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自禁地笑了笑，也说不出是好笑还是自嘲。我不知道他是察觉到我的窒息怕我太难受还是看我不抵抗也不主动还走神发笑的样子终于无望才放开我，也许他只是忽然清醒了，发泄完毕了，谁知道呢，我告诉自己这都没什么区别。

“你就对我这么狠心？”

“你知道不能因为不顺你的意就是狠心。”

“你跟秦少华……”

“我们不是情侣，”不等他说话又加一句，“可这并不妨碍我跟你的关系。”

“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阿言，我可以重新追求你的，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你喝多了早点回去好不好？”

“我喜欢你，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我们单独住好不好？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欢跟我的长辈相处，我们可以……”

“停！”我觉得我的眼眶有些发热，不敢再多出声。

颈间感觉到他的呼吸，如以往温热，这次多了些不稳和急切，以前，哪有那么多以前，可我的眼睛是真的发涩。

“你知道……唔……”

来不及把话说完又被吻住，只是这次是温柔缱绻，带着些小心翼翼的希望和祈求，我知道我要把这希望变成绝望，让他对我再无所求。

待他终于停下，我们都有些喘，我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看着他茫然不解。

过了不知几分钟，“你感觉到我的心跳没有，它一开始很剧烈，可是你看现在，它很平稳，就像我对你，我不会骗你，当初我很喜欢你，掏心掏肺地喜欢你，只要看着你想着你心跳就会加速，可是从我说分手开始，就决定不喜欢了，一开始是不想喜欢，现在，你知道没有什么敌得过时间的，我不喜欢了，对你的不同寻常，也只是因为，初恋的这层关系，换做任何其他人，我都会有如此反应的。”

我看着他，三年多的时间让他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可在我看来依旧是那个阳光率直的大男孩，只是那个我生气或拒绝时就会自责懊恼手足无措的夏阳。

“不是的，阿言，刚才，你没有拒绝不是吗？”

“可我有主动吗？”

“……”

“夏阳，我是，酒喝多了，想着这时候有场艳遇也挺有意思的，然后你就出现了，事实上，任何人，刚才那样对我，我都不会拒绝，只是，”

“只是什么？”

我听出了声音里的显得卑微的希望，可是，我知道的，这终究是一次失望，我是要让你绝望。

“只是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大概不会像你这样粗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