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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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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袁青举陪着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袁青举突然说:“我今天去见沈豫章了。”

“谁?”

“上次我们在陈家药庐遇到的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袁青举并没有看安来,一直盯着电视,只是握着遥控板的手有些发紧。误转了频道,安来咋呼呼的从他手里抢回遥控机:“转什么呢,正到精彩处,广告一会儿就完了”。

袁青举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无奈转过头看着专心致志的小妻子再次重复:“我说我今天去见了沈豫章。”

安来眨巴着眼睛不解的望着他:“你刚才已经说了。”

“难道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安来想了一会儿:“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好熟悉,我以前认识他?”

袁青举侧过身,重新把目光放到电视上,故作轻松的说:“他曾经做过你一段时间男朋友。”

说了便竖着耳朵听安来的反应,可是半响都没听到安来说什么,心中便沉了沉,再也沉不住气回过脸面向安来,哪只看到的是小姑娘一张憋笑的脸。见他终于看向自己,安来实在憋不住笑弯了腰。

纵然是袁青举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打开这个话头的,可安来这样的反应完全不在他预计范围之内。手足无措的只等到她笑抽了的时候给她顺顺气,懊恼的说:“有那么好笑么?”

安来抬起头来,一脸灿烂,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揶揄,一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特意放软了声音叫他:“老公。”听起来糯糯的。

私下里安来鲜少这么称呼他,当然也没有别的称呼,觉得不管怎么叫都别扭。只有撒娇卖萌讨好处,或是极高兴,或是浓情时才这么软软的叫一声。但是每次只要她把这两个字唤出口,他便心软的一塌糊涂,熨帖非常,什么都依了她。也不知是这两个字有魔力还是他的她会魔法。

这一次也是如此,听到安来这么亲亲蜜蜜的叫他,先前所有的不安定都烟消云散,只是随着本能托住她,轻轻的应她一声。

“老公,你吃醋的样子好幼稚哟,一点也不符合平时英明神武的形象呐!”

“我……”袁青举开口想解释些什么。

可安来掩了他的嘴:“我就问你,是不是吃醋啦?”

小姑娘很是认真的摆出一副审讯他的模样,袁青举顿时就不想再说那些糟心事了,顺着小姑娘也顺着自己的心意说:“是!我妒忌他比我认识你早,我怕你想起从前后就会离开我。”

“袁先生你真傻,”本是想看他吃瘪的样子,可不是这样不安凄惶,小猫儿般伸着舌尖仰头在男人那有些干燥的唇上舔了一下:“我现在可是你的袁太太,有证的,谁也抢不走的。”

安静的伏在他怀里,叹了口气:“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笨呢,从第一次在体育馆外花街上遇到他后你的反应我就差不多猜到,我和他应该是有一段过往的。可是,笨蛋,我现在都记不得他了啊,我爱的是你呢。”

“你说什么?”

“我说你笨蛋。”

“才不是,你说你爱我。”

“是啊,我爱你,有奖么?”

“呵呵……没有呢,袁太太,不要太贪心哟,作为妻子这是你的义务。”

小姑娘扭头:“小气鬼,夫妻义务里才没这么一项呢。”

袁青举缓缓的说:“看来袁太太对夫妻义务理解的很透彻,不如给我讲讲是什么?”

“是……”看着袁青举又一副痞子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待她说出下文,安来才惊觉自己又被他下套了。举起抱枕就向他砸!

袁青举顺利的躲避攻击并抱起张牙舞爪的美人往楼上走,笑得畅快:“袁太太你这脸变得真快!”

“哪有你快啊,刚才还一副要被休的小媳妇样,一转眼就变大灰狼……”

一路笑闹着,经过走廊,壁上的镜子映出小姑娘红扑扑的笑脸,他在心里想,这样也好,那些不开心的事何必让她知道呢。

安来吃了一个月的药,过了些日子,赫伯又去药庐取了方子回来煮药膳,这才是她噩梦的开始。

从此早餐多了一份用药粉蒸的鸡蛋羹,午餐和晚餐多了一份用药材熬的猪蹄。而且每餐定量,不吃完就不能吃其他东西,更可怕的是好多以前她爱吃的物什都被禁嘴。几天下来她就有些受不住了,便逼着袁青举一起吃。

他倒也不别扭那些药膳是女人吃的东西,从善如流的和安来分而食之。这倒让安来看着不忍了,夺了他的勺子:“别吃了,也不怕吃多了不举!”

袁青举拍了她一下后脑勺:“跟谁学得混话呢,这该是女孩子挂在嘴边的话么?回头我得把你放进书房的小说捋一捋,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看。”

安来不快的扒拉着碗中的猪蹄,又听袁青举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再说这举不举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安来成功的被噎着了,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呢。

☆、第39章 礼往

安来每次吃药都要三催四请,袁青举根本不敢把她放在清河镇的小楼独个儿住着。他白日上班去了,说不得安来就欺上瞒下的把药给混过去。更别说这药还得她自己熬。所以根本不用思考便不顾安来反对,把她打包回了野山别墅,有赫伯一日三顿地盯着他也放心些。这个结果让除开安来以外的人都很满意,尤其是赫伯。

回到邺山,安来除了每日三餐到厨房转悠一下,也整天无所事事闲得无聊。家里的其他事自有赫伯操持着,根本不用她操心。所以她画砂画的兼职并没有放下,每画好一幅砂画赫伯就陪着她去换新的材料。

日子过得还算平顺,一个转眼就到了八月末,因为袁青举答应她九月份可以重新去上学,十分的兴奋,走路都带蹦的,让袁青举常笑她是兔子。可这影响不了她的好心情。她回清河镇去把这段时间画砂画所得的收入结算了一下,有三千多块。

数着手里一叠新旧不一的钞票,很是感慨,她可是马不停蹄的干了两个月呢,就这么点。也不知道作坊里以此为生的工人们怎么过活。还好她有袁青举养着,不用操心这些问题。这么说起来还得好好感谢他一下。

坐在她旁边的赫伯看着自家小夫人握着一叠钱一会儿叹气,一会儿轻笑,一会儿握拳的样子很是不解:“夫人?”

安来乐呵呵的说:“赫伯,我想送他一份礼物,你说我送什么好呢?”

赫伯心想最好能赶快生个小三爷就最好不过了,三爷一定开心极了。不过这他可不敢说,嘴里之道:“只要是夫人送的,三爷肯定都宝贝着呢。”

安来瘪嘴,这不等于没说么。

最后她想了想,决定给袁青举买个钱包,这样他可以天天带在身边。只是到了商场,赫伯领了她好几家店看男士钱包,她问问价格再摸摸包里的钱,果断的放弃了,直叹这太败家了。逛了几圈只好妥协的又添了些钱给买了条米色的领带。

回到家袁青举还没有回去,安来噔噔噔抱着领带回房。虽然遗憾这次的礼物不是全用她挣的钱买的,但还是很期待他接到礼物时的反应。更想亲手给他系上,但是想想上次在凤坪自己那系死结的手艺,决定还是先练练的好。说干就干,立马去网上找了教程,又从柜子里找了条袁青举的旧领带来实验。一个人对着镜子憋着劲儿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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