错了。

她说，你不可能，不爱我。

我放下了果汁，拿手帕擦了擦嘴。

我说，所以，你就暗示我大哥，当年的事，是我做得局？

她说，你还没回答，我说得对不对？

我说，你和你的家族，需要一个锐利进取的继承人，需要一棵能够攀附的大树，不需要一个混吃等死的官二代，也不需要一个没什么野心的懒货。

我说，我给我大哥下了药，但我没有给你下药，你亲自脱了衣服，躺平在了床上，事先还服用了利于怀孕的汤剂。

我说，大嫂，我已经离开家族了，我的事，你管不了，也没资格管。

我说，大嫂，相夫教子，是你应该做的，而不是，跟我这儿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站起了身，被我大嫂拽住了手腕。

她说，我还爱着你。

我回过头，给了她一个很温和的微笑，我一点一点把她的手，从我的手腕上扯下来。

我说，如果你非要一个答案，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在过去，现在，以及未来，都拿你当我大嫂，我从来没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你，这答案，你满意了么？

24.

她应该是满意的。

这话是我大哥说的，他突然出现了，拉着我的胳膊，就往楼上拖，我大嫂没拦着他，准确地说，是不敢拦。

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卧室，然后他开始脱衣服。

我说，你要肏我么？

他停了动作，背对着我。

他说，如果我要这么做呢。

我说，随便你。

他说，你说，你被我干了，你的挡箭牌先生，会不会发疯。

我说，我不是他，我不知道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他说，你脱吧。

我说，哦。

我开始脱我的衣服，脱完一件，折叠好一件，直到脱掉了我的内裤，搭在了衣服堆的最上端。

我大哥依然没有回头。

我说，我脱光了。

他说，我不敢回头。

我说，嗯。

他说，我不敢上你。

我说，嗯。

他说，我怕你恨我。

我说，你也会怕。

他说，如果不怕，你早就是我的了。

我说，三观不一致，追求不同，就不要勉强在一起。

他说，我做不到，像你割裂得那么清楚。

他说，你能够控制你的感情，而我不能。

我说，慢慢的，你也会能的。

我说，哥，你做得很好。

他说，你走吧。

他又说，我放出了林方，也告诉了他你卖身救他的真相。

我说，嗯。

他说，你猜，他会心疼你心疼得不得了，还是嫌弃你嫌弃得不得了。

我说，我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

他说，你还要回去么。

我说，要啊。

他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说，好。

他说，今天太晚了，回你房间睡一晚吧，明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