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他一定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汉尼拔，我和她接吻了。”加百列再次重复道。

“你不用和我强调这个。”汉尼拔抚摸着加百列的锁骨，眼神里是正在酝酿的风暴，“你说过的，你是我的，你应该知道，我——不容许背叛。”

“可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你知道吗？”加百列直直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天蓝色的眼眸里同样也有东西暗藏在深处，“我看了她身体，可是我心里想的却是你。”

汉尼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抬眼直视加百列，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却看到那双天使一样的眼眸里倒影着他的身影，男孩俯下身，捧着他的脸颊，对汉尼拔说：“我想和你做/爱，汉尼拔。”

“我知道这很疯狂，可是我从来没有如这一刻那样想过。”他温和地亲吻汉尼拔，像是小动物一样，从眼睫、鼻梁，然后来到嘴唇，他在那双薄唇上细细研磨却不深入，最后他在汉尼拔耳边说，“我想进入你，我的父亲。”

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出来，两个身高不低的男人挤在里面，空间狭小得让人无处避让，加百列很狡猾，他把汉尼拔按进水里，在水下和他接吻，这样的话就听不到他的拒绝，汉尼拔也无法看到加百列脸上嘲讽的表情。

加百列伸手去解汉尼拔的裤子，这并不太容易，湿透了的裤腿紧紧的黏在那双修长的双腿上，在他和那讨厌的东西对抗时，汉尼拔终于从水中坐了起来，他推开加百列，呼吸急促。

“你在开玩笑？”汉尼拔从来没想过加百列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从他自这孩子17岁开始，那种宛如毒蛇一样侵蚀着他的爱意萌发到现在，他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加百列会这样说，‘我想进入你。’

“不，”加百列笑了起来，他看着汉尼拔挂着水珠的睫毛，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真诚，以及一点点委屈，“我想要你，汉尼拔，你总说我只属于你，那么你呢？”

“我当然也属于你。”汉尼拔低低地叹了口气，他轻触男孩的脸颊，带着怜爱，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你还没成年，加百列。”

“哈！汉尼拔，我和你都知道，我的生日并不是圣诞节不是吗？”加百列从浴缸里跨了出去，他像是正在生气的猫咪，撇着头不看他的父亲，但腿间那粉柱却直挺挺的对着汉尼拔。

就在他转身要走之际，汉尼拔开口了。

沙哑的嗓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他说：“只此一次，加百列，这次你可以放肆，就当作我送你的成年礼，下一次……”

“那就算了。”加百列冷哼一声，停下的脚步再次抬起，他脸上的表情冷地可怕，身体却隐隐颤抖，就好像虚张声势的小野猫，明明感到委屈却挥起爪子张牙舞爪，“原来我对你的感情在你看来只是放肆，汉尼拔你没资格说爱我！”

汉尼拔脸色阴晴不定，加百列走的决绝，挺直的肩背却比任何时候都看着要脆弱。

最终汉尼拔叹了口气，在他即将走出浴室前说道：“加百列过来，我的天使。”

加百列背对着汉尼拔，他的计划得逞了，他勾起了嘴角，眼神里却毫无喜悦，他开始思考，汉尼拔难道真的爱上他了？除了满满的占有欲，汉尼拔对他竟然还有爱意，这实在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