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你推我让，达到目的。

“到家了吗？”

“到了。”鞠婧祎躺在床上，回复着赵嘉敏的讯息。“你要早点休息，别熬夜。”

“睡不着。”

“那天我和你睡，看你睡得挺香的。”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赵嘉敏回复，“要是我有你这样的爱妃，肯定也是昏君，要亡国。”

“……油嘴滑舌。”

赵嘉敏马上又给鞠婧祎转发了一首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鞠婧祎笑了笑，“你唱给我听。”

等了一会儿，赵嘉敏果然发了一段语音过来，刚开始听，鞠婧祎觉得很搞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笑。听着听着又觉得这个小家伙唱得不错，赵嘉敏又发了第二段语音，“何日君再来，明天来不来？”

“不来。”

“后天呢？”

“哪有人总是邀请别人一起睡觉的？”

“不睡觉，那吃晚饭行吗？”

“熊，你真的很懂套路诶。”鞠婧祎回复，“还好你是个女孩子，要是男孩子，那有多少女孩子得伤心了。”

“那我要是男孩子，你会想跟我好吗？”

“不想。”

“为什么？”

“我才不要和年纪小的谈恋爱。”

“哼。”

“哼我也不想。”

“哼哼哼。”

27

鞠婧祎慢慢开着车，赵嘉敏塞着耳机在听歌，跳跃的阳光穿过山谷，夏天的夜色来得晚，知了声在树上织成了密密麻麻的网。现在行驶在树林里，视野不是很开阔，等再行驶了五六分钟，树木变成了灌丛，灌丛又变成了小河，视野便能开阔许多。细水流长，河是大江大海的分支，听老爹说，这条河能通到上海。上海，赵嘉敏当然去过，大城市虽有大城市的风光，看多了也没什么趣味，还不如在这里自在。自在的时光便是在牛头岭的时光。

“熊，你的腿伤好了吗？”

“嗯……”赵嘉敏说，“我还可以伤一会。”

鞠婧祎只是笑，也没有看她。赵嘉敏等看到村里的小河，便拉着鞠婧祎说，“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去河边走走。”

“行。”

河岸上有不少乘凉的人，河水里有打着赤膊的小孩儿们，这里有不少鱼虾。陆陆续续的，也有人开始往河岸上走，炊烟升起，该回家吃饭了。

“村长，你是四川人吗？”

“嗯是的。”

“你想家吗？”

鞠婧祎慢慢地走，她看着河水的方向，“不知道这条河能通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