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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熟悉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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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家道中落,虽不再是高门大族,和大族相比算为寒门。

但是,在宜阳,宜阳的县令老爷是张家大老爷,一方的小家大院女子,没有不想和张家攀亲附戚的。

原本张轨作为张家大少爷的日子太平得不得了,家中长子,无其他嫡出庶出,唯他养尊处优,难免养出了些纨绔弟子的劣性。

整日除却书院功课、散练武功,就是跑出去游玩,不见踪影,但也未做过欺压弱小、强抢搜刮之事,张老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老爷也自知,此时此节,天下慌乱,本就门第没落,朝廷加官进爵制度森严、九品中正,没有一个好门第,再怎么拼命努力,也恐是白忙活一场,也就随张轨放浪生长。

但是张轨逍遥自在的日子结束于,张老爷娶了二房贾家小女为妾室,次年诞有一子,取名张肃,小张轨十岁。

自此,宅闱内斗,没完没了。

原本老夫人性情贤淑,自从二房进门生下男孩,她就唯恐在张家的地位不保,害怕妾室的儿子夺取张轨的位置,每日每日在张轨耳边督促他要考取功名,光耀门楣,为张家立功,夺去了他本该有的自由。

母亲的话,张轨很难不放在心上,再加上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从一个温善贤淑的大家闺秀,围困宅院内斗,慢慢变得善妒易怒,他也很无奈,想着是不是只要自己为母亲争一口气,她就不会老去,不会烦恼。

逐渐逐渐的,张轨压抑了自己真实的性格,朝着母亲想要的方向去改变,去努力,表演得像一个可以承担家族使命的嫡长子那样。

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快乐,只希望能母亲宽慰一些。

八王混乱,时局动荡不安。

“报……”城外驿站来者大喊,张轨也早已料到江阴刘氏会在他“大婚”之时,趁他无暇,举兵来犯。

张轨解下大红的婚袍子,“宣。”,着上轻骑甲胄,面色不冷不热,略显和善。

驿站使者慌忙禀报:“刘氏带三千族兵来战,现防御在城墙外,势必要攻城,拿下宜阳。”

众人慌张唏嘘,“这可怎么办……”张老爷年事已高,早就不能鞍马斗争,宜阳的定心丸在张轨默默努力的这么些年,早已潜移默化地变成了他。

从人群中窜出一彪形大汉,莽撞言:“区区一个刘氏小儿,还能咋样,末将情愿,这就出城绑了他,挂在墙头,看谁还敢趁乱做坏?”

这厮刘聪,等不及张轨离开宜阳就想要割据此地,张轨安心不下,又恐河西始乱难以通关,若是留北宫纯看守宜阳,怕不是早早地要斩了刘聪,刘氏一族倒是不可畏惧,可刘氏背后有江南财阀撑腰,就怕外患内忧,河西走廊未打通,又丢了自己的老家。

僚慕宋配急忙上前,“阴公,不可,北宫纯此做法无异于引火上身,万一激怒江南财阀,只恐怕往后得瞻前顾后进河西,不可轻举妄动!”

这番话,把身旁的壮汉气得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俺就不行你一个书生能三言两语劝走那仗势欺人的刘狗?”依照北宫纯的性子,管他三七二十一,谁来战就砍谁,来一个砍一个,来一双砍两个……

张轨太阴白北宫纯的心思,因为他的鲁莽,张轨吃了不少亏,可人的心性难改,糙汉就是糙汉,“你但凡要是有宋配半点谋略,我们早已拿下凉州,稳固朝廷的江山……”张轨淡淡地说。

“若是我没想错,刘聪这次来,应该带的都是精兵能干,他的左右部下难缠善战,你要是这么想打,去擒了他的左膀右臂回来。”张轨上马,对北宫纯说罢,带着张家兵卒往城外赶去。

北宫纯听罢,立马飞身上马,挥起大刀:“哼……主公看好,俺可不是那动动嘴皮之人!别小瞧了俺!”

要么说,还是激将法百试百灵,北宫骁勇,若是激怒他,便骁勇百倍,如同一头力大无穷的猛兽,冲出城门直奔刘氏阵营,也不顾后路是否有支援,一个人单刀匹马直挑刘聪左右护法首级。

刘聪的左膀右臂也并非凡人,铁面铁臂,一黑一白如同鬼刹,除掉他二人,刘某估计会消停一段时间。

长枪短刃上下翻飞,叮当作响,北宫纯一人敌四手略有吃力,蛮力硬抗砍下白衣铁臂,自己的大刀也砍豁了口,张轨见状一记长枪直挑戳进了黑衣护卫的喉头,鲜血喷涌如注从马背倒下,刘聪便带兵退战,不恋战,急忙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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