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器官，虽然以前也见过很多次，但他从没觉得那东西这么可怕过。

Voldemort觉得黑魔王做得这么悲催的，大概他是第一个。

Severus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大概是从没见过自家主人这种坦坦荡荡任君采撷的模样。那双眸子如同最醇厚的葡萄酒，艳丽的深红背后透出幽暗的色泽，毫无回避地望过来，立刻让Severus的心连同理智一起沉醉了。他定了定神，抽回已经被舔得湿润的手指，朝Voldemort双腿之间探去，沿着会阴一直往下，摸到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入口。接触的一瞬间，两个人的心脏同时跳慢了半拍。Severus按了按那里，看到Voldemort的眉心不自觉地微皱了一下，终于还是再次确认：“……可以吗？”

“……你再犹豫的话，还是换回我来吧。”这是Voldemort的真心话。

Severus立刻不答话了，找准位置，缓慢地插进一根手指。Voldemort的那个地方原本就可以用“未经人事”形容，此刻由于紧张则变得更加紧绷。因为事先充足的润滑，虽然并没有弄出血来，却明显弄疼了Voldemort。他没有准备，受不了地低呼一声。

Severus马上后悔了，他当然知道以自家主人的骄傲，能够答应躺在下面任由作为是做了多大的牺牲；他更知道那个人类最隐秘敏感的位置被强行侵入是怎样一种难受的感觉。手指一顿，就想要抽出，而Voldemort制止了他。

“……继续。”他咬着牙说。

“可是——”

“继续。”Voldemort命令道，同时闭上眼睛仰起头，双腿配合地打得更开了，整个人尽力放松。

Severus点点头，手指在柔嫩的幽穴里搅动，等到那里适应了，又插入第二根。这一次Voldemort并未发出一点声音，静静地体味着下身被一点点侵入的感觉。那些手指在他后穴里深入，四处试探，似乎寻找着什么。很快地，它们找到了，在前方靠上的某个位置重重地按了一下。Voldemort立刻觉得浑身都软了，一股酥麻的刺激感沿着脊椎往上冒，大腿根部的肌肉不自觉地抽了抽。

“……唔——”红眸的男人忍不住轻哼。他身体的这个位置从未被刺激过，当然也没有人敢，因此第一次被碰触，感觉特别强烈。

Severus露出微笑，“看起来你也挺敏感的嘛，我亲爱的主人——”他调侃地说，同时手中集中攻击那个位置，先是轻轻地按揉，随即力道迅速加重。

Voldemort的气息立刻乱了，身体受不了地弓起来，伸手搂住Severus，洁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似乎想要将人推开，但是扭动几下，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向强势的男人表情微微扭曲，眼睛紧紧闭着，倔强和隐忍中竟然透出一丝脆弱来。Severus望着他，觉得内心忽然变得温软无比。他最高傲而强大的主人，面对着他，强行压抑住自己所有残酷的本性，就像森林里的狼收起了爪和牙齿，温顺地袒露出柔软的肚腹。

“主人……”他低下头，亲吻Voldemort的脸颊，眼睫，额头和嘴唇，安抚着他，试图让他放松。“……没事的，这其实很舒服，不是吗？”Severus用了一种仿佛很有经验的语气，当然，对于后穴所能达到的快感，他确实很有经验。他的第一次惨烈无比，但他决不能让他的主人也经历同样的。

Voldemort回吻着他，然后想起什么，笑了一声，“……从来都只有黑魔王抱别人。对于被人抱，我一直都还停留在理论层面。看着别人享受和自己实际体验果然是两码事——Sev，这个世界上，我可只允许你对我这样。”

“嗯。”Severus回答，“我的荣幸，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