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秋又一次提出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你老太太吗？反复地絮叨得没完没了，实话告诉你，我不是你所说的那个成茵，你所认识的那个成茵死了，而我是死去的魂不小心投到她的身体里了。”

“你说什么？”刘雨秋难以相信。

“我是借尸还魂。你把真正的成茵早打死了。”成茵吓唬着刘雨秋。

“真的吗？”他还是难以相信。

“真的，快跟我说说，为什么成茵妈这样对成茵，你说说她怎样对成茵的。”

“你真得不是成茵？”刘雨秋脸上出现少有得忧伤。

“真得，快跟我说说，我快闷死了。”

“好吧，你与你弟弟不是一个母亲。”

“现在的母亲是我的继母。”成茵说。

“不是，她是你亲生的母亲，但她很喜欢你弟弟。为了供你弟弟上学让你早早地做工，现在又因为你弟弟的病，把你卖到我家给我快要断气的爹冲喜。”

“可为什么弟弟会讨厌我？刚刚到家门时可不是这样子的。”成茵又问。

刘雨秋拧着好看的眉想了想，说：“也许你的母亲跟他说了些什么，他一直跟刘康太关系很好，也知道刘康太喜欢你。”

“这样，可成茵为什么能跟二少爷走得这么近？”

刘雨秋听成茵这样问，认真细仔地看了成茵一会，叹息道：“你真得不是她，如果是她绝对不会成为爹爹的四太太，更不会忘了刘康太与刘杰诚。”

成茵被刘雨秋的话逗得轻轻地笑笑，“是啊，我怎么会花心地同时喜欢俩个人。”

刘雨秋愣了一下，“你不是喜欢他们俩个人，只喜欢照看刘康太，关心刘杰诚。”

成茵完完全全不明白了，这原本的成茵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在你看来原本的成茵，是个怎样的人？”

刘雨秋苦笑了下，“她，是个很让人讨厌却又让人恨不起来的人，记的她第一次到我家送菜，我偷偷地想捉弄她，终果让她抓个正着，她一点下人的自觉也没有，把我放在她担菜的大筐里，挑出院子，在小胡同里把我打的鼻青脸肿，还打掉我俩颗门牙。”

“成茵打的过你？”

“当然，她十五，我当时只有七岁。”

“我说，你门牙长得好好的，一点也看不出被打掉过。”成茵说。

“从那件事后，我老实了一会，便从此注意到她，她救过二太太，听家里的老妈子说，二太太当年带着十岁的刘康太来投奔我爹，我爹只认了刘康太却把二太太打发走，二太太一时想不开，差一点就跳湖死了，当时是成茵救了二太太，还帮了她。”

“哈，哈，你是不是说笑话，当时成茵也就九岁，她会救了二太太？”

“我没有说笑，成茵很会游泳，而且调皮得像个男孩子，老妈子说当时的她又黑又壮的，半点也看不出个丫头来。讲起话来也不像个孩子，整一个小大人。”

成茵瞅了瞅刘雨秋，“你激动个什么？是不是你也喜欢那个成茵？”

刘雨秋像是踩到尾巴的猫，呼地一下怒起来，“我怎么会喜欢那样的疯女人？”

“好，我知道了，你接着讲。”

刘雨秋闭上了嘴，一声不响地向前走。

成茵抱着石榴在后面紧紧地跟。

“不要生气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成茵讨好地安慰道。

“你也配跟我开玩笑。”刘雨秋冰着一张脸冷冷地对成茵说。

成茵心里面一个激灵，这孩子变脸真快。老实地闭嘴吧，好奇是会害死猫，多嘴只是让自己死地更快。

“成茵。”

成茵抬着头细看向刘雨秋，他在叫吗？但看样子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